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晚上。
空和派蒙來到酒館,看見了一個意料之外的身影。
“琴?”空驚訝地出聲。
然後他們經過迪盧克介紹,統一了意見,于是出發從愚人衆手裡拿回天空之琴。
楚昭旁觀着他們拿回琴,找風龍之淚修好琴,再目睹了特瓦林被深淵法師影響陷入狂暴,順便扒下溫迪的馬甲。
在特瓦林要走的時候,楚昭用眼神詢問了一下溫迪,卻見溫迪微微搖頭,于是他就繼續充當看客。
特瓦林随深淵法師離開,楚昭關切地看了眼溫迪。溫迪卻隻是對他們笑笑,解釋了自己的身份。
“那,所以楚昭是從一開始就知道溫迪的身份嗎?”派蒙驚呼。
楚昭歪頭笑道:“你猜?”
“連語氣都和溫迪一樣啊。”空搖頭。
琴有些驚訝地看着這個一路上旁觀的人:“說起來,我好像都沒聽說過這位先生,迪盧克前輩隻說是朋友。”
迪盧克回答:“你不認識他很正常,都是六七年前的事了。”
楚昭沒有解釋的意思,琴見狀也不再問。
這之後楚昭随他們去找了深淵法師,又去了特瓦林的臨時巢穴。
路上空找到機會向楚昭發出靈魂質問:“你怎麼跟着我們但是一點事都不做?總不能是單純因為好玩吧。”
“怎麼不能呢?你就當是我想看看吧。反正也沒人說不行不是嗎?”楚昭看了眼其他三人。
“好吧,這倒确實。”
幾人來到廢墟上,發現上面有很多機關。不知道為什麼,所有人都默認了這些活都由空來幹。
空看向迪盧克。
“怎麼了?快去去解鎖機關吧。”
空又看向琴。
“事不宜遲,按迪盧克說的試試吧。”
空再看向溫迪。
“好啦,你就先去試試吧。”
空最後看向楚昭。
楚昭倒是坦然承認:“我可不想去幹這種麻煩事,所以,你加油。”
空:……
“這麼一對比,楚昭居然反而是最坦蕩的。”空一邊替他們跑腿一邊小聲嘀咕。
接下來是空在溫迪的輔助下清理了結晶,然後廢墟坍塌,他們被特瓦林救了下來。
在風龍背上,溫迪向特瓦林坦訴心聲。
“……被神明命令的自由,也算是一種不自由吧……從今往後,帶着我的祝福,非得更加從容一些吧。”
風在耳畔劃過,楚昭坐在特瓦林背上,看着像是離自己極近的提瓦特的天空,聽着溫迪的言語,眉目舒展。
“蒙德的風,真的很溫柔啊。”他輕聲說。
風魔龍的危機就此告一段落,一天之後,楚昭被溫迪拉着去還天空之琴。
“為什麼叫上我?”楚昭有些奇怪,“而且這種事需要你們三個……和派蒙一起去嗎?”
他看向空、琴和溫迪。
“啊……”“呃……”“這個……”
幾人支支吾吾。
“诶嘿嘿嘿,這不是,人多力量大嘛。”溫迪撓了撓頭。
“嗯,你難道修不好……哦,算了,我陪你們去一趟好了。”楚昭先是想問溫迪,又想到他可能不願意暴露自己的力量,就答應了下來。
進了教堂後,不出所料,牧師芭芭拉對此的反應格外激動。幾人心虛地低下頭。
楚昭正在一邊充當沒什麼用的氣氛組,隻覺得眼前的場景很有意思,憋笑憋得辛苦。
溫迪大概也看不下去自己的子民這麼激動,還是把琴恢複了。
随後溫迪就說自己用的是幻術,還帶頭跑了出去,空緊随其後。楚昭對愣在原地的琴笑笑,也跟着出去。
而後,楚昭一出門,就撞上愚人衆的女士帶人襲擊溫迪和空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