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直起身子望向向秋,說到:“走吧,我們回去。”
說罷,也無視身邊還熙熙攘攘的低級喪屍,往安全區走去。
向秋斜睨了他一眼,也跟着走了回去,遇到不長眼湊上來的喪屍就抽刀狠狠一劈。這是她慣用的發洩方式。
安全區内的衆人因為異能不如那隻喪屍,受到了明顯的影響,但好在距離較遠都并無大礙。
看到倆人平安歸來,衆人懸着的心終于放下,紛紛迎了上來。
小隊裡的人都圍在了方馳景的身邊,讓向秋想去找他算賬都麻煩,一轉頭卻被淩空撞了個滿懷。
淩空緊緊的箍着向秋的腰肢,頭埋在胸前抑制不住地顫抖,還能隐約聽見啜泣聲。
向秋一時大驚,趕忙把眼前這人的臉捧起來,忍不住着急道:“怎麼了,怎麼哭了?他們欺負你了?”
卻見淩空滿臉愧疚,淚水爬滿了臉頰,哭到:“對......對不起,我想去幫助你們的,但是他們說喪屍太危險了不能靠近......對不起......”
向秋聽到這句話大舒一口氣,緊緊回抱住了淩空安慰道:“他們說得對,那個喪屍的精神攻擊不是你可以對付的,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說罷,又伸手揉了揉向秋的腦袋,溫柔道:“而且,我怎麼會打不過它呢?也不想想我是誰。”
聽見向秋這樣臭屁的話,淩空終于破涕為笑。
安慰好了淩空,向秋轉頭準備找方馳景,卻見眼前這支小隊的氛圍十分低沉,被壓抑的陰影籠罩着。
走進了看,每個人的臉上都不同程度的淌出悲傷的情緒,讓人不由地放低了氣焰,生怕給本就低迷的氛圍再加上一層陰影。
就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淩空都遲疑了一下,問道:“發生......什麼了?”
“啊......沒事,”方馳景反應過來,沖她們勉強笑笑道,“是我們之間的事,跟你們沒關系。”
他本意是想安慰淩空,叫她們不用為此擔心,但這話在淩空耳朵裡就換了個意思。
她的手緊了緊,最後洩氣般說了句“那好吧”,就拉着向秋回到了房車上。
回到車上也陷在沙發裡一言不發,神情麻木,眼裡看不見情緒。
向秋本來對那群人的心思并不關心,但沒想到淩空會反應這麼大。
她站在門口看着被沙發和低落吞噬的淩空,長長歎了口氣。
想了想抽出書架上壓根沒翻過幾頁的單詞書,走到淩空面前往她腦袋狠狠拍了一下:“起來,抽背單詞了!”
“啊!?”淩空猛地擡頭,睜大了眼睛。眼底頓時沒了失落,轉而充滿了控訴。
“你不是說不抽嗎?”
“所以你就不背?”向秋挑了挑眼,戲谑道。
淩空頓時閉了嘴,她想起來自己以前經常纏着向秋教她英語,但總是三分鐘熱情,學個幾天就放棄了。
她狠狠歎了口氣,知道自己總是在依賴向秋。
她也想盡快學會獨立,畢竟向秋對自己已經恩重如山,而自己卻還在總是麻煩她為各種事情操心,就像一個媽媽一樣,明明她撿到自己時也就二十出頭。
向秋看着不知為何又低沉下去的淩空,再次毫不留情地給她一闆磚:“别想東想西地,我隻是因為你說過想學英語才教你的。”
看着眼前心思明顯比以前多了許多的少女,心裡不由地感歎孩子真的長大了,心裡已經有了讓她捉摸不透的東西了。
最後,淩空半自願半勉強地在向秋的監督下背起了單詞,然後果不其然被向秋一頓臭罵,也算是吃上了學習的苦。
傍晚時,房車門外傳來敲門聲。向秋往外看去,看到方馳景正站在門外向裡望着。
向秋正身擋住他的視線,笑問道:“往女生的房間裡看什麼呢?”
“啊......沒什麼,”方馳景顯得略微緊張,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耳朵,“今天你們幸苦了,我們準備了豐盛的菜,要不要一起出來吃飯?”
還沒等向秋作出回應,客廳裡的淩空就已經坐不住了,一個健步跳出來歡呼道:“好耶,謝謝景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