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人工智能還不錯，什麼時候上市我一定買一個。”

“開發者有條件，但是他說了他不對外，就隻是他自己用。”系統解釋道。

“為什麼？這不是可以賺好多錢？”

“這個我沒有權限。”

向随哦了聲，對這個開發者的身份也越來越好奇了，可以開發人工智能系統，并且說不拿這個技術賺錢，會不會是哪個有錢人。

“肖歇，”何毅叫了聲。

向随偏頭看着何毅，眼神詢問怎麼了。

何毅動了動了嘴，張張合合，一個字也沒說。

向随想起了早上小樹林發生的事，說：“何毅你是不是想說早上的事。”

向随說這話是帶着笃定的語氣，何毅現在不肯能趁上課時間跟自己聊天，就隻有上午那事。

“是，你放學能别走嗎？”何毅看着向随的眼睛，眼中帶着懇求。

向随鬼使神差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就這哥們，他向随罩了。

來到這裡雖然也沒多久，但總能看到現實的影子。

付淩在向随寫數學題的時候就一直看着他，默默地關注。

看着肖歇挺直胸膛向身邊的兄弟承諾，有點高興。

向随頭轉過來和看着他的付淩對視了，付淩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聊完了，頭還沒來得轉。

現在的景象就是向随側身看着付淩，付淩同樣的姿勢回望，周圍的同學有的看到了，第一感覺是……

他兩怎麼不去拍戲，拍耽改劇，絕對會火。

數學老師也注意到他們這裡的動靜，他第一眼以為是看錯了，付淩居然會和肖歇好上。

第二眼，沒錯，他們就是在下面講話。

他把一根粉筆掰成兩半，一半丢肖歇頭上，另半個丢付淩肩膀上，他自己的準頭可是很清楚想要丢到哪就是不差半點，當老師就是可以練出這一手。

向随被粉筆突然砸了一下，他伸手往頭上摸，他親眼目睹一根粉筆，哦不是半根，也朝付淩丢去，但砸到的是肩膀，自己的确實頭。

向随擡頭看着闆着張臉的數學老師，慫了，他瑟縮一下，朝老師讪讪一笑。

在這臉都快丢沒了，他還要臉的。

硬着聽完了數學課，向随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腦子裡亂七八糟公式，混在一塊，這些公式不梳理，腦子遲早要炸。

他伏在桌上假寐幾分鐘，不情不願走向辦公室。

按照記憶很快在走廊的盡頭找到了辦公室。

“吱呀”一聲向随打開門，邁步走到曾秀華面前，曾秀華此時和旁邊的語文老師正聊着，語文老師先看見向随。

“當事人來了。”

曾秀華面對向随，說：“來說說吧。”

她應該是在問上課睡覺。

“最近太困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不是這個，你上熱搜的事，真的還是假的。”曾秀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向随。

向随：“我沒用逼迫omega，有腦子的也想不出beta還能強迫omega，這不純不想活了。”

也就蘇冽那個沒腦子，還能想出這一套，正常人怎麼會這樣想。

如果他自己是個alpha那還說的過去，beta沒用信息素怎麼标記。

用牙啃嗎？

“那你今天上午怎麼答應我的。”

向随：“我不應該在課堂上睡覺。”

“虧你還記得早上說了什麼。”

向随：“曾老師下次不敢了。”遇到這個曾老師有點害怕。

我已經瑟瑟發抖，向随在系統空間裡哀嚎。

系統這幾個小時被他整得這幾出快煩死了，時間長了還了得。

曾秀華看了一眼牆上的挂鐘，“好了好了，現在都上課，回去吧。”

出于禮貌，向随說了好的，也沒注意辦公室裡老師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出門的肖歇。

剛剛和曾秀華聊天的老師又靠在她身旁。

“你班上這個肖歇怎麼轉性了？”

“我也不清楚，今天來了之後渾身上下都變了。”

“啧啧，”要是我班上那幾個大爺能這樣就好了，她在内心感慨。

為什麼肖歇都能變了，蘇冽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态度，高考可是最重要的。

向随從辦公室逃出來，身心大放送，以前就怕去辦公室今天也來快吓死了，放學還要想怎麼處理蘇冽那件事。

“這個說明了什麼？17号回答一下。”

到教室後面向随就聽到有人叫他的座号，他向窗戶内撇了眼，雙腿比腦子先反應過來，走到教室門口喊了聲。

“報告。”

這節是主任的課，數學課閑着聽不懂，就把肖歇的記憶翻了一遍。

肖歇怕的就是這年紀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