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桓剛想回他,但陳時初已經着急的跑去找孤狼了。
齊桓看着小孩着急的樣子,不免有些吃味:“小孩還真是關心孤狼啊,明明之前小孩最喜歡的是我。”
吳哲看着齊桓那一臉的哀怨,不由得樂了,忍不住賤兮兮的湊過去說道:“知道小時初為啥不理你了不?”
齊桓斜眼看向一臉欠揍的鋤頭:“咋?你知道?”
吳哲很驕傲的一甩頭:“小生我當然知道~”
齊桓“咔吧咔吧”的活動手指,滿臉威脅:“還不趕緊說?小心我削你啊!”
吳哲一臉不忿,想直接走人,但還是秉持着不能讓齊桓這丫的好過的原則開口氣道:“誰讓你之前一臉屠夫樣?你問下誰當時不想揍你?”
齊桓憋悶了,明明是隊長讓我扮黑臉的,現在倒成了我的錯了。
齊桓郁悶了,emo了,吳哲開心了。
陳時初一路飛奔回到了他受訓時所住的宿舍,正好見到了正在收拾東西的孤狼。
孤狼被身後聲音一驚,條件反射的就拿起了旁邊的書,轉過身的同謝差一點就要脫手而出了,幸虧他看見了來的這人是陳時初,才及時收住了手。
孤狼有些尴尬的放下了手,掩耳盜鈴般的将書偷偷的往身後藏了又藏。
陳時初沒有在意,或者說他現在顧不上在意了,他氣喘籲籲的站在門口就着急問道:“呼~呼~師傅哥…你要走?去哪兒?”
孤狼見小時初一臉的汗,連忙上前将他拽過來按在椅子上讓他休息,一臉不贊成的邊遞水邊教訓他:“下次别這麼着急忙慌的了,再說了我現在不是還沒走呢嗎?”
陳時初顧不上自己現在是還在和孤狼冷戰中了,他直接伸手就是抱,抱得孤狼的大腿抱的緊緊的。
陳時初眼睛都紅了,一副馬上就要流淚的樣子,他哭唧唧的仰頭看着孤狼:“你别走~師傅哥,我不想你走~你别退伍~我舍不得你~我還沒學會你教我的關于狙擊的那些課程呢~你再教教我~好不好~”說着說着眼淚掉下來了。
本來孤狼看着小時初為自己着急的樣子還想着再逗逗他的,這下一看小孩真哭了,頓時慌了,手忙腳亂的開始哄小孩:“别别别!小孩你别哭啊,我這不是要退伍,我隻不過是離開一線和咱們中隊,被咱們大隊外派下基層去培訓基層士兵的射擊和狙擊去了,有空還是會回來的,哎喲你别哭了~”邊解釋邊伸手給小孩擦眼淚。
陳時初一聽,才明白原來是自己誤會了,頓時陷入了尴尬中,眼淚在眼眶裡欲掙不掉的,陳時初連忙将臉深深地埋入兩條胳膊中間,裝起了啞巴鴕鳥。
孤狼見小孩不再哭了,反而一個勁兒的低頭藏臉,能猜到小孩此時無比尴尬的心理,孤狼也忍不住笑了。
聽到孤狼那特别可惡的嘲笑聲,陳時初一怒之下怒了一下,他直接擡手拍了下孤狼的腿。力道不重,但是可以傳遞出“我生氣了,你不許笑了”的意思,起到了一個明晃晃的小小的警告作用。
被警告了,孤狼知道小孩此時可尴尬了,于是就順勢閉上了嘴,不再笑這位摟着自己嬌氣、記仇但又面子薄的小孩了。
陳時初這時猛地想起來之前孤狼在最後考核中狠狠欺騙自己使得自己單方面和他冷戰的事,意識到自己現在和他正處于冷戰期,于是連忙擡起頭,将摟着人家的手也趕忙松開,重新挂上了一副冷臉。
見小孩變了臉色,知道小孩還是在生上次考核自己欺騙他的氣,于是孤狼趕緊又開始了道歉。
最後在孤狼同意陳時初在他臉上任意繪畫圖案不反抗并串一遍每個宿舍這個條件下,陳時初終于解除了冷戰。
陳時初直接就是又抱住了孤狼,開始黏黏糊糊的向孤狼撒起了嬌:“師傅哥師傅哥,我回去這幾天你想不想我?我說實話,我有點想你,但是隻有一點點哦~誰讓你騙我惹我生氣的~”
孤狼擡起右手環住陳時初,很是真心的告訴他:“想,我很想你。”
陳時初眨巴着自己的一雙亮亮的大眼睛問道:“你怎麼想我了呀?”
孤狼略帶回憶的開口:”想你回去後狀态怎麼樣?還生不生氣了?想你願不願意再回來,再回來老A?想你還會認不認我這個師傅哥?想我在下基層走之前你能不能回來?想我能不能再那之前再見你一面,最起碼好好道個别?”
陳時初聽得心裡有些酸澀,他又低下頭,聲音悶悶的向孤狼道歉:“對不起,師傅哥。”
孤狼回過神,他聲音溫和的安慰情緒突然有些低落的小孩:“沒關系的小孩,那隻是之前是那些想法,很幸運,我們又見面了,還是在我走之前,我已經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