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看看這個瞅瞅那個，雖然這個想法不太好但是總覺得有什麼大瓜的樣子。這也太戲劇了吧？跟他們有什麼關系就這樣吵起來了？

她不由自主地抱臂拿着奶茶瓶子慢悠悠吸着并靠在收銀處，帶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審視和警察與兩位收銀小姐姐看現場吵架：

“當然是被人推下去的！”

“你看到了？”

“我沒……”

“那你就說被人推的？”

“别說根本沒有裂口女，就是有也是下雨才出現的吧！”

“十年前就有人目擊裂口女作案，明明就和這次一模一樣！”

旁聽的小張四人驚訝起來，同時店長跟炸了一樣直接把從辦公室裡拿出的帶着溫度的打印紙直直戳在電工臉上：

“十年前的明明就有腳印，男性腳印！”

哇偶！小張的眉毛飛舞起來，意識到自己吃瓜的表情有點明顯後馬上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不過内心持續驚訝，合着這還是一位受害人親屬啊。

另一位的話，她看向電工，這是不是什麼同樣被吓壞的受害者家屬？

那這實在是太巧了點。

小張不由自主捏住下巴，在有人死亡的案子中出現這樣的巧合那就不對了。而且，她其實覺得兩個人都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零零不自覺開始思考事情的背後，繼而他看到那個女孩也發現了不對的地方，不是偵探的話她還真是一個聰明敏銳的孩子，他一心兩用的想着——

小張開始咬吸管，她旁邊的警察馬上問：

“這個發現你十年前跟警察說了嗎？”

店長搖頭，小張看了看店長估計了一下他的年紀，嗯，三十歲左右的樣子，可能十年前的時候年紀還不大社會經驗不多就沒說？不過她怎麼覺得這店長情緒不對。

“男性腳印的話，說不定裂口女是男的？”

小張後面收銀台中一位小姐姐猜到，小張也覺得有這個可能，如果十年前的案子和現在的案子所有被害者體内都沒有麻醉劑之類的藥品殘留的話，一般情況下像這樣殺害一個成年人，男性确實更方便。

“可是裂口女怎麼可能是男的？”另一位不贊同的說，第一位直接說：

“反正裂口女是一種妖鬼的統稱，作為男性的裂口女也可以理解吧”

小張吸珍珠的動作一停，内心是：說的好有道理哦，完全無法反駁。

不過看起來這局電工敗了，小張看着電工臉紅脖子粗瞪着店長的樣子，快速眨眨眼睛，電工很生氣啊，但是為什麼呢？

因為信仰還是别的？

其實小張現在的表情才最不對勁，她帶着自己都沒察覺的冷漠懷疑着面前這兩人，不過還好從剛才開始她就在控制面部，現在的表情看起來更多是聽到身後兩位收銀員的話而無語。

面對可能要打起來的兩人，年輕的警察企圖開始控場，然而看得出來站在氣勢洶洶的店長和電工大叔中間，他好像有點慫。

這時剛才把電工的帶過來的胖胖的警察再次進來看着小張說：

“監控拍到你在受害者墜樓前有拍視頻，我們需要檢查一下你的手機。”

小張看着胖警察直直盯着自己，把奶茶拿開睜大眼睛指了指自己，胖胖的警察點頭。

“哇偶”她發出無意義的聲音，其實是有點無語，聽起來像是嘲諷。

周圍人對她的這個不怎麼正常的反應給出的反應是：悄悄挪了挪位置離小張遠點！

小張一邊給手機開鎖一邊問：

“跳下來那位不是外地人吧？”

“啊？這個不方便告知，你……”

胖胖的警察把手機拿到手裡一看，全部都是英文，小張看着他頓時尴尬起來，指了指手機說：

“和你看到的一樣，我幾天前剛到霓虹，今天是第一次來這家店，你需要的話我可以提供入境證明。如果懷疑我的話，我有權聯系律師。”

最後一句絕對不是什麼威脅，小張是在陳述事實。

胖胖的警察擦了擦汗，沒找到有視頻，他旁邊有一位很飒的女警問：

“請問你剛才是在拿手機做什麼？”

“那個啊，聽我朋友說這裡有一個很出名的乙女文學店，我剛知道這種文學類型，剛才是請朋友指路在視頻通話。”小張說着晃了晃手裡的袋子。

“是嗎？”女警問後面的收銀員，在竊竊低語裂口女都市傳說的兩人馬上對警察點頭：

“這位顧客剛才買走了荒木老師最後一本作品！”

“對對對，荒木老師的書又賣完了。”

女警和胖胖的警察對視一眼，女警對小張說：

“那請問你的朋友是哪裡人？”

“外國人。”

“她是從哪裡知道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