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瑤兒,你的炁場确實需要歸攏一下!”卿月雖然生氣,但是她又擔心蘇予瑤的炁場被破壞,于是拉起蘇予瑤的手就往床邊走。
“啊——!我不要!”蘇予瑤哭着掙脫開卿月的手,轉身往門外跑去。
門口的孩子正捂着嘴看蘇予瑤的笑話,見她跑出來,連忙讓開一條路。
“瑤兒!站住!”卿月忙去追,卻被門口的孩子堵住了去路。
“蘇予瑤?”管樾正在山路上掃落葉,看着慌慌張張從學苑跑出來的蘇予瑤,不解地問道,“你怎麼了?”
“樾兒哥哥!快救我!”蘇予瑤躲到管樾身後,“鐘婆婆她,要紮我!”
“為什麼?”
“诶呀,說來話長!等有時間我再跟你長話短說!”蘇予瑤看着從孩子堆裡闖出來的卿月和鐘婆婆,轉身就跑,“樾兒哥哥,我先去躲一下!你幫我攔住娘娘和鐘婆婆!”
蘇予瑤順着山路跑了下去,躲去哪裡呢?哪裡都不安全!
诶?不如去找朗織爺爺!讓朗織爺爺哄哄娘娘,娘娘高興了,我的日子就能好過點!不過……萬一朗織爺爺不給力,再把娘娘惹怒了,我可是沒有好果子吃!
诶?要不……直接去教訓一頓那個狐媚胚子,替娘娘出出氣?就算是我被娘娘抓住了,娘娘也能看在我替她出氣的份上饒我一次!
蘇予瑤權衡了一下,心一橫,就去找羽情!
羽情的小院子雖然冷清,但依舊十分整潔,被蘇予瑤弄髒的地方都被羽情收拾得幹幹淨淨,一點痕迹都沒有。
天氣陰沉,水汽濃重,水珠凝在青磚小院裡,更顯得院落嬌媚可人。
羽情披散着濕漉漉的頭發,套着松垮的長衫,蕩着軟彈的雙胸,戚戚艾艾地抹着眼淚,柔媚地哭道,“朗織大哥生什麼氣?我又做錯了什麼?隻不過是覺得您這幾天沒來吃早飯,有些惦念,便把早飯送了去!我哪裡知道娘娘在?”
朗織掐着腰正在院中踱着步,“羽情妹子,我又沒說你什麼,你哭啥啊?我就問你,早上你跟娘娘說什麼了?”
“您還需要說什麼?!”羽情用指尖點着眼角,“您這不是來興師問罪了嗎?”
“诶呀!我問什麼罪了?!我就是想知道你都說了什麼!把她惹生氣了!”
“就是……實話實說呀!”
“啥實話?”朗織擔憂地問道,“你沒胡說吧?那次可不是……”
羽情看着朗織慌張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傻哥哥!您慌什麼?我沒說那次!我隻是說,平日裡你會來我這吃早飯,再就是……我把衣服洗幹淨送回去了。”
“真的沒說那次?”朗織摩挲着疤疤癞癞的腦袋瓜,“那她為啥生那麼大的氣?”
“朗織大哥……”羽情微蹙眉頭,慢慢走到朗織身前,輕輕将自己的身體靠在朗織的胸口,“朗織大哥,那次雖是意外,但也算是有了夫妻之實,為何不能同娘娘講?我自知身份低微,我不圖名分,隻要能陪在您身邊就行……”
朗織的心被羽情的柔情蜜意撩得又酥又軟,他微微攏着羽情,說道,“别說傻話了,那次隻是意外,我的心始終在……”
“朗織爺爺!”蘇予瑤蹲在門口,實在聽不下去了,踹門而入。她鼓着紅紅的臉蛋兒,憤怒地喊道,“您果然跟這個狐媚坯子有一腿!虧我還那麼相信你!”
朗織趕緊松開攏着羽情的手,轉身走向蘇予瑤,驚喜地說,“呦!瑤兒,你的臉不黑了?”
蘇予瑤沒有心情跟朗織說廢話,她看着披頭散發、衣冠不整的羽情,怒火一股子一股子的沖破天靈蓋。她覺得體内的怒火已經憋到了自己的掌心裡。她緊握着拳頭,繞開朗織,奔向羽情,擡起手,一拳打向羽情的面門。
羽情看到蘇予瑤怒氣沖沖地奔她而來,趕緊側身後退,卻不成想蘇予瑤真的敢伸拳頭打她。
她看着沖過來的拳頭,眼光一閃,微微一躲,蘇予瑤饅頭一樣的小肉拳頭卻還是砸在羽情的臉上。
“啊!”羽情捂着臉,飄然倒地,哼哼唧唧地哭道,“瑤兒小姐……您為什麼這麼對我?”
“诶呀!瑤兒!你太不像話了!怎麼能動手打人?!”朗織嚴厲地吼道,趕緊跑去扶起綿軟的羽情,“羽情妹子,你沒事吧?瑤兒這孩子有點魯莽,你别跟她一般見識,等我好好教訓她……”
“朗織大哥……”羽情可算是逮到了機會,她撲進朗織的懷中,掉着眼淚說,“瑤兒小姐年紀小,性格純真善良、性情爽快、敢愛敢恨,雖然偶爾會有些任性,但從未動手打人,如今她竟然動手打我,想必并不是她的本意,定是受了蠱惑!”
“這你就說錯了!我打人向來不用别人蠱惑!”說着,蘇予瑤又拎着拳頭沖過去。
朗織趕忙把羽情護在懷裡,瞪着蘇予瑤,“瑤兒!你太過分了!”
羽情卻用手撫着朗織的衣襟,說道,“朗織大哥不要怪罪瑤兒小姐,我……沒事……”
幾句話說得朗織心生憐憫,他護着羽情,說,“不管你有沒有事,我都得好好管教一下這孩子!”
蘇予瑤看着這一幕,手上的怒火快要控制不住了,她覺得身體裡有一股莫名的力量正不停地向外沖撞着。
“管教我?!”她展開手掌,一股炁流猛然沖出,将她的衣衫吹動,“我先……收拾收拾這個狐狸精!”
朗織回頭看着蘇予瑤,頓時愣住了,隻見蘇予瑤渾身散發着淡黃色的光,兩隻手掌微微攤開,掌心上已經聚起了兩個巨大的炁團!
“瑤、瑤兒?你?!”朗織驚訝地說不出話。
隻見蘇予瑤的衣衫發絲慢慢飄動起來,她微微擡眼看向朗織的眼睛……
“房梁上有老鼠?”朗織疑惑地站在凳子上向房梁上望去,“沒有啊?”
“朗織大哥……那我怎麼總能聽到有腳步聲?”羽情嬌柔地聲音從朗織的身下傳來。
朗織笑了笑,低下頭,“妹子……你……”
朗織愣住了,在他的眼中,洶湧着一對兒雪白的……朗織咽了咽口水,趕緊轉移了目光,“啊……嗯……那個……你是狐狸,怎麼還會怕老鼠?”
“人家是狐狸又怎麼了?誰說狐狸就不能怕老鼠了?”羽情撅着嘴,擰着身子,似有似無的貼向朗織的腿,“我就是那種……怕老鼠的狐狸……”
“诶呀……妹子……”朗織感受着羽情那一層一層的秋波,心裡樂開了花,便逗着羽情,“老鼠!”
“啊!”羽情尖叫一聲,撲向朗織,張開的小嘴巴好巧不巧的沖向朗織的臍下,用津液浸潤着朗織孤寂千年的禁地。
朗織從未體會過這種旱地甘霖,情不自禁的扶住了羽情的發髻。
羽情的露水疏解着陽剛的炙熱,細細地品嘗着雄壯的滋味。
“啊!妹子!别!”朗織單身這麼久,哪裡能夠把持住,沒幾下便要投降,他趕緊推開羽情,卻沒有抑制住自己的沖動。他隻覺得腦袋一蒙,渾身一松,久違的爽快的松懈讓朗織止不住的顫抖了幾下。
“朗織大哥……”羽情輕聲喚着朗織。
朗織喘息着,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低頭一看,自己的東西正搭在羽情的臉上,黏黏搭搭的瓊漿正順着羽情的嘴角滴在雪白的洶湧澎湃上。
“诶呀!對不起!”朗織慌忙從凳子上跳下來,淩亂地提上褲子,倉皇而逃……
“朗織大哥!您進來吃口熱乎的吧!”羽情靠在門邊笑眯眯地看着朗織。
朗織拉着木闆車,想着前一天的狼狽,低着頭尴尬地笑着,卻怎麼也繞不過去羽情熾熱的眼光。
“朗織大哥,我不想拎恭桶,您幫我拎出來吧……”羽情側了側身子,更凸顯出曼妙的身姿。
朗織嘿嘿笑着說,“羽情妹子,你就拎到門口吧,我一個大男人……”
“我不都不怕,你怕什麼?”羽情用腳踢開另一側的門,“進來吧!大門都開着呢,誰能說什麼?”
“别的了……妹子……”
羽情低頭一笑,走下台階,拉着朗織的胳膊,“朗織大哥!您到底怕什麼?您未娶、我未嫁!就算真有什麼事,也不是見不得光的!”
“羽情妹子,不瞞你說,我心裡有人……”
“我知道!我不在乎!”羽情拉着朗織邁步進了院子,“先吃飯!吃飽了才能有力氣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