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她手裡那個東西是什麼?看起來好有趣的樣子。”留着視覺系長發的青少年說。
他旁邊的信長懶散地站在那,彎下身撿起了一個什麼東西,可能是石子也可能是垃圾,不過我猜是垃圾的可能性更大,這裡的大部分東西都是人造物品,你很難在這兒找到大自然的影子,然後朝我扔了過來。
垃圾迅速化身子彈,但你我都知道他這麼做是沒用的,一切攻擊在我的切位面大法面前都是徒勞。
對不起,我膨脹了。
但是哈哈哈哈哈,我怎麼能不膨脹呢!
這實在是太爽了。
信長看到他扔出來的東西沒能打中我之後意外地挑了挑眉毛,我看他們似乎沒有繼續演講的打算,就幹脆先關上了手機省點電(誰知道流星街能不能充電呢?)。
我把手機收起來,猶豫了一下,這個場面似乎有點尴尬,人家明明是在嚴肅地成立一個即将留名青史的著名團體,卻被我給打斷了,我剛才又一個激動做了些腦殘粉才會做的事情,實在是不應該。
我果然是膨脹了,誰叫這個切位面大法太好用了呢?
“穿透能力?”庫洛洛扶着嘴唇說,“她剛才明顯沒發現信長投擲的軌迹,是被動觸發的嗎?”
“你是誰?”窩金問。
“是誰不重要,殺了就好。”飛坦說。
我不贊同地搖了搖頭。
飛坦丢給了我一個淩厲的眼神。
“看她的打扮,像是外面來的人。”瑪奇說,“這裡離流星街的外圍有一定的距離,如果是直接從外面走進來的,她的箱子的清潔狀态就說不通。”
“而且她為什麼渾身都是濕的?”派克諾妲問出了關鍵性的問題。
“沒錯。派克,問得好。”庫洛洛贊賞地點了點頭,“這幾天沒有下過雨,而且這片區域缺乏水資源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不會有人平白無故渾身濕透出現在這裡。瑪奇指出的也沒有錯,從外面走進來至少要花幾天的時間,流星街不會有人這樣浪費水,所以她肯定是在外面被弄濕的,而如果是這樣,走到這裡的時候也早就該幹透了。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她是突然出現在這裡的。所以,她剛才的穿透類能力,很有可能實際上是空間類的能力。”
我很想吐槽,我這是在看推理小劇場嗎?哈喽,我人就在這裡啊?你們有問題不會直接來問我嗎?
“或者是她自己往自己腦袋上潑了一盆水。”信長補充道。
派克白了信長一眼。
“什麼啊?我隻不過是說出其他可能的解釋而已嘛!這又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濕成這個樣子,至少得要一缸水吧?她帶着一缸水大老遠走到這裡來,然後潑在自己腦袋上?為什麼?”
“她有神經病呗。外面到處都是這樣的人。”
“我看你才是神經病。”
“你說什麼?你想找打是不是?”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直接問出來不就是了。”飛坦用看待宰的牲畜的眼神看了看我。
不得不說,他說的這句話和我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坦爺還是牛逼的。
這句話我好像把自己也誇進去了?沒事,你們可愛的小A就是可愛又牛逼的。
總而言之,我愣在那裡,看着這幫人七嘴八舌地吵個不停,完全視我為無物,隻有庫洛洛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着我。
我忽然覺得自己像一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