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生圓滿了(成佛)
2.關于我為什麼不是隊長
雖然加入白胡子海賊團很早,但我的懸賞在船上其實并不算高。
因為我平時并不怎麼參與打架,主要負責内務方面的管理,偶爾打打輔助。
所以海軍對我的定位更像是“那個很會逃跑的打雜的”“那個文職海賊”,就連通緝令上的名字都是“會計”。
……這不說誰知道我是海賊啊?
一開始船上還有人因為我不打架、天天倆眼一睜就是宅屋裡對着張沓紙塗塗寫寫而找過我的茬兒,但後來被我武力鎮壓了。
開什麼玩笑,好歹我以前也是在海賊王的船上呆過的,不去打不代表我不會打啊。
船上的大家也提過幾次讓我當隊長,但被我拒絕了之後就沒再提了。
畢竟現在就已經很麻煩了,這船上的笨蛋真的是越來越多。
光幫船上這群整體知識水平不高的家夥幹文職就已經讓我心機憔悴了,再當個隊長我不是更要死了?
看馬爾科那經常熬夜的憔悴菠蘿樣,往那一站誰知道我和他隻差兩歲啊?
雖然平時會幫忙,但我可不想真的變成他那樣,說不定會早死的。
另外,他的發量真的很讓我感慨。
從認識他開始就一直保持那樣的長勢,到現在居然也還能繼續保持不多不少的樣子,發質也還驚人的不錯...
難道帶皮吃菠蘿還有這種好處嗎?
要不下次我也......
不、還是算了。
光是想想我的口腔細胞就已經在呐喊了,也許隻是菠蘿精的血脈優勢吧。
3.關于我貓塑家人這件事
我一開始會把同齡人(特指香克斯巴基)當小孩對待,後來在白團我把這點改掉了。
我不把人當小孩了,我把人當貓(微笑)
啊,什麼?
把一群平均身高兩米的人當成貓貓很奇怪?
嗯...(思考)
大家都很可愛,貓貓也很可愛,所以大家就是貓貓(迫真)
其實初衷是為了改善我的社交障礙,到現在變成習慣可能算是某種矯正過度?
在最初的時候我有着比較嚴重的社交障礙,對除了羅傑先生船上之外的人都拒絕交流。
船醫先生建議我可以把人想象成土豆茄子之類的,但我花了很長時間都不太代入得進去。
恐怖谷效應都要犯了啊喂
因為當時我的交流也僅限于船上的人,所以這個問題一直到我被趕下船到莫比迪克号上才得以讓我直面和解決。
到莫比迪克号上的最初幾天,雖然大家都很熱情,但我完全沉浸在
“被羅傑先生抛棄了”
“和香克斯巴基他們分開了”
過了幾天感受到大家的溫暖後好些了,但因為心理障礙依舊自閉。
直到某一天,我忽然覺得還不是我的老爹的“愛德華先生”很像超大緬因貓。
代入了一下之後...感覺更像了,雖然把一位海上強者比作貓很奇怪,但至少比土豆茄子好多了吧?
而在那之後我就能自如地和愛德華先生交流了。
船上的其他人發現後,先是疑惑于我的突然頓悟,問清楚之後便欣慰地表示:
“如果這樣可以改善弗拉德的社交障礙的話,那就這樣好了(大拇指)”
“什麼?第一個人居然是老爹嗎!我不像貓嗎弗拉德,我也是貓啊喵喵喵(被拉走)”
“不要吓人啊喂yoi”
所以後來我就靠着貓塑每一個人,克服了自己的社交障礙。
BUG以奇怪的方式跑起來了呢(目移)
而且後來,疲于加班的我又發現了貓塑的另一個好處!
——把這群每天打砸的家夥想象成可愛貓貓的話,血壓忽然就降下來了。
我的心路曆程 be like:
笨蛋家人文化不高寫的報告一坨,家人壞
貓貓克服障礙學寫字給我交報告,貓貓好
(大拇指)
我是貓貓教忠實信徒,貓門(虔誠)
所以,我的間歇性貓塑癖就這麼自然而然地繼承下來了。
确實有些人抱怨過“怎麼能把人當成貓啊你這家夥”,但很快就被我熟練的撸貓技能順了毛,哼哼着什麼“你這樣之後可是會變麻煩的可别怪我沒提醒過你”然後發出呼噜噜的聲音。
Ps 以上形容相當主觀且經過美化。
事實上應該是我通過話療或者送禮物什麼的方式順毛……但撸貓确實撸了,一般是指摸頭
(沒差啦,毛茸茸(确信)
總之通過這段形容你就可以想象到我是很嚴重的那種貓塑患者了。
我信任着我愛的人們,他們不會因為我對他們的包容和愛而傷害我,所以我也一直沒打算改,就這樣下來了。
至于“麻煩”什麼的,雖然不太理解能有什麼麻煩,但是無所謂啦,貓貓就是可愛的貓貓嘛!家人也是溫柔的家人!
貓貓和家人都是世界的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