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把小張放在沙發上,又喂了一個棒棒糖後和自家幼馴染眼瞅着這個女孩緩慢的眨了眨眼睛,慢慢恢複過來。
小張看着面前這倆人,那個高一點半長發狗狗眼的是萩原研二,低一些卷卷毛桃花眼的是松田陣平。
研二對陣平說着什麼,陣平點頭,他的墨鏡挂在襯衫扣子上,研二看向小張,嘴巴一張一合地問着什麼,她還在耳鳴聽不出來。于是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說:
“裡面在響,聽不到,稍等一會兒。”
這兩個池面被小張稀奇古怪的音調吓了一跳,她開始說的很用力,但是體虛導緻後面聲音飄了起來,又因為說的不是自己的母語,所以也不大把的準音調語氣。
“聽不到的人說話原來是這種樣子。”研二直接俯下身子視線和小張平齊,好奇的看着她。
陣平站起來去廚房找了找,找到一罐子蜂蜜調了一杯常溫的濃蜂蜜水把蜂蜜罐和蜂蜜水一起拿過去,對小張晃了一下蜂蜜罐子後把蜂蜜水塞她手中,接着拍了一下研二:
“看着她,我去弄點吃的。”
研二比了個大拇指,目送自己幼馴染去廚房圍着一個糖果圍裙開始做飯,扭頭就對上女孩有點奇怪的笑臉,他莫名拉了拉衣服,檢查一遍衣服,扣子都扣的闆闆正正的。
姨母笑被發現後小張馬上變了個臉企圖掩蓋自己剛才那個不怎麼正經的笑容,就是說,雖然不應該現在提,但是這倆人他真的,感情好~好~啊!
不過她看着研二懷疑自己的樣子實在沒忍住,低着頭“撲哧”一下笑出聲。還記得低頭捂着臉,樂的一聳一聳。
陣平打着蛋看過來,研二無辜地搖頭,比比劃劃表示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這一陣子樂完,研二與小張開始大眼瞪小眼,小張索性抱着蜂蜜罐一邊看說明一邊喝蜂蜜水,喝到一半時基本上耳鳴消失了。
“好我能聽見了。”
“啊?噢,”研二搓了搓手問“你是赤木光一對吧?”
小張點頭,沒想到自己早上在那脫口而出的名字成了真,啊,這種“探索遊戲”還真是蠻好玩的。
“我…”研二看了一眼陣平,陣平在切厚蛋燒。
雖然他擅長社交,但是這種情況下誰也冷靜不了吧,所以果然小陣平還是那麼聰明。研二看着陣平切菜的動作有點發呆。
默默看過去并再次努力控制笑容的是誰,是處于吃瓜狀态的小張。
她完全理解那種許久沒見過的感情,這種貪婪地看着自己親近社會關系的癡迷狀态與表現簡直太正常了。
“咳咳。”陣平被兩道炯炯有神的目光搞得差點切到手,放下菜刀狠狠咳了兩下。
這邊看風景的兩人馬上轉過來看着對方,一個有點驚慌失措,一個表面淡定。
“你很喜歡小陣平?”研二不由自主地問面前這個眼睛裡的快樂溢了出來的女孩。
小張飛快地眨了眨眼睛說:
“不,我其實喜歡看你們兩個默契無間。”
研二沒想到是這種回答,陣平也沒想到,兩人迅速處理好這種有點不對勁的情緒,接着做各自當下的事情。
“你,你複活我們…”研二不知道怎麼問下去。這怎麼問?直接問也太直白了。
“要不用你警察的詢問方式問我?那樣對你現在的狀态來說會容易一點。”小張手指敲了下杯壁想出這麼個主意。
研二驚奇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她就這麼不掌握主動權的嗎?
對于研二的驚奇小張往後一躺,靠在沙發背上盤起腿,悠哉地表示:主動權?那多累啊!
研二看着這個毫不認生的一系列動作,眉尾不自覺抽了抽,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
于是陣平在廚房聽到了一場堪稱教科書的坦誠問答,問的人什麼都問了,答的人也什麼都答了:
“姓名。”
“赤木光一。”
“年齡?”
“20。”
“學曆?”
“大學剛畢業,理工專業。”
真有學曆啊,研二心裡驚訝,表面上沒表露出來,他繼續問:
“籍貫?”
“東京,要詳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