這天周五,是網球部正選最期待的一天,因為今天結束訓練後他們就可以前往東京探望闊别了整整一周的幸村部長了!
五點整,一衆網球部正選一改昔日卷生卷死奮鬥到六點半的加訓作風,麻利地換回制服逃離學校前往東京。
“啊嗯,你們怎麼在這?”
看到那眼熟的土黃色隊服,迹部直接開口叫住。
二…四…六…八…數了數人數,沒等立海大的人回答,迹部擡手摸上淚痣,“幸村呢?”
随後他又很快反應過來這似乎不适合在這裡說,轉身交代桦地把因為下雨月返落地沒落好的向日嶽人先帶去看醫生,然後帶着立海大的人來到了一間會客室。
“這家醫院是忍足家開的,不用擔心保密問題。”想了想,他又補充道,“需要介紹專家的話随時開口。”
聽到後一句話,八雙眼睛瞬間向迹部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即使是迹部,面對這樣純粹的情感,也感到了一絲臉熱,清了清嗓子,他重新問到,“幸村的病很棘手嗎?”
忍足家的醫院原本就是以神經科聞名的,也是這兩年才在關東開了分院,而且忍足兄弟又都迷上了網球,所以分院的骨科也特别出名,尤其是針對運動員的日常損傷,所以迹部才把向日帶來這裡。
如果幸村的病不棘手,那大概率是來看骨科的,不用多操心,幾個星期就能活蹦亂跳了;如果棘手……那就很可能是神經科的了,以迹部所知,神經科的病真得看運氣。
這個問題一出來,看到立海大衆人陷入沉默,迹部心下一沉。
不多時,柳在碰到迹部時就給幸村發的信息收到了回複,看到“沒關系的”幾個字,把手機收好,主動開口,“是急性神經根炎症,不過發現時間早,現在情況不嚴重。”
聽到‘不嚴重’的回複,迹部松了口氣,心下盤算着找個專家來加層保障,畢竟幸村可是他很看重的對手。
反正來都來了,迹部順勢回應了立海大的要求,一同前往病房看望幸村。
走到門口,迹部打了一個響指,不知道在哪裡冒出的保安立馬送上一個果籃,迹部在立海大衆人的目瞪口呆下接過,華麗地打開了病房門。
兩人寒暄了幾句,迹部就打算離開,不打擾他們探病了,順便再去看看嶽人那邊怎麼樣。
走之前,迹部向幸村約了一次練習賽。
幸村眨眨眼,“或許,你可以之後聯系雅治,現在網球部是他在管。”
仁王舉了下手,“puri——”
“嗯?”迹部華麗的大腦宕機了一瞬,“你們立海大不是實力至上嗎?怎麼……”
然後他就被柳生請了出去。
一路被送到了門外,迹部才反應過來幸村話裡到底藏了多少信息,他單手覆面,“哈哈哈哈哈仁王,你藏得真是好啊……”
病房内,看到‘礙事的’終于被送走,原本裝作‘冰山臉’的衆人瞬間變臉,瞬間撲到了幸村的床上。
“部長——”
最終,幸村的左右護法位被偷偷搶跑的仁王還有身法靈活的丸井赢得。
不甘心的切原眼珠子一轉,反手就從書包裡面掏出這次考試的成績單,“部長,我這次考試,全、科、合、格!”
此話一出,八雙眼睛如激光般射向了那張皺巴巴的紙,又緩緩擡頭,赫然是叉着腰開着屏的切原赤也!
“你小子可以啊!”還是丸井率先反應過來,蹦起來一手摟住切原的脖子,一手扣上了切原的腦袋揉啊揉,“咱們赤也也是出息了!”
結果一個不留神,就被切原搶走了左護法的位置。
丸井眨眨眼,看着上一秒手裡的人,又看向了現在窩在幸村左手邊的裙帶菜,罕見的,他和真田産生了共鳴,“切原赤也!!!”
“啊啊啊啊啊啊啊幸村部長救命!!”
“太松懈了!!!都給我安靜點!”
實在看不下去的真田給了這倆一人一記鐵拳制裁。
于是,左護法之位再次易主,這次柳絲滑地擠了進去。
“幸村,這是這段時間的學習資料和筆記。”柳不動聲色地把自己帶的禮物放在了這些本子的最頂上,不費吹灰之力成為了第一個送出禮物的人。
“謝謝蓮二。”無懈可擊的笑容讓柳心裡放起了煙花。
幸村的左手邊打得不可開交,右手邊則被仁王牢牢占據,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