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這麼害羞,都是男人,怕什麼?”藥塵邊問邊皺眉,心中一片坦蕩。
倒也不是他心中沒有别的想法,隻是之前這小子每天累的昏昏沉沉,恨不得回山洞就倒在地上,還是他親自把這小子拎起來,扒光了,扔進池子裡。
現如今蕭炎的修行告一段落,也初步掌握了焰分噬浪尺,他們二人修整一下便要離開此處。
今日,也是藥塵最後一次為蕭炎調理藥浴,怎知這小子忸忸怩怩,就是不肯當着他的面脫衣服。
“之前還是我親自幫你脫的……”藥塵邊說着,蕭炎就背過身去,愣是不肯。藥塵皺眉,冷喝一聲:“轉過來!”
蕭炎怎麼都不肯,藥塵便想要走過去查探個仔細,蕭炎似是聽見了腳步聲的靠近,慌忙中想向外跑。
藥塵氣樂了,拎着他的衣領,把人拽了過來,放到自己面前。
蕭炎滿臉通紅,神色中夾雜着些許羞澀,以及不知所措。
“嗯?”
青年的膚色較為白皙,隻不過這些日子的烈日下的修煉,讓他有了一絲堅毅的意味。
如此近距離端詳,蕭炎這小子眼尾略有些發紅,面頰上更是暈成一片……睫毛顫啊顫,嘴唇也在抖。
藥塵心疼地摸摸他的臉,摸了兩把,轉而探查起來。
鬥氣運轉……似乎有些不同尋常……
嗯,有些過于急躁了……
這個位置……
藥塵恍然大悟!
“啧啧啧……”藥塵感歎道:“孩子長大了!”
蕭炎已然羞慚地低頭看腳背,耳朵也是暈紅一片。
“咳,既然如此,為師先出去看看我那魔鷹,你……額……你自己修整一番。”
藥塵說完,轉身,促狹地笑了起來,沒憋住,到底還是漏了一聲輕笑。
蕭炎又氣又羞,卻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般……
他很是無措,待藥塵走後,整個人蹲下,埋頭,縮成一團。
那處又漲又疼,他卻不知如何是好。
蕭炎與别的蕭家子輩不同,他自小被藥塵收為徒後,和别的孩子就隔了一層般,那些孩童會聚在一起,談論一些他們這個年齡尚接觸不到的東西,如此這般,那些新鮮事物,也會在彼此交流間,逐漸展現。
而蕭炎平日裡淨是和蕭鼎蕭厲接觸,這兩人可沒有想到,蕭炎在那個方面,是丁點沒有沾染,而藥塵身為老師,自有他的架子,也不可能突發奇想給蕭炎做一個啟蒙教導……
如此這般,明明是大家暗處細談、你知我懂的啟/蒙,愣是讓蕭炎錯過了。
這才導緻蕭炎對性這一方面懵懵懂懂,一片空白。
他終究還是到了那個年紀,在藥塵的一番操/練之下,渾身的精力高漲,每日又有藥浴滋補他的身體,一旦停止了高強度的訓練,立刻……
蕭炎對自己的那處,一直以來的認知,就是一個那什麼的器官罷了,沒料到,它今日崛起,愣頭愣腦地站了起來,如何都下不去。
他本能的認為,這是很羞恥的一件事,于是不肯讓藥塵知曉。
藥塵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徒弟純情到了這個地步。
他走出山洞後,被傾瀉的陽光砸了滿身,眯着眼睛,藥塵回想方才徒兒的神态。
想着想着,藥塵突然握拳輕碰了一下額頭。
“想什麼呢我……”
他喃喃道,随即喚來魔鷹。
魔鷹讨好地用頭顱蹭了蹭藥塵的衣角。
藥塵被它蹭的好笑,搖搖頭,道:“行了。”
魔鷹立刻趴好,巨大的翅膀平鋪在地,泛着金屬光芒的羽毛根根銳利。
藥塵踩着它的翅膀,踏上了魔鷹的後背。
魔鷹撲騰了兩下,又叫了兩聲,扇起的的風刮着草皮。
藥塵踩了它幾腳,道:“讓你跟了我這麼久,也沒給你取個名字。”飛在空中的感覺實在算不得陌生,藥塵身為鬥聖,騰空早在鬥宗便掌握了。隻是搜山勞累,他又擺着架子,覺得一個人孤獨寂寥,再者說,凡事親力親為,實在有愧于他聖者的稱号。
他這才用靈魂力量粗略搜便周圍,才找到了一隻鬥王巅峰的魔鷹。
這魔鷹倒也乖覺,明知不敵,便立刻伏低做小,自願被驅使。
藥塵也使喚它差不多兩個月了,他也不是吝啬之輩,臨走之際,給它一些好處也并無不可。
正想着,藥塵突然察覺到腳下的這座山傳來異樣的波動,他眸光一閃,輕踏了一下,魔鷹會意,向下飛去。
與此同時,蕭炎無論如何運轉功法,都無法平息這股躁動。
他雙眼甚至因此逼出了血絲,咬着唇,狠狠看向自己的半身。
“怎麼辦……怎麼辦……”
蕭炎終于試探着,伸手觸碰……
等藥塵心滿意足地回來後,隻見蕭炎正泡在池子裡。
而山洞裡,一片草木焚燒的味道。
藥塵心想,這小子還是太年輕了,于是招呼了一聲,道:“咳,為師今日外出,倒是找着了個好東西。”
蕭炎把頭埋在水中,隻露出了一雙眼睛。
他想說話,卻吐出了一串泡泡。
藥塵看樂了,把今日剛挖出來的靈藥拿了出來。
蕭炎隻見,一個冰藍色的植物根莖一般的東西被煉藥師握在手中。
“這可是好東西,最能清熱解毒……”藥塵意味深長。
蕭炎一下子聯想到自己今日的異狀,恨不得整個人都埋在水裡,連眼睛耳朵都不露出來。
見此,藥塵不再逗他,把那根莖用異火小心燒灼,直到它融化成一灘液體,這才融入了一些其他的輔助藥材,做成了靈液。
“以後若是……咳,總之,這靈液就放在此處了,你且收好。”藥塵說罷,幽幽尋了個地方,不知從納戒裡掏了什麼出來,搗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