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小傑和奇犽在天空競技場用了幾天習得這個技能,我隻記得他倆剛學會念沒幾天就把四大行都加入了技能列表,但無論我如何努力,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哦,不對,屁還是放出來了。
金看我這麼努力依然沒有成果,搖搖頭說孺子不可教也。他哪裡教過我這樣一竅不通的學生?我懷疑他帶凱特都是粗犷式教學,從來沒有真正面臨過需要解說細節的情況,一般就說點謎語人,點化一下學生就是,剩下的全靠他們自己的悟性,類似那種世外高僧。
但是,我,真的,完全,學不會。
哈哈。
最後我們都決定不要繼續折磨彼此,先休息五分鐘再說。“實在不行就讓我那個同伴辛苦一點,到時候多關照你一下。”金嘟囔着說道。
我倆随便找了一家咖喱店吃午飯。金一般不下廚,我當然也不可能做飯。我之前倒是有邀請過他來我住的希爾酒店總統套房,吃豪華的酒店自助餐,但是被他婉拒了。
我倒是無所謂,我覺得咖喱也很好吃。
吃飽喝足之後,我們開始往回走,金随口提道:“對了,我和那個同伴說了你的情況,他說明天想來見一見你,一起商量下對策。”
“那個同伴”就是金說潛伏在赤影教内部,很快就要升職加薪的同夥。
“哦,好啊。”我說。
“所以,你最好今晚就能把‘發’練出來。”金說,“他跟我不一樣,”他撓了撓臉,“是個……呃,特别嚴厲的人。”
我有點不妙的感覺:“有多嚴厲?”
“這麼說吧,他們家從四歲就要開始訓練了。”
四歲?怎麼好像有點耳熟。
“總之,祝你好運。”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其實我一直覺得奇怪,剛出院那天你的纏明明變得漂亮了很多,但那之後怎麼就一籌莫展了呢?”
嗯?
“剛出院那天?”
“對,你有印象那天做了什麼嗎?”
我回想了一下,那天晚上我對着紅鑰匙發了半天呆,然後,然後——
“哦!”
我想起來了。
我學着武俠小說裡寫的那樣運了運氣!
就是想象丹田裡有一團氣流經全身,當時我覺得很爽,因為念覆在我身上就像真的氣功一樣。我還幻想着自己變成了大俠在江湖上行俠仗義,這份快樂的腦補将我從失落的心境中拯救了出來。
金看着我的模樣,也笑了:“看來你已經有頭緒了。”他揮了揮手,“那你自己多加油吧,我還有别的事情,先走了。記得明天按時集合,我們要準備開始行動了。”
我看着他離開,心想:
所以教我學念的老師不是帕裡斯通,也不是金·富力士。
是金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