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渡,我掩護你,我們一起去取那将領首級。”
季淩溪邊揮着劍,邊騎馬趕到了林禦渡身旁,一路上又斬殺了幾個尋南士兵。
“好!”
林禦渡一轉紅纓槍的槍頭,把槍别在了馬上,在季淩溪一路的掩護之下直直沖到了尋南此次将領的指揮之處。
而又轉一槍風,那将領便再無了氣息。
“尋南人,你們将領已死,你們還要負隅頑抗嗎?”
林禦渡站在了尋南将領所在的指揮處那,居高臨下。
“呵,我們負隅頑抗也不會敗給你們這些中原人。”
“弟兄們,按南國師說的做。”
霎那之間,戰場之間開始傳來了接二連三的爆炸聲,而随着每一聲爆炸,地上就會湧現出許多蠱蟲。
“取火種,燒。”
林禦渡倒是很冷靜,小時他就聽他父親提起過尋南戰事,也出現過此情形。
尋南之人,還真是不把将士的命當做命,竟然把将士當做蠱蟲的母體……
“報告林将軍,火種已經取來點着了,可這些蠱蟲有一些燒不死,已經咬傷我們不少弟兄了……”
林崎遠的一位副手匆匆來報。
林禦渡皺起了眉頭,開始思考怎麼應對這些毒蟲。
可現在馬上就要天黑了,林禦渡隻能先下令讓這三萬軍先行回撤,到營裡再想辦法。
三萬軍,死八百,傷一千……
在林禦渡和季淩溪的預想裡,不應該有那麼多人傷亡的。
夜晚的營帳裡點着燭火,林禦渡與季淩溪都沒有睡,都在想着如何破尋南蠱蟲這個局。
“阿渡,燒不死的蠱蟲,或許怕水呢?”
季淩溪看着從一士兵身上取出的小小蠱蟲,突然想到。
“試試吧……”
“總不能讓這千名士兵白白上傷了性命。”
林禦渡的眉間還是沒能舒展,這是他第一次上戰場,就遇到了如此棘手的事情。
“不怪你。”
“時辰不早了,明日我叫副手小餘去取溪邊取水,再把這誰煮沸放些五十散,或許會有用。”
“我的阿渡早些休息。”
此時的季淩溪是如此溫柔,讓林禦渡不得不愛。
翌日清晨。
“将軍,殿下!有用,真的有用!”
“大部分的将士們已經把爬身上的蠱蟲全數嘔了出來,隻是一小部分……”
“他們沒撐過這一關,去世了。”
小餘無疑是傳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這一仗,算是季淩溪和林禦渡打赢了。
第一次交鋒過後,雙方總是要調息備戰的,隻是此時的林禦渡與季淩溪這邊是笑嘻嘻,可尋南國國師須臾可就算苦哈哈了。
“你要怎麼解釋。”
尋南國國主臉黑如墨,看着跪在殿下的尋南國國師接着說道:“老子防不住也就算了,小子你也防不住。”
“南須臾,你一界女子做國師已是天命開恩,如若我尋南國運将盡,我就把你丢金萬蠱窟。”
“這次,你就把蝕骨痛吞了吧”
尋南國國主拂袖而去,唯留下了地下的一個瓷瓶。
“女子為何做不得國師,我不僅要做,我還要做國主。”
南須臾憤憤的說道,而後拿過瓷瓶,一飲而盡。
蝕骨痛,錐心疼,不過是她練出來最簡單的毒罷了,這樣的痛感,以後可要加倍還給林小将軍呢。
尋南境外花田内。
“殿下,你帶我來此處為何?”
林禦渡看着周圍的一片花海,此時正值六月天,一片繡球花海映照着溪邊的幾朵荷花,美麗至極。
“打了勝仗,一起看看風景。”
季淩溪嘴硬的毛病又犯了,可林禦渡知道,季淩溪肯定不止這些話要說。
“殿下再瞞我些什麼。”
林禦渡湊到季淩溪面前,那雙勾人的桃花眼是那樣勾人,讓已經為他沉淪的季淩溪更加淪陷。
“算了……”
“反正遲早也要對你說的,畢竟我也隻認定你這個小伴讀。”
“林禦渡,你願意做我的妻嗎?”
“生死不棄,天地為證。”
季淩溪說完這句話倒是比林禦渡先紅了臉,或許是少年青澀作祟。
“願意,死生不棄,天地為證。”
林禦渡笑着,他原來以為季淩溪對自己隻是占有罷了,可他卻早已再很多年前就喜歡上了季淩溪。
很早很早,或許,這就是注定孽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