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了,孩子,沒事了!”
江鶴再次睜開眼,昏倒前,系統還在說:“記憶加載中”。
所以,她現在又進入到了自己的回憶中?
與第一次獲得回憶的情境相同,她還是動彈不得,渾身能動的隻有她的眼睛。
努力的不斷轉動視角,她也隻能看到女人胸前的警服和下巴。
此時的自己,似乎正被一個蹲跪着的女警摟在懷裡。
女警把小江鶴抱到一輛救護車裡,溫柔地問道:“小朋友,你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因為自己是旁觀者的緣故,還是因為這是已定型回憶的緣故,江鶴張了張嘴,卻沒發出一點聲音來。
“唉……真可憐,怕的連話都不敢說了。”女警拉着小江鶴的黑乎乎的手,跟救護車裡的醫生交談着。
江鶴看了看“自己”的手,青紫的指甲,瘦骨嶙峋的骨節,還有大大小小的皲裂傷口……
這就是“我”的童年嗎?
……
“今天解救的幾個小孩,就沒幾個會說話的。”
“年紀最大的那個女孩就是個啞巴,估計是被這幫人活活毒啞的!”醫生邊給小江鶴做着檢查,邊說道。
“天殺的!他們就該下地獄。”
“有時候真後悔自己是個警察,不能一槍崩了這些騙子,哦,還有人販子!”
“快别當着孩子的面說這些了。”
“哎呦!這小孩也挺可憐的,兩條腿都被打斷了……”
“什麼!”女警驚呼道,“她才幾歲啊?”
醫生掀開小江鶴寬大的褲腿:“你看這腿腫的,還有瘀斑,怪不得站不起來。”
“估計是太不聽話了,打算直接打死來着;要不就是準備弄成殘廢去乞讨的,别大驚小怪了,你也不是第一次見他們的手段。”
“她這腿還能救嗎?”女警咬緊了下唇,哽咽地問。
“剛斷沒兩天,還好你們解救的及時,應該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