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不用了,家庭成員?”
“在霓虹的隻有我,爸媽在别的國家。”
陣平撒鹽的動作頓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這種能力者不止一個?她是人類嗎?
“來霓虹做什麼?”
“旅遊,休假,反正就是玩吧。嗯,今天之前還是為了玩兒。”
“能力是家傳的嗎?”研二問了出來。
陣平關上火像模像樣的找出小碟子嘗自己調的料,全程無聲。
“啊……”小張看着天花闆,這怎麼編?
“你不清楚?”研二看着被這個問題問的說不出話的女孩。
小張利索搖頭。
“那對這個能力,你清楚多少?”研二繼續問“使用方法、注意事項之類的。”
小張臉皺到一起,然後歪了下腦袋繼續搖頭。
“雖然很感謝但是還是要問你為什麼複活我們?”問到這個問題,研二雙手交握在一起,表情嚴肅。
啊這……小張思考了三秒,稍微歪曲了一下賈維斯的說法,說:
“因為我聽到很多聲音,許多人希望你們活着。這些聲音執着的在我耳邊表達自己的這個願望,哭着、悲憤着、渴望着,聽起來幾乎成了執念。”
研二和陣平臉上浮起震驚,不知道是震驚女孩聽到這些聲音這件事還是有很多人想讓他們活着的念。
原本小張出國就是為了去看一看兩人上班的地方。她前一天扮成研二在半藏濠邊看着東京警視廳大樓,非常直接的面對了一個事實,世界沒有他們,隻有一個糟糕的讓她生理反胃的霞關。
她也在那個時候明白自己閨蜜明明出了那麼多次柯南C為什麼就是不願意和她一起去霓虹玩,不去就還有點念想。
三個人的情緒都不對勁。
陣平飛快用手接住從傾斜的小碟子裡流出的醬汁,研二狠狠搓了搓臉,小張看着手中的蜂蜜水抿了一口。
“謝謝。”研二深吸一口氣鄭重地說。
不管是将他們複活的這位還是那些希望他們活着的人。
“不過那個酒廠是怎麼回事?”陣平一邊脫圍裙一邊走過來問。
“什麼玩意兒?”小張頓時情緒起來了,她沒寫要這倆人入酒廠的内容啊。
這倆好不容易活了還得去對上酒廠?她%$#......
她内心的吐槽與臉上的悲憤是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的程度。
“很棘手?”陣平手裡拿着圍裙坐在她旁邊。
小張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插進頭發中抓着:
“這是什麼棘不棘手的問題嗎?這是會死人的啊!”
陣平拿走杯子,把她的頭發從蹂躏中解救出來,和研二對視着确認了彼此的想法:這應該是女孩……姑且叫女孩吧,女孩“父母長輩”幹預的,或者幹脆就是複活的代價。
“對了”小張發現華點“你們哪裡知道的酒廠?”
她當時的要求是不能驚動他人的,合理的複活方式。這是搞成了因為酒廠進行的假死?
兩個人沉默着翻着腦海裡的各種東西企圖找個理由混過去。小張眼睛一眯:
“複活給你們塞進了另外的記憶?”
陣平與研二先後點頭。
小張沉默,這次雙手插進頭發裡,老話說的好: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老話還說得好:生活就像彈簧,它強我就弱。
她的表情從開始懵逼、牙酸,到痛苦,麻木輪回重複,最後呆滞在原地,心裡反複發着彈幕:
這麼對我這個普通人它合理嗎?合理嗎?!
賈維斯,給我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