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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0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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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帶着惠,隻簡單收拾了惠的行李,第二天就到了京都。

“和五年前也沒什麼多大的區别。”禅院甚爾拎了個行李箱,打量着眼前的街道。

依舊是小道居多,過于追求曆史氣息使得京都這些年的建築并未向東京那般有太多的改變。

他扭頭看向走在後面的威茲曼。

“怎麼走這麼慢?”

威茲曼無奈地白了一眼這位不負責任的父親,捏了捏惠的手,盡可能聲音放輕地問他。

他是真沒有和這麼小年齡的小朋友相處過,聲音都快失真了,“走路累不累?”

惠穿了一件快及膝的棉服,帽子是很大的兔子耳朵,在嘗試小步走路的時候,兔耳朵也會随着他還不太穩的步伐晃來晃去。

意識到威茲曼是在跟自己說話,惠擡頭看向面前的青年,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威茲曼和惠相處了一天一夜了,像是知道自家父親不靠譜的性格,惠很聽話,也不認生,威茲曼要抱他的時候,也乖巧地張開手。

雖然表達不是很清楚,但是想走路的時候,聲音軟綿綿地說“走路”。

威茲曼摸了摸他頭上的汗,走了三米,走的不少了。他抱起惠,惠也沒拒絕,隻是安靜又好奇地打量他。

他早就發現小孩總在好奇地看他了,威茲曼也不戳破,由着他去了。

威茲曼把他向上抱了抱,走到禅院甚爾的旁邊,看了眼他腳下對于他沒有任何壓力的行李箱,“真省力氣。”

禅院甚爾貼近,用手吹戳了戳惠的臉,“給你倆機會早點兒熟悉。”

惠氣鼓鼓地看了他一眼,别過頭趴在威茲曼的肩膀上。

威茲曼看了他一眼。

禅院甚爾聳了聳肩,“你說的。”

“怎麼你說的話就是假的,我說的話就非得是真的。”

禅院甚爾挑了挑眉,将行李箱拎進他們要住的房子裡,“我不是好人,你是。”

男人寬肩窄腰,走動之間,寬大的肩背力量感十足,卻讓人覺得孤獨。

他們都默契地沒有提那個本應走在禅院甚爾身邊的人。

威茲曼歎了口氣,随即抱着惠也跟着進了房子内。

到了中午要做飯時,威茲曼直接将惠遞給禅院甚爾,看他又要口吐狂言,率先開口,“再說話就都餓着。”

禅院甚爾:“......”

他将本來打算拿出來的煙盒塞到榻榻米下,示意威茲曼把惠放在他的一旁。

“這小子不喜歡和我玩。”見惠絲毫沒理自己,禅院甚爾雙手攤開。

威茲曼瞥了眼那盒煙。确實,以往隻要走在禅院甚爾身旁,就會聞到淡淡的煙味。現在一點兒煙味沒有了。

照樣還是口是心非,也沒成熟到哪裡去。

威茲曼讓002查了查2歲小孩可以吃的食物,做完飯菜後又做了一些易消化的輔食,這才去客廳叫禅院甚爾吃飯。

走到客廳門口時,他停下腳步。惠拿着一個瓶子,因為打不開急得臉頰通紅,不時地看甚爾兩眼,卻也沒求助。

禅院甚爾笑了兩省,才從惠手裡接過瓶子打開。

聽到腳步聲,禅院甚爾迅速站起身來,像一堵山在惠的眼前落下陰影。惠沒有反應過來,懵懵的地看過來。

當禅院甚爾看到餐桌上那過于标準的日式飯,而不是當初每人一大盤的意大利面,愣在原地半天沒動。

“怎麼,沒想到?”威茲曼将輔食碗拿過來,覺得有些好笑又得意。

禅院甚爾嗅了嗅味道,“你這五年去餐廳幹活了?”

青年正低頭給惠墊餐墊。

這五年誰都在變,他結婚生子,一個人變兩個人、三個人又變回兩個人。黑澤陣這五年越來越冷,一個月見面都不常見他笑。

可隻有威茲曼,宛若被時間遺忘,仍然和五年前一模一樣。

果然說不出什麼愛聽的話。

威茲曼也沒指望他,“看菜譜學的。”

禅院甚爾還是不太相信,直到坐下吃飯。

從妻子離開後,他自己的一三餐都是在便利店,随處找個離家近的餐館解決。

隻要不餓到惠,他沒什麼所謂。

已經沒有什麼值得在乎的了。

每當在深夜想就此沉淪下去,可看到在一旁睡得正香的惠,需要他時時照看的徒弟,還有那不知道跑到哪裡五年不回來的威茲曼,禅院甚爾直咬的牙癢癢。

當初叛出禅院家...每當這個念頭詭異的冒出來,禅院甚爾又将其死死按下去。

快回來吧,威茲曼。

不然我兒子真不知道交給誰了。

沒聽到甚爾回話,正耐心看惠自己拿勺子嘗試自己吃飯,威茲曼輕輕轉頭看了他一眼。

禅院甚爾都快把自己埋到桌子裡那般,大口大口猙獰地嚼着肉,就像剛結束冬眠的動物。

威茲曼抿了抿嘴,沒有說話,轉頭專心看惠吃飯。

惠吃完飯,乖乖地坐在凳子上玩。威茲曼也沒什麼胃口,不時地逗一逗他。

“你這五年到底去哪裡了。”

因吃着飯語氣不詳,粗生粗語的話傳過來,甚至有些咬牙切齒。

威茲曼幫惠摘餐墊的動作一頓,“處理了一些事情,後來去了橫濱,在那裡住了幾個月。”

橫濱?

“那小子還以為你去了别的國家。”禅院甚爾笑了聲。

禅院甚爾又安靜下來吃起了飯,食量還是一如既往地大,算是威茲曼招待過的客人裡面最賞臉的。

飯都差不多吃完,還不用提醒自己去刷了碗。收拾完所有,兩人這才坐下正式讨論來京都的目的。

昨晚聽威茲曼一說,禅院甚爾直接就答應了,風風火火地過來,連做什麼都還沒商量。

威茲曼一下又一下拍着惠的背部,小孩吃完飯沒多久就暈碳,趴在榻榻米上昏昏欲睡,“有沒有想過惠覺醒術式的那一天?”

禅院甚爾低頭看了眼和自己血脈相連,此刻眼皮快閉上的惠。

隻要是禅院家的血脈,覺醒術式也隻是看概率。沒有任何術式的人都會成為家族的奴仆,犧牲的工具,無一例外。

覺醒術式,尤其是祖傳術式的人則會成為禅院家新一任家主的候選。

一個完全因血脈崛起,又被血脈詛咒的家族。

禅院甚爾錯開目光,一腿曲起靠在木門旁,“那是他自己的事。”

“還是一如既往地嘴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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