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須臾倒是不怕季淩溪打進來,畢竟她對尋南又不像季淩溪對戚東那麼情深義重,尋南滅了,大不了換個地方生活就是了。
“尋南國主擅于蠱,您把我國的林小将軍折磨成這樣……”
“我當然是想尋南國主,親身體會一下自己的蠱。”
季淩溪語氣裡面帶着憤怒,他恨不得把南須臾一刀一刀淩遲……
他和他的阿渡的所有誤會,似乎都是因為這南須臾而起……
不報複一下,實在難平他季淩溪心頭之恨。
“荒唐,我一國之主為何要如此聽你折辱,你若要打,我尋南萬千蠱兵,奉陪到底。”
“隻要那時季淩溪你不要後悔怒發沖冠為紅顔就是了。”
南須臾說罷便拂袖離開了那碩高的城牆之上,不再看那對令他火大的狗男男。
深夜
熟悉的尋南邊境,熟悉的軍營簾帳,隻是這時,季淩溪和林禦渡的身份都不同了。
“陛下不問我為何會出現在尋南城牆之上嗎?”
林禦渡就這麼呆呆的坐在床榻之上,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
“阿渡,我發現我也錯了,我不應該不尊重你就把你擅自關在深宮裡,我們父親已經教訓過我了。”
季淩溪主動牽起了林禦渡的手,眼神真誠。
“我們?父親?”
林禦渡被這個詞搞得有點懵,可下一秒那溫熱的唇便附上了林禦渡蒼白的唇。
這個吻熱烈漫長,似乎要訴盡幾月沒見的相思,似乎也是在霸道的占有,來傾訴這許久未見誤以為是天人永隔,缱绻的纏綿。
“陛下……”
一吻過後,那原本蒼白的面容也變得有了幾分如春天桃花一般的绯紅,那失神的桃花眼也變得格外妩媚,恢複了往日的明媚春光。
“阿渡……”
“我這幾個月,忍得好辛苦。”
“你知道的,我隻會……碰你。”
季淩溪把腦袋伏在林禦渡的頸窩,那喘息的鼻息噴灑到了林禦渡的白玉脖頸之上,引得他一陣陣戰/栗。
“陛下……”
林禦渡眼尾泛起了點點紅,那暧昧的绯紅就像冬天落雪的紅梅一般,點點紅梅點綴了那冬日裡相思寂寞的無端枯寂。
一觸即發。
“阿渡,讓我抱抱你……”
不安分的手在上下遊走,季淩溪這才發現林禦渡除了清瘦了不少,身上竟然能摸到骨頭了……
“阿渡,為什麼我不在,就不好好照顧自己。”
季淩溪輕輕咬/在那泛紅的耳根上,像是一種甜蜜的懲罰。
“别/咬,好癢。”
林禦渡輕/喘着,明明還沒有進去,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熱得那麼難受……
很快濡濕的甘霖便解了這無邊的燥熱,身體上的感受被那突然的進/入給填/滿,似久旱逢甘霖。
沒有規律的深入/淺出似乎在給這塊許久沒有開墾過的良田一點點慰籍。
林美人的手抓緊的黃色的賬簾,眼前漆黑一片卻更感覺身後似神仙般的kuai感。
季皇帝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像是要把這麼多天的委屈通通補回來一樣。
最後滿身痕迹的林美人疲軟的躺在床上,季陛下卻還精力滿滿。
最後直到夜深人靜之時,這場暧昧也尚未落場。
“殿下……夠了。”
“殿下,我受不住了……”
“淩溪……你輕點……”
皇帝挂帥的那軍營之内似乎總能聽見那輕軟的喘息,可仔細一聽,卻是一男子的聲音。
算了,反正戚戚東皇帝是斷袖這件事情早就天下皆知咯。
翌日。
季淩溪撫摸着林禦渡的那一頭烏黑墨發,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做失而複得,最為幸運。
“陛下不累嗎?”
林禦渡被季淩溪的小動作喚醒了,他睡眼惺忪的看着身旁的這人,有一瞬間,突然覺得就這樣吧。
這樣,也不差。
六界冥界内。
暮淞和林崎遠覺着這六界之中能容下他們兩人的無非就是冥界與魔域。
隻是那魔域太卷,那邊的規矩和仙界也沒差,林崎遠實在不想去那受罪。
“小暮淞,以後我們就在忘川邊建一個小房子,嗯,一百年裡在這裡住五十年,出去遊曆五十年?怎麼樣?”
林崎遠笑着對暮淞說道,至始至終也沒有放下他的手。
“都聽阿遠的,我們生死相依,我的那顆七竅琉璃心,也永遠隻會為了你而跳動。”
暮淞與林崎遠笑着走入了冥界的地界,卻不曾想,他們在冥界隻住了不過百年,剩下的時光,也是在蹉跎着應對之前留下的禍端,再之後……
“小生林崎遠,攜夫暮淞,拜見冥王季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