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好奇的看向碎片,“上面好像刻着什麼,是文字嗎?”
工藤新一耐心地為大家解釋,“跟佛比納遺迹中使用的文字很像,好像是詛咒的意思。”說完起身将碎片遞給和倉勇海,“話說,您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的碎片嗎?”
和倉勇海接過後像是陷入沉思,接着他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然後猛然倒下。這時燈光突然閃爍了起來,一閃一閃一閃滅......
和倉勇海在剛才倒下時無意扯下了一塊窗簾,而在燈滅了之後那塊空出的窗戶後顯出一個人影,諸星芽衣距離窗戶距離有些遠,在加上晚上光線不好,壓根沒看清是什麼人。倒是房間裡想起接二連三的吸氣聲。
和倉勇海不省人事,屋内徹底混亂了起來,他的幾個兒女一擁而上,工藤新一迅速追了出去,諸星芽衣見狀讓自己身旁神經大條的流川楓也跟着追了出去。
但是等到和倉一家安排好一切,流川和新一回來也沒能帶回那個人,諸星芽衣看向流川楓,他搖了搖頭。
諸星芽衣有些詫異,她明白流川楓的速度有多快,可是沒想到連流川都沒能追上那個人。
毛利小五郎也有些疑惑,“突然出現在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和倉洋一突然出現,“不就是停電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毛利小五郎反駁,“不是這樣的!有一個像鳥一樣的人突然就出現了!”
諸星芽衣瞪大了雙眼,總算明白剛剛那些吸氣聲是怎麼來的了。
*
妃英理從屋内出來,“洋一先生,你父親是舊疾發作。涼二先生他們正在房間裡陪着他。”
工藤新一疑惑地走上前來,“在房間?為什麼不叫救護車?”
毛利蘭正想回答卻被樓上下來的和倉琴美打斷,“叫救護車也太小題大做了吧!”
和倉涼二跟在琴美身後附和,“這種窮鄉僻壤的,就算去醫院也看不出什麼吧。如果到了早上情況還是沒有好轉,就帶爸爸去東京接受治療吧!”
和倉洋一隻是随意地應下,倒是和倉美沙有些擔憂,“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和倉琴美卻有些不懷好意地笑起來,“如果能死在自己最愛的、有着大鳥傳說的村裡,那或許正是父親所期望的吧。”
和倉美沙有些生氣,“姐姐!”琴美卻隻是笑了下,“我開玩笑的啦!”
倒是諸星芽衣看着這家人的相處方式皺了皺眉,這家人真是太奇怪了。
而毛利小五郎在此時卻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走到和倉洋一身邊詢問,“洋一先生,你剛才去哪裡了?”
和倉洋一覺得有些好笑,一邊掏出包裡的煙,一邊回答:“去哪裡?呵,我回房間拿煙了。”
工藤新一卻将他撿到的那張紙遞給和倉洋一,“看看這個。”
周圍的人都圍了上去,諸星芽衣則回頭用眼神詢問流川楓,流川楓撓了撓下巴,搖了搖頭。芽衣無語感歎,不愧是阿米巴原蟲!
而和倉洋一也念出了紙上的内容,“咒殺,玷污我輩聖域之和倉一族。”
這是要把和倉一家全殺了的意思嗎?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張紙。
但以現在的信息來看,也難以推斷兇手的殺人動機。于是大家隻能回到自己的房間現休息,可是直面了殺人事件,甚至剛剛那封恐吓信上的訊息意味着還會有人被殺,這樣的夜晚實在難眠。哦!除了流川楓這個神經大條的家夥。諸星芽衣看着剛剛還在說話,現在卻已經陷入熟睡的流川無奈。
她正準備離開流川的房間時隐約傳來奇怪的聲音,和白日小坂先生出意外時的聲音一樣。諸星芽衣有些不妙的預感,猛然看向窗外,“那個聲音?”
而流川楓像是醒了過來,迷迷糊糊地問:“芽衣?”
諸星芽衣有些猶豫,最後搖了搖頭,“沒事,你睡吧......我也去休息了。”
流川楓一聽,便閉上了雙眼,陷入了睡夢。
諸星芽衣站在樓梯口,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找留守在客廳的兩位偵探,一下樓便聽見毛利小五郎在暢想未來,“和倉連鎖在全國有4000家分店,員工1萬人。這種規模的企業發生點什麼事件也不奇怪吧。如果我能高效又準确地破了這件案子,再漂亮的宣傳一番......”
諸星芽衣沒理他,而是走向工藤新一,“工藤君。”
工藤新一轉頭看向她小聲詢問:“怎麼了?”
諸星芽衣皺着眉,“你剛剛有聽到什麼聲音嗎?我剛才好像又聽到了那個聲音,就是小坂先生出事時候的那個很像鳥鳴的聲音。”
工藤新一還未開口突然傳來一陣呼噜聲,二人轉頭發現毛利小五郎已經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諸星芽衣不可置信,“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