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公安”現在很想罵人。
他想知道風見裕也到底調查了個什麼東西,還有那個腳踏幾條船被刺死在甜品店的愚蠢渣男到底是怎麼神通廣大到把這個東西弄到手的?
“你沒有說笑吧,炭疽病毒這種可怕的生化武器怎麼會掌握在那個女人手裡?”貝爾摩德皺起眉,她雖然曉得結田裕子對于革·命很有一套,但是她也很清楚,對方雖然會使用暴力來表達理念,但她并非一般的恐·怖·分·子。
對方自诩為革·命·家。
“哼,這就要問紅色金絲雀那個組織到底想幹什麼了。”琴酒皺起眉,他們這個組織雖然也很危險,會使用大規模的軍火武器,也會開設各種生化研究室,但并沒有喪心病狂到想要和整個郭嘉作對。
先前說過,在最初一批首領被捕的被捕,逃亡的逃亡,原先的極·端·左·翼·組織紅色金絲雀已經名存實亡,到現在還借用這個組織名号進行活動不過是為了打出這個旗幟更好地拉攏别人,同時也是為了借殼背鍋。
被刺死的倒黴渣男前不久代表組織剛剛和海外的反·政·府·武·裝·組·織進行了接洽,對方是專門做生化實驗的,手上正好有着十分危險的武器。
這會兒就拿這個危險武器來和紅色金絲雀做了交易,為了讓紅色金絲雀能夠更大程度地通過手上的武力威脅政·府。
“倒也不算是威脅,隻能說是試探。”
“試探政·府是否會為了維持社會安定而選擇同恐·怖·分·子進行交易。”
琴酒說着用汽車點煙器将自己嘴上的七星點燃,“當然,明面上,政·府是絕不可能接受恐怖分子威脅的。”
“但一旦政·府選擇交易,那麼恐·怖·分·子就有更多可以試探的地方了。”
“這個和結田裕子有關系嗎?”聽到琴酒的解釋,安室透皺着眉發出質疑。
他不怕自己臉上的表情被對方懷疑,因為在場的所有人聽到琴酒的解釋都是同樣的表情。
“不知道,但那個倒黴鬼手上的炭疽病毒最後落在了結田裕子的手裡,所以找到她就等于找到了病毒。”
琴酒叼着煙輕哼一聲,“我們的任務是把她從公·安·警·察的手上奪回來。”
“先不說結田裕子到底是不是真的持有這麼危險的東西,為什麼我們要出手?”貝爾摩德捂住額頭,水綠色的眸子透着不解。
“BOSS想要炭疽病毒的話,我們的實驗室也不是不能制造出來吧?”
“當然沒問題,但是BOSS想要的是紅色金絲雀和海外組織交易的渠道。”
而炭疽病毒是組織的誠意。
紅色金絲雀到底是在霓虹橫行了多年的組織,手上有許多隐秘渠道,如果可以從他們手上得到這些渠道,未來将更多武器運輸進這個國家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組織也能夠發展更多生意,在這個國家的黑暗深處紮根。
“總之,就是這樣,這次的任務所有人都要參加,計劃我會來安排。”琴酒說着将抽了一半的煙熄滅。
他警告性地看了一圈衆人,“任何一個人都不要給我捅婁子。”
安室透歎了口氣,走出倉庫的腳步十分沉重。
他打開手機,看到江戶川柯南的短信又是一歎。
沒想到結田裕子的事情居然會鬧這麼大。
“你的表情很奇怪哦,波本。”還沒等他回江戶川柯南的消息,背後傳來了貝爾摩德的聲音。
他轉過頭,有着一雙盈盈水綠色眸子的女人探究性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們?”
“我能有什麼事情?”聽到貝爾摩德的話,安室透臉上的表情不變,隻是收起了手機。
“隻是沒想到在這麼繁忙的時候居然有了新的工作安排,”他半是感慨地抱怨,“朗姆那邊手上還有其他的調查任務,沒想到這次居然還要搞一個大陣仗。”
“我就算有十隻手也不夠忙得。”
“哼。”安室透半真半假的抱怨沒有讓貝爾摩德信服,她隻是輕哼一聲,擡腿跨上了自己的愛車。
“話說回來,我很好奇一點,”安室透看着貝爾摩德騎上愛車,還是沒忍住追問了一句,“琴酒看起來胸有成竹的模樣,該不會這次還會讓組織在公·安内部的卧底一起出手?”
“波本,”聽到安室透的話,貝爾摩德将頭盔戴好,翻起擋風闆,“好奇心太強在組織裡可不是一件好事。”
“我不是也一直都沒有追問你的秘密嗎?”
安室透心頭一緊,“當然,我隻是問問,并不打算刺探這種危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