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田裕子難得有了說話的欲望,風見裕也哪怕被諷刺了也隻能安靜坐着聽,于是被迫聽了很多亂七八糟的小故事。
包括但不限于對方在紅色金絲雀時代做過的不少事迹,還有和她的丈夫之間的愛恨情仇。
說得最多的還是紅色金絲雀的行動理念。
“這麼說起來,我當時會和那孩子搭話還是因為我覺得她男人和我老公很像,所以想着提醒了一句。”
“荒濑耿三郎和恐·怖·分·子有相似之處?”
“不要一口一個恐·怖·分·子,叫革命鬥士更準确一些,啊我不是說他和我老公的理念很像,是說他們兩個給人的感覺很像。”
“這位警察應該也是個脾氣暴躁的危險人物吧,我提醒了一下那孩子,馴獸師也不是那麼容易做的。”
“我對别人的戀愛形式并不感興趣。”風見裕也對花森千葉和荒濑耿三郎之間的愛情故事根本沒有興趣,他自己單身到現在了,難道會對别人甜甜的戀愛表示羨慕嗎?
哦,說起來倒也不是,他有青睐的女性的。
雖然是個正在轉型中的大齡偶像。
“嘛,你還真是心急啊,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就安靜地繼續聽着呗。”結田裕子睨了他一眼,搖搖頭感歎一句現在的小年輕還真是心急。
“剛才說到哪裡了?啊,我丈夫和我一起在海外繼續了我們的革·命·工·作,我們在槍林彈雨中生活了動蕩的二十年。”
結田裕子這句話沒有半點水分,在被公安帶到審訊室之前,她已經接受過詳盡的身體檢查,各種檢查結果顯示她在海外并沒有獲得平安富足的晚年生活。
“那為什麼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回國?”
風見裕也繼續聽着,直覺告訴他離答案已經不遠了。
“為什麼會回國啊……”
聽到風見裕也的問題,結田裕子勾起嘴角,笑得很是奇怪。
透過煙霧的眼睛看向風見裕也,眉眼中的惡趣味過于濃重,風見裕也就怕她來一句“你猜”。
“嘛,因為年紀大了嘛,所以就容易開始回想從前。”她這麼說着,又低頭抽了一口煙,“我是個行動力很強的人,所以就回來了。”
風見裕也眉頭緊蹙,他一邊聽着結田裕子的話,一邊腦子裡回想她的那張體檢報告單,上面的結論顯示對方得了癌症命不久矣。
這句“回家看看”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回國之後你很快和國内殘存的紅色金絲雀成員聯系上了吧。”
“畢竟是我和丈夫創立的組織,哪怕現在已經名存實亡但到底還是會想看看的吧,我為之付出了一切的青春。”
“所以,你沒有向那個成員購買任何危險物品?”
結田裕子突兀地笑了起來,她搖搖頭,将手中燃盡的煙往冰冷的桌面上一磕,眼神冰冷,“小哥,你知道對于一個常年生活在戰火連天的海外國家的人來說,什麼叫做危險物品嗎?”
風見裕也并沒有被她吓到,“不要轉移話題,你明白我的意思,我指的是會對國家社會安定造成動蕩的東西。”
聽到風見裕也的話,結田裕子再度搖頭,“你放心吧,沒有那種東西。”
“你是說,那個手提箱裡裝着的并不是炸·彈?”
一支煙抽完,結田裕子變得興趣缺缺,沒有再和風見裕也繼續聊下去的欲望。
花森千葉完全不知道公安警察打開恐·怖·分·子的嘴靠得竟然是和對方聊自己和荒濑耿三郎的八卦,但即使知道她也阻擋不了别人有一顆聊八卦的心。
她安安分分地在寵物店和波洛咖啡廳兩頭打工,甚至因為安室透而臨時加了好多的班。
“下午好,花森小姐,今天又是你輪班啊。”江戶川柯南下樓的時候和花森千葉打了聲招呼,眼裡帶了點對明顯露出憔悴的花森千葉的同情。
“是啊,柯南,今天你應該不用上學吧?”花森千葉點點頭,給江戶川柯南端來果汁之前先到前台那邊偷偷給自己灌了一杯咖啡。
“今天毛利叔叔要在這裡和新的委托人見面。”江戶川柯南是來跟着蹭飯的。
“難怪毛利先生今天看起來特别精神呢。”
話是這麼說,但現在誰看起來都比花森千葉更精神。
“千葉醬,你看起來很憔悴哦。”榎本梓關切地看着花森千葉,“安室先生的排班都交給你了,還要兼顧寵物店那邊,是不是太耗費你精力了?”
“沒事沒事,隻是這幾天正在準備寵物店的活動而已,所以晚睡了幾天。”
花森千葉之前和高倉龍二以及白鳥勇吾提到過的那個兔兔茶話會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本來是打算趁着這頓時間趕緊進行主題裝置的準備,但沒想到安室透這幾天居然臨時請假導緻她不得不接替對方上班,這下精力就不夠用了。
“話說回來,柯南,安室先生最近有聯系過你嗎?”雖然沒和江戶川柯南對過答案,但是盲猜一腳安室透身份不簡單的花森千葉終于忍不住直接問了。
“诶?”聽到花森千葉的問題,江戶川柯南愣了一下,“沒有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