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唐歌想都不想,直接拒絕了:“我媽教過我,女孩子太主動的話,男人不會珍惜的。”
男人本性都賤兮兮的,女人越是不愛,就越像舔狗一樣追着人家,一旦女人太主動,男人就會驕傲自大,覺得自己很有魅力,值得更好的,就不會珍惜女孩子了。
蘇長安一臉不滿意:“難不成我要一輩子做你的舔狗?”
“哼!”唐歌揚起高傲的:“你本來就是一隻舔狗,一直對我死纏爛打的。”
“是嗎?”蘇長安揚起眉毛,仿佛想到了一個新花樣,接着眯起危險的眸子,大手摸着她白嫩的大腿,緩緩向上。
這男人就是該死的直接,房間很快染上一股燥熱。
唐歌緊緊拽着裙邊,臉上泛起潮紅:“蘇長安,最近都做了多少次!你能不能有點人性!”
誰知這厮卻說:“不是說我舔狗嗎?舔狗就要做舔狗該做的事。”
他眼裡染了一抹情欲,雙手也變得孟浪起來,動作窸窸窣窣,卻很快速,解掉了她的衣裙:“以後在家就别穿了,多餘。”
唐歌罵他是野人,伸出雙手錘他,抗拒他的動作。
“蘇長安!我們的先輩進化了上萬年,才變成如今的文明社會,你非要回到衣不蔽體、茹毛飲血的時代!”
可男人置若罔聞,并不把她的力氣放在眼裡,隻專注自己的世界。
外面天色漸晚,當最後一抹夕陽親吻地面時,天就徹底黑了下來,小院靜悄悄,隐約能聽見莺莺細語和男生的低吼。
“别亂動!做事要專心緻志。”
不知過了多久,室内的動靜終于停下來了,蘇長安起身,在洗手間擰了熱毛巾,仔細為她擦身子。
唐歌躺着不動,突然感覺身子一陣疲乏,近日總是“運動”居多,此刻也是累極了,漸漸昏睡了過去。
他手上的動作小心翼翼,神情溫柔的不像話,收拾完殘局,靜靜坐在床邊,凝望她沉睡的側顔。
他眼裡都是堅定:“唐歌,我喜歡你,我們絕對能在一起一輩子的。”
“這點你不要擔心,也不要懷疑。”
可惜,床上的女人已經昏昏熟睡,聽不見他的喃喃自語,也錯過了他的深情獨白。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時,還在睡夢中的唐歌就被蘇長安喚醒了。
她背過身,一身起床氣:“蘇長安,最近被你折騰的那麼累,能不能有點人性!”
“乖,快起來,”蘇長安柔聲哄她,還幫她拿了衣服,“我今天約了周璟吃飯,要把咱們的劇賣出去,你不想跟着學習一下嗎?”
唐歌頓時就清醒了,直接從床上蹦了起來:“是出售《北城舊事》的首播權嗎?”
“嗯,”蘇長安将衣服遞給她,“快起床,他們都在市區,咱們要從郊區趕過去。”
“哇哇!我要去!”唐歌比打了雞血還要興奮,“我現在就起床。”
要知道,她從前隻是拍戲混劇組,迷迷糊糊跑通告,對于影視劇如何賺錢,以及背後的操作機制,可是一竅不通的。
蘇長安說:“人人都可以投資拍劇,但是拍完劇後,如何把影視劇賣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不然就一分錢賺不到,白白浪費時間金錢拍了一部劇,達不到盈利的目的,又有什麼用呢?
那麼問題來了,如何才能把影視劇賣出去呢?
唐歌很清楚,如果背後沒有強大的人脈背景,是不可能做到的,不免歎息一聲,這制片人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做的。
她快速穿衣服,簡單梳洗了一下,蘇長安已經在車裡等着她了。
唐歌出來時,下意識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真自覺,”蘇長安手扶方向盤,跟她開玩笑商量,“要不我的副駕駛就不給别人坐了,專門留給女朋友坐,你說好不好?”
“蘇先生的意思是,哪天誰坐副駕駛,”唐歌不上當,拿話激他,“誰就是你女朋友?”
豈不是每個女人都可以擁有這份殊榮?
蘇長安馬上認錯:“不對,我應該标明一下,這是唐歌的專座,隻有你才是我女朋友。”
“哼!算你識相。”唐歌傲嬌地擡起下巴。
蘇長安将她别扭的小表情看在眼裡,嘴角微微上揚,直接從車裡拿了一杯礦泉水,遞到她手裡。
“唐歌,你幫我打開,我要喝水。”
唐歌更生氣了:“你不會連礦泉水瓶都打不開吧?”
這麼虛的男人,她可不能要!
“乖,”他的聲音很寵溺,“我在開車。”
“好吧。”唐歌乖乖給他打開了水瓶,遞到他面前。
誰知這厮又不喝了,還說:“你自己喝吧,昨晚太累了,多喝點水潤潤嗓子。”
這番别有深意的話,隻有兩人才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