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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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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林晦披星戴月回家洗漱,已經将近十一點,掃見手機上時潇已經到家的消息,才想起被他忘在腦後許久的聶雙。

“喂~嘛呢你,丫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聶雙費力地半睜着惺忪的睡眼,屏幕的光刺得他眼睛都睜不開,掃過手機上的時間,險些氣笑:“合着你丫算好太陽公公不上班,大半夜地找你哥的事兒,十二點了還不睡覺?”

他媽原來怕他帶着林晦不學好,死規矩定下晚上十點前必須回家,十二點必須上床睡覺,他倒是想當耳旁風放了,奈何林晦是個死較真的,特聽他媽的話,真以為這規矩是他家門風,長大了也聽,就算他媽環球旅行不在家,也自覺當上監工。

“啧~你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擱這找我尋安慰呢?”聶雙摁開免提,手機随意扔到枕邊,一手搭在額頭上,意識回籠,悶聲說:“是你家領導又找你事兒,還是你想找事兒?”

林晦徑直跳過聶雙仗着大他幾個月,天天自居哥的話題,其實聶雙猜的八九不離十,也不管聶雙清醒沒,自顧自問:“聶雙,我問你——”

聶雙也好奇,讓林晦大半夜的逆着生物鐘騷擾他的能是什麼事,随口問:“嗯?”

聶雙打了個哈欠,聽着那邊半晌沒聲音,頭一轉瞧了眼電話也沒挂斷,歎口氣道:“說吧,大少爺,小的還候着呢。”

林晦靠在沙發上屈着膝,沉默半晌才抱着手機正經問:“聶雙,你說生日禮物送什麼好?”

聶雙其實腦子還昏昏沉沉得,心裡琢磨,不對啊,他生日擱九月,确實沒過,不過還有倆月呢,再說了,總不能有人蠢到大半夜問送過生日的人要什麼生日禮物。

“就是送德高望重的人那種——”林晦思索了一下,含糊問。

聶雙可不是林晦這個情場白癡,腦子逐漸清明起來,沒下場戕過幾回豬,但他真沒少見過,眼咕噜一轉,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騷擾他,半天不吭氣,還不說實話,那可怪不得他忽悠他。

聶雙也不困了,利落地坐起來,瞧林晦這明顯陷裡面,智商近乎零的樣子,準備坑林晦一把大的,不動聲色地說:“貔貅,我跟你說貔貅最适合了,貔貅又能——”

林晦不等聶雙說完,徑直打斷,肯定不能送貔貅,又不能送金的,又不能送玉的,真送得違反八項規定,總不能送時潇個石頭的,真送了不用時潇抽他,他幹脆自己撞大廳柱子撞死算了。

“不行,得要那種便宜點的。”

聶雙這時候是真氣笑了,送人,看樣子還挺在乎人家的,還要便宜,這不純有病嗎?

聶雙越想越難受,後悔沒跟陽子出去KTV唱歌喝水果撈,就算燈紅酒綠的鬧騰,總比陪林晦這個混蛋大半夜聊天舒坦,也懶得費心坑林晦,幹脆道:“這不生日嗎?......你不是會做蛋糕嗎?自己做去呗!”

聶雙不等林晦回答,直接挂電話,其實這主意他覺得挺好,各方面也都顧到了,至于時潇喜不喜歡,他就管不着了,執行起來難不難,更不是他考慮的,反正他就不信就林晦忙得腳不沾地這樣,還真有空做去。

嘟嘟嘟——

月光傾斜進沒開燈卻并不漆黑的室内,略過流暢分明的下颌,屏幕微弱的光照亮林晦略皺的眉頭,指骨微曲,調開手機日曆,指腹無意識地摩擦着日期上的“7.12”,心裡盤算,......要是如果沒一級加強的話,他好像還真有空,隻送蛋糕真的夠嗎?

聶雙連發兩條語音消息,聽起來雖然不情不願地,話一點沒少說。

【聶雙:奉勸你一句,想給人過生日,就自己想着點人喜歡什麼,把你那點死玩意兒從腦子裡拖出去】

【聶雙:真做蛋糕就規矩做蛋糕,少把你那些幼稚的玩意兒加進去,好歹第一次送人東西,别給人惹惱了,不是誰都理解你那奇怪的愛好,到時候别怪你哥我沒提醒你】

林晦眼神放空,虛無地落在角落的公仔上,思緒似乎囿于某種回憶裡,就連手機掉到沙發下的聲音都未能驚動他,這方面,他真的很難用正常的觀念評判,索性放棄思考,就算沒到那份兒上,他還是會想,......時潇,真的會不喜歡嗎?

可是,順應别人觀念改變的他,還是他嗎?

薛竹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眼圈泛紅,個子不高,妝很濃,但是眸子卻占據大半個眼珠,像那種黯淡無光的黑,林晦覺得薛竹不像是能做出戕人埋屍的人,各種方面能力都不足,最起碼她一個人肯定不行。

詢問還沒開始,林晦就瞧見被抓壯丁的季槿舒悄聲推門出來。

季槿舒小聲喊住林晦:“......林晦?林晦,你去接杯清水來。”

林晦挑挑眉,疑惑地重複一遍:“清水?”

......清水?應該不是喝的那種吧,不然全檢的時候那邊就會給了。

“昂,就要清水,水龍頭裡那種,飲水機裡那種涼的......大概也行?反正不能要熱的,薛竹要卸美瞳,快去快去——”

薛竹接過卓定遠遞過來的水杯,輕聲道謝,直接用手指從眼睛裡扣下一層瞳孔,卓定遠瞧得目瞪口呆。

薛竹擡眼輕聲對一絲不耐都沒表現出的時潇說:“謝謝......警官,我好了,可以開始了。”

時潇輕點頭,也不賣關子,垂眼看了眼檔案,問薛竹:“薛竹,祁芙祺是你什麼人?”

薛竹卸完美瞳後就安靜地縮在審訊椅裡,隻有被提問時才有一點反應。

剛剛卓定遠已經把祁芙祺的照片出示給薛竹,薛竹出乎意料地搖了搖頭,開口說:“......我不認識她。”

時潇眸光微閃,起身把祁芙祺的手術單上薛竹的簽名,展示給薛竹。

薛竹擡眼看向塑封袋裡泛黃的紙張上自己的名字,有些怔愣,但是目光卻懷念似的看着......祁芙祺的相片。

薛竹很快反應過來,堅定地說:“警官,我真的想不起來。”

時潇毫不客氣地駁斥:“薛女士,我們已經事先做過字迹比對,梁濤已經供認四年前,确實是你帶着祁芙祺去做手術。”

時潇頓了頓,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毫無反應的薛竹,輕聲說:“薛女士,你本該坐的是審問室,希望您謹慎考慮,翻供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它隻會加重我們對你的懷疑,所以——”

時潇掃了眼牆上的藍白字,頓了頓,不夾一絲情緒色彩,平鋪直叙地說:“王春蘭已經辨認過祁芙祺的屍體。你的同鄉,祁芙祺,她現在還躺在停屍房的鐵闆床上待在暗無天日的冰格裡等她母親帶她回家。”

聽到王春蘭的名字,薛竹渾身不住地顫抖,神經質地啃食自己的指甲。

薛竹低聲不斷地重複:“我不知道,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季槿舒悄聲提醒時潇,手指虛指了下腦子:“時隊,薛竹精神......似乎有點問題,咱咋整,就這麼放她走?”

時潇眯着眼看向颠三倒四低聲重複的薛竹,絲毫不拖泥帶水地收拾東西結束審訊,轉身出門,等門關上才開口:“還能在那種場合工作,她應該沒證,先監管,通知她的直系親屬,調查她的病史,如果有必要做鑒定,你安排一下,林晦,搜查薛竹出租屋的人回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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