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又繼續訓練。
在一旁觀戰的威茲曼則是和002閑聊烏丸蓮耶什麼時候會出現。
“出現的話,您會殺了他嗎?”002天真地問。
威茲曼語氣驚訝,“我可是個善良的好人,怎麼會做那種事。”
002:“嗯....”
“不過誰知道呢。”威茲曼雙腿并攏,胳膊舒服地搭在上面,“這種說不準的事,我可不會再輕易答應了。”
在人類的事上面,威茲曼也學會了很多。
以前姐姐沒有教過他,甚至是還沒有來得及教他的内容,雖然慢,但是他也學得差不多了。
002見威茲曼又想到了以前的事,知趣地不再說話。
在有關威茲曼這位宿主的個人資料裡,有一項特别注明:他很在乎他死去的姐姐。
它對人類感情了解很少,但是能感覺出來威茲曼有些難過,隻好安靜地陪在宿主身旁。
不過隻安靜了幾分鐘,“宿主,您有一封電子郵件。”
“嗯,打開看看。”
“是R發來的。”002将電子郵件展示給威茲曼。
“R?”
郵件内容比起以前隻有短短幾行的内容要多,起碼多了兩段。先是表達了沒想到威茲曼保存了這張照片,雖然嫌棄,他還是保存了。
看到這裡,威茲曼臉上泛着輕松的笑意,R嫌棄又在意的模樣仿佛就在他面前。
他又接着向下看去。
之前接的任務也都完成,最近沒有接新的任務。隻不過最近有個神秘人在聯系他,聊了R非常感興趣的内容。
不過在郵件中R并沒有多說聊的内容,隻是說等這件事做完了再回他消息。
在給自己畫餅,這是威茲曼的第一感覺。
“002,他已經說了多少次完成任務就來日本了?”
002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沒有統計過,不過好像有三四次吧...”
“嗯...算了,與其讓他來,還是我去意大利都要現實。”
威茲曼讓002代自己回了一封電子郵件表示自己知道,又處理了一些今天新增的業務。
現在“黑澤”這位軍火商已經在東京的地下世界打出了名頭。
傳聞中的他是一個三十歲的成熟男人,從來不向身邊的人暴露自己的聲音和長相。
他能力超群,沒有他搞不到的情報,也沒有他弄不到手的軍火和醫療器械。
總之裡世界将“黑澤”傳得神乎其技,都快塑造成都市傳說了。
就連當時隻是抱着“随便幹幹”的威茲曼對現在如脫缰的野馬發展的劇情哭笑不得,又把控不住。
算了,隻要能達到目的就好。
不過還是得去橫濱一趟,威茲曼在心裡盤算。
自從打算趟橫濱這趟渾水後,他一直打算去橫濱。
“可以讓禅院甚爾陪您去。”002提議。
又能打又能當保镖,簡直是不二人選。
還真是。
威茲曼眼神一亮,看向禅院甚爾。
兩個人在威茲曼和002聊天期間已經停下剛剛的打鬥,正在糾正黑澤陣一些招式的禅院甚爾莫名察覺到危險,隻見威茲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自己。
禅院甚爾抖了抖。
絕對有問題。
他就說這個男人絕對沒有像他看起來那麼簡單。
那麼高的工資絕對不是白拿的。
見禅院甚爾沉默,黑澤陣疑惑地順着對方的目光看過去。
“我去給你們拿水。”威茲曼忙站起來,向屋内走去。
禅院甚爾來回走動了幾步,又看向黑澤陣,“你老師單身?”
黑澤陣遲疑地看向禅院甚爾,點了點頭。
雖然威茲曼從來沒說過自己的戀愛情況,但是看起來就是單身。
禅院甚爾“嘶”了一聲,“果然危險。”
黑澤陣:“???”
見黑澤陣宛若看傻子一般看自己的目光,禅院甚爾“啧”了一聲,“這個社會太複雜了,你不懂。”
威茲曼出來後,見兩個人聊了起來,十分欣慰,朝兩個人各扔了一瓶水。
沒有腦補的惡俗事件發生,禅院甚爾暗暗松了口氣。
“甚爾,等結束了先别走,有其他的事情。”威茲曼說。
“噗——”
一口水吐在了地上。
威茲曼默默向幹淨的地方挪了幾步,嫌棄地看向禅院甚爾。
剛腦補了就被威茲曼這麼說,禅院甚爾實在沒有忍住驚訝,他狼狽地用手背擦了擦嘴。
“有什麼事就現在說吧,下班後的時間我有其他安排。”
見禅院甚爾語氣堅決,威茲曼也沒勉強,“也沒什麼事,需要你過幾天陪我去一趟橫濱。”
“啊,旅遊?”
“其他的事,需要你當保镖,工資另議。”
威茲曼說完就見禅院甚爾長長地松了口氣,“怎麼,你以為我要你做什麼?”
禅院甚爾“呵呵”笑了兩聲,“沒什麼,錢到位就可以了,老闆。”
出于橫濱的事實在是太亂的原因,威茲曼并沒有把橫濱相關的信息交給黑澤陣,但是黑澤陣多少了解一些,“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大事,隻是先去看看。”威茲曼解釋說。
休息了半個小時,兩個人又開始了訓練。很想監督,但是對這些實在沒有興趣,威茲曼從書房裡找了本書,在一旁陪同觀戰。
不得不說禅院甚爾很敬業,直到太陽下山,才宣布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
“不留下吃晚飯了?”威茲曼故意逗他。
禅院甚爾不感興趣地忙擺了擺手,“你們家的飯實在是吃不起,我還是回去吃大餐吧。”
吃了今天一次面,之後半年時間内他再也不想吃面了。
晚上又剩了威茲曼師生兩個人,為了第一天訓練順利結束,他早早地就訂了海鮮拼盤,還有其他陣比較喜歡吃的菜。
飯後兩個人聊天時,威茲曼問他:“比之前累吧?”
和禅院甚爾這麼訓練了一下午,就算是長期都處于訓練狀态的他都無法掩飾肌肉的酸痛感,黑澤陣也對禅院甚爾的身份越發好奇,
“他到底是什麼人?”
威茲曼想了想,意味深長卻又語氣輕松。
“一個反抗命運的普通人...普通人裡面的最強。”
“你想讓我成為他那樣的人嗎?”黑澤陣認真問。
威茲曼有些驚訝,重重地搖了搖頭。
“我隻想讓你成為你自己。”
他看向黑澤陣,“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接下來你隻需要做一件事。”
不知道威茲曼要說什麼,黑澤陣突然有些緊張。
威茲曼歪頭看向他:“别太累到自己,偶爾也停下來享受一下青春嘛。”
再怎麼說,陣也才16歲。
未成年人的青春是不可以被剝奪的。
黑澤陣的耳朵瞬間變紅,聲音變沉,“剛剛吃飯的時候是不是清酒喝多了,這麼快就醉了?”
“完全沒醉,是真心話。”
黑澤陣像是确認般再點點頭。
“确實醉了。”
威茲曼:“....”
完全是不坦誠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