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勝寬眼前一花,原本還破碎着的左梧秋此時像變了個人一樣沖上前,她的動作大開大合,左臂拍飛對面的拳頭同時手背打歪視野,右手掄圓了直接拍在對方的側臉上。
這一招很幹脆利落的劈挂拳滾劈,再加上常年連八極拳的力量,對方直接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西八!這是太極嗎?”夫勝寬驚訝地詢問左梧秋,就看左梧秋胳膊掄圓一掌接一掌的拍,左梧秋還抽空回答他的問題,“這是劈挂拳的掌法,以後有機會給你打幾套。”
夫勝寬還想接話,就看到左梧秋跟拍武打戲似的噼裡啪啦的打,心裡吐槽着左梧秋絕對喜歡成龍後找到空擋鑽出去,他什麼都不會,不如先出去打電話給崔勝澈再找武器幫她。
随便選了個人,急忙發了短信後夫勝寬就轉頭看過去想要幫助左梧秋。
她還能敵過四拳,但這一圈起碼有二十拳,她怎麼打也是挨揍的樣。
夫勝寬最後一幕就是看到一個人高舉木棍重重地砸向她,她看向自己的位置,隻是說了兩個字。
“快跑。”
可他沒來得及跑,後腦一痛便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左梧秋就看到眼前的場景,她一臉懵逼地看着四周,這怎麼整得跟回國了一樣?
身後傳來夫勝寬蘇醒後被吓一跳的動靜,她輕聲安撫着對方。
“别怕。”
左梧秋的聲音好像可以給人帶來無盡的安全感,她打量着周圍環境邊分析現狀,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了。
她記得這個手法,之前李知勳給她看過,很像最近的新起邪教,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專門綁走落單男女,一周後就會在野外發現他們的屍體。
可面前的狀況也不像是一個韓國該有的底蘊,比起讓他們做壞事,更像是……
視線挪到不遠處的台子,上面是一個大概率為石頭制成的供桌,桌面上擺着插着三根香的黃銅香壇,昏黃燈光照射下,她還能隐約看到放着一坨黑色東西的盤子下壓着黃色的紙張。
腦海中回想着一些事,最後她得出一條結論。
哦,他們可能被當做貢品了——
包括他倆在内。
左梧秋怕引起夫勝寬的恐懼,柔聲安慰着他同時打量起自己的身體。
嗯,手上綁紮帶腳上綁鍊子,難跑。
“哎。”左梧秋難以控制地歎口氣,這鍊子眼熟,是羅義公司的老産品,越用力掙紮纏得越緊。
“怎麼會纏得這麼緊,我的腳好痛!”
“别動啦,這個是羅義公司線下的老産品,你越掙紮纏得越緊,有鑰匙解鎖才能解開。”
“那豈不是跑不了了?”
“也不是,如果你把腿打折它會自動判定你沒有逃跑能力,自己就解鎖了。”
“哈?這個公司怎麼會賣這麼可怕的東西?”
“要不我把你腳打折你跑出去?”左梧秋認真思考這個可能性,“我們手上這玩意還挺好弄的,腳上的隻有這一個辦法。”
“怎麼會有人腳折了還能跑出去啊!你認真的嗎?”
“哎喲,真到那個時候一切就都交給腎上腺素啦親愛的哥。”
夫勝寬無語地翻了個白眼,也不知道收到消息的人有沒有看到……
“哥你那求救信息發給誰了啊?”
“不知道。”
“……”
好吧,隻能寄希望于自己體内植入的定位了。
希望幾年後這個破東西可以從體内揪出來。
左梧秋感歎着就看到了被黑袍押上來的一男一女。
接下來她就看到了一個祭祀流程非常嚴謹的儀式,驚訝地發現這個流程也在哪裡見過。
腦子瘋狂轉動的時候,左梧秋聽到夫勝寬在後面小聲嘟囔着該怎麼逃走。
“夫勝寬。”左梧秋低聲喊着他的名字,他聽到後身體一僵,猶豫地略微扭頭用餘光看向她。
左梧秋可舍不得讓夫勝寬跟自己一起死,所以……
“一會他們結束了儀式後我會選擇砸斷自己的腳踝跟他們硬拼,你一定不要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