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最近應該還在忙着處理那個恐怖分子的事情吧。
想到安室透最近忙得連打工都放棄了,江戶川柯南忍不住皺起眉,心想着對方莫約是遇到了大麻煩。
但是……
他又看了花森千葉一眼,心想花森千葉還真是神通廣大,居然已經猜到了安室透的真實身份。
完全沒想過這是他自己口風不緊外加安室透自己透題才會讓花森千葉猜得毫不費力。
“安室先生很久沒有來打工了吧?”江戶川柯南問了一句,換來花森千葉表情沉重的點頭。“是啊,也不知道什麼樣的委托讓他到現在都沒能處理完。”花森千葉吐槽了一句,看了眼鏡子。
她感覺粉底液已經不足以蓋住她的黑眼圈了。
江戶川柯南快快地接住了花森千葉的暗示,主動給安室透發了條消息,并沒有得到對方的回複。
他也不意外,畢竟安室透做的是卧底的工作,很少會及時回複他的消息。
隻是,“到現在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江戶川柯南擔心他在黑衣組織裡的卧底調查工作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另一方面又想到對方是不是被牽絆在結田裕子這裡。
他們對于她的審訊調查工作是否卡在了什麼環節上,還是說……
安室透兩面都被卡住了。
風見裕也被結田裕子把玩在手掌心,而他也暫時沒辦法脫身指導他繼續審訊。
他這會兒被叫道了東京灣的某個倉庫中,正等待着琴酒的任務安排,完全不知道江戶川柯南正在那頭記挂着他。
“這麼突然把這麼多人集合到一起是又有什麼大活了嗎?”說話的是基安蒂,臉上紋着蝴蝶文身的叛逆女人,組織裡有名的狙擊手,和身邊默不作聲的搭檔科恩完全是兩個性格。
“說話啊,琴酒?”基安蒂的脾氣很急躁,提問并沒有得到琴酒的回答之後很是不滿,她瞪着低頭坐在車裡的銀發男子。
“急什麼,還有人沒來。”琴酒說話的态度也不怎麼好,他沒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目光,隻是不耐煩的說了句。
“真是麻煩,這些人還不夠嗎?”基安蒂不耐煩地掃過站在倉庫裡的人,除了她和自己的搭檔科恩之外,還有朗姆手下的波本,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貝爾摩德。
整個東京據點的代号成員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
嗚——
寂靜的碼頭倉庫發出轟鳴,一個戴着黑色頭盔的女人将摩托停在倉庫門口。
“你遲到了。”聽到摩托的轟鳴聲,琴酒終于舍得從電腦屏幕上擡起頭,和在場的其他代号成員一起用目光迎接來人,左手伸進了口袋,撥弄着愛木倉的保險栓。
“诶,臨出門前突然遇到一起交通事故,為了不引起注意所以偷偷多饒了兩條路。”來人取下頭盔,露出一張姣好的清麗面容。
赫然是從公衆面前消失多時的前電台女主持水無憐奈,也是黑衣組織的代号成員之一,基爾。
“哼,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就開始布置任務了。”琴酒隻是抱怨了一句,并沒有對基爾的遲到提出質疑,先前伸到口袋裡的手又抽了回來。
“這個女人。”他将電腦屏幕轉向衆人,看到屏幕的一瞬間,安室透的瞳孔劇烈收縮了一下。
“啊呀,這個女人不是我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結田裕子嗎?”看到屏幕上的影像,貝爾摩德也很驚訝,她記得自己之前還提醒過琴酒不要小看女人,沒想到這次的任務居然和對方有關聯。
“哼,之前是我看走了眼,沒想到掉牙的母獅子居然還能露出獠牙。”琴酒冷笑一聲,并不介意當着衆人的面承認自己之前過于小看對方。
“我們的任務是從這個女人的嘴裡得到确切的消息。”
“什麼?”
“把她找出來,然後問清楚,她從生物研究室那邊搞到的炭疽病毒在哪裡。”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瞳孔地震。
“喂喂,不是吧,這個女人從哪裡搞到這麼危險的東西的?!”說話的是基安蒂,她的聲音顫抖,表情卻并不顯得慌張,反而透着些許怪異的亢奮。
“哼,從她的老朋友那裡。”琴酒冷哼一聲,雖然他也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會持有炭疽病毒。
“先不說這個,琴酒,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
“這是BOSS親自給到的消息,也是BOSS親自下達的命令。”琴酒這句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的表情都肅穆起來。
“那個人不是前不久才被警察逮捕嗎?警察沒有從她口中得到線索?”聽到琴酒的話,貝爾摩德發出質疑。
她算是最不害怕BOSS的那個人了。
“她後來被轉移到了公安那邊,但很顯然,愚蠢的公安警察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從那個倒黴鬼手裡得到的并不是什麼炸·彈,而是比炸·彈更可怕千百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