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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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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如是垂眸,眼神空洞洞的:“說得好像你很懂一樣……”

“我說過的,我比你們大不了幾歲。”楚言楠安撫性地笑了一下:“所以,願意說說嗎?”

應如是擡眸,目光空洞地看向虛空中一點:“你要我說什麼呢?”

早晨的天光昏暗,應如是看向窗外,窗外擺着不知哪個老師種的綠蘿和白掌,和她初二班裡植物角裡的綠植很像。

初二,少年初入理想國,未來在這個時候基本定型,總有人以為自己已經長大,能為自己的言行舉止付出代價,有人畏畏縮縮,有人轟轟烈烈,猶如熱油煎水,混亂不堪。

青春期的蒙昧才剛冒頭,就有人在還沒明白什麼是喜歡的時候訴說喜歡。

“诶,如是,你聽說了嗎?”她的同桌偏過頭,湊到應如是耳邊,伸手半掩着嘴:“隔壁班班花和校草談了。”

應如是還是埋頭在試卷中,不在意道:“哦,沒聽說過,什麼班花校草,是公投不帶我,還是他們自封的?”

“是公投的呀,我還記得你投給了植物角那盆綠蘿。”

這樣一說,應如是記起來了,好像是有這麼一次投票,但是她沒仔細看,隻看到什麼花啊草啊的,随手就給班裡的綠蘿點了個贊。

“不是,那勞什子的投票真有人參加啊?”應如是問。

“有。”同桌掰着指頭數:“除了我們班的綠蘿,二号樓前的桂花樹,高中部那顆百年銀杏,就都是人了,不過大多都是在玩抽象,發朋友或宿敵的醜照之類的,這個時候誰認真誰就輸了。”

應如是也是這樣想的,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聽一旁有人叫她:“應如是……”

應如是偏頭,就見黎私抱着作業本,站在她的桌前:“我有一道題不會。”

在校園時期,老師總會安排各種學習互助小組,通常由一個優等生帶一個或多個中下遊學生,而黎私就是應如是一對一輔導的下遊學生,當然,經過應如是的輔導,他現在已經是中等生了。

按理來說初高中這段時間,是最應該管控男女關系過密的時候,但是他們班班主任對于他們還是過于信任了,也就造成了後來困擾應如是大半少年時代的悲劇。

應如是在講題的時候,黎私沒有看題,而是目光微微上移,掠過應如是的脖頸、下巴、嘴唇、鼻子、淚痣……眼睛,應如是也在看着他,兩人對視,應如是揚了揚卷成筒的試卷,聲音漠然:“你的眼睛再亂看,我的試卷就要呼到你臉上了。”

黎私别過臉,眼神飄忽:“誰在看你了,自作多情。”

“那你把這道題講一下。”應如是指着剛才講的題目,笑:“不然就等我一逼鬥把你扇死吧。”

黎私:“……”

在那個年紀,哪有那麼多日久生情的愛慕,多數都是見色起意的暧昧,而見色起意要看的色……隻能說,如果當時的“校花選拔賽”把應如是的三寸免冠證件照報上去,說不定現在的校花就要姓“應”了。

在青春年少喜歡上應如是,簡直是理所應當的。

當時的黎私一直堅定地這樣認為,同時也堅定地認為自己對于應如是是不一樣的——他們之間熟悉到,隻有應如是知道他的私生子身份,隻有他能靠近應如是——他是那麼的自堅信,那麼的自我,直到後來應如是拒絕他。

“滾。”應如是頭都沒擡,隻低頭寫作業,沒有施舍黎私半分眼神,這種表現隻能說明黎私在她這裡甚至不如一張卷子。

“為什麼?” 黎私好似很疑惑,問:“我長得不差吧?也夠有錢吧?你為什麼不喜歡我?”

“你又不是人民币,為什麼我要喜歡你?”應如是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擡頭看向黎私:“黎私,你自己什麼德行自己不清楚啊?”

應如是隻是單純表示自己不喜歡黎私,但是黎私卻自然而然想到了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認為應如是在諷刺他是黎家的私生子。

黎私矛盾的保有自負和自卑兩個極端,而像他這樣的人總是有特别嚴重的疑心病,自以為是地産生各種無厘頭的懷疑,并為此大動肝火。

于是他在被拒絕後大動肝火,開始到處诋毀應如是,這就是應如是大半青春活在流言蜚語裡的原因。

應如是當時還小,不過14歲,對此手足無措,所有人都懷疑她,所有人都不信任她,連她的父母也是這樣。

她當時的班主任聽到流言,把她的父母叫的學校,她的父母沒有聽她解釋,隻在大庭廣衆之下打了她一巴掌,在周圍人眼裡這幾乎是捶死了流言的真實性。

她的班主任建議她的父母帶她去醫院檢查,于是在所有人異樣的目光裡,她被父母帶去醫院檢查,醫生掰開她的腿用鴨嘴鉗查看她的“貞潔”,那時的她像是案闆上的魚肉,隻能感受到屈辱。

在她的父母得知她還是“處女”,而喜笑顔開的時候,她的眼淚也無聲滑落——她的精神失貞了。

自那以後,應如是就對“班主任”無理由仇視,也與自己的父母有了隔閡。

回到學校,父母将報告交給班主任,但是應如是還是活在流言蜚語中,因為沒有人在意真相,他們隻想用獵奇的桃色新聞調味無趣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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