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本來想委托一下這件案子,你也知道,兩位公子一位小姐——雖然有一位去世了,但是妃律師很早就把工作安排好了,律政女王啊,還真是忙碌。”九條一邊調侃一邊合上辦公桌上的資料開始整理。
這位男檢在門外聽到的差不多,他剛想離開,就聽到九條玲子問:
“你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呃,檢察長半小時後要開會,我是來通知各位檢察的。”
“嗯,麻煩你了。”
目送他離開,九條玲子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這是不裝了?她手上不停的發出了一封短信,給一個記在腦子裡的号碼。
“人家開始找人了。”
“謝了。”藤谷森川看着手機屏幕,直到它自動息屏。
身上三年前受到的槍傷隐隐作痛,這位客人委托的事情還真是麻煩啊,難怪錢給的毫不猶豫。他喝了一口咖啡看向窗外,手指敲着桌子。
沒錯,他是聚集起來了一些人,但很遺憾,都是被逼的無路可走的“普通人”,頂多接觸過一些雅庫紮,在面對真正的黑惡勢力時,什麼都算不上。
景光從外面回來,上樓時在三樓瞄到坐在窗子旁邊的藤谷森川,根據搜集到的信息,他完美符合情報中心的職員形象。最重要的是,一個帶着公文包的“黑律”,比一幫子兇狠的肌肉打手更有威懾力呢。
景光愉悅起來,調整了一下情緒,帶着酒氣,解開襯衫最上邊的扣子直接坐在藤谷森川面前。
藤谷擡頭看着這個帶着酒氣的人,眯了眯眼睛問:
“這次是車禍?”
景光有點意外,不過沒說話隻是看着他期待他還會說什麼做什麼。
“啧,無趣。不過你這麼出現指示你的人允許嗎?”藤谷森川放到餐桌下面的手捏住西裝袖扣。
景光把面前這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眨了下眼睛,看來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威脅生命的委托。一個五大三粗的人從旁邊的桌子起來坐在他旁邊,這就是那位栗野助理吧。
“你倒是挺冷靜的……”藤谷對面前桃花眼的男人毫無所動感到棘手。
“社長認識他們兩個嗎?”羽後這時抱着菜單過來問——他在二樓三樓遊走,黑田通過伊達讓景光允許的。
羽後非常警惕的看着這位知名黑律,社長可是關系到伊達警官的事情,要想知道誰在背後隻能通過社長,可不能讓他遇到什麼“危險”。
“社長?”藤谷念到,瞳孔縮小又放大。
他看了看好奇看着他們的羽後又看了看這位咖啡店的社長,是自己太敏感了嗎?
“沒事哦,榛木桑,是朋友。”
“啊,那要不要上一些甜品。”
“榛木?”景光笑眯眯看向榛木。
榛木頓時感覺到了某種壓力,鞠了一躬默默離開。
後輩稍微有點好奇了,不過在警備企劃課的後輩們,好奇點也沒錯。景光這麼想着,注意力重新放回藤谷森川身上。
“這位社長…”藤谷坐直,依舊帶着警惕。
“我是今井青羽,”景光拿出名片“藤谷律師看起來遇到了一些困難。”
“客戶的案子,我不便多言。”
“也許我們能提供幫助?”
藤谷森川看着“有恃無恐”的這位社長,揮手讓栗野離開,說:
“你能做什麼?或者你們?”
景光從後腰掏出1911放在桌子上,藤谷森川驚了一下,飛快看了看周圍,不由自主的抗拒被他壓下來,這是在人家當面。不過他再“肆無忌憚”也沒這麼肆無忌憚,受過槍傷後随身攜槍的他,認得出這是真槍。
“不用擔心。”景光微笑着看着對方,也不把手槍拿回去,身上是許久不見的殺氣與低氣壓“這是老闆的店我不會在這裡做什麼。”
藤谷拇指食指搓了搓,問:
“你們有仇?”這麼明擺着給老闆找麻煩?
“說笑了。”隻是在表露實力。
藤谷琢磨了一會兒這個回答,又問:
“你老闆看上我了?需要我做什麼。”
“啊~”景光靠在椅背上來了曲裡拐彎的一聲說“隻是需要保持合作。”
“僅此而已?”藤谷有些不敢相信。
景光笑了一下好整以暇地看着藤谷森川“你覺得簡單?”
藤谷森川深吸一口氣:
“我知道了。”
作為經理人的咖啡店社長還不是最後的角色,那麼——藤谷看向桌子上的手槍——倒是可以借着這個咖啡店找一找宮野厚司的信息,以及,那個給他發郵件的人。
給他發郵件的神秘人,小張,吃完飯渾身不對勁,擰過來擰過去。阿卡伊擔心的拿着手機,屏幕上已經按好了急救電話。
“這麼看着我幹嘛?我沒啥事,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直感裡奇怪但不是什麼大事。那不管了!
小張趁機環屋扭了一圈後感覺有點暈趕緊坐在露台邊休息。
确認她沒事,飯後趁着血液湧向腸胃,赤井秀一對這對幼馴染開始了他的腦力考驗,什麼解謎、解密、加密……總之就是在最困的時候開始為難人,小張看到題目後直接眼睛一閉昏昏欲睡。
陣平與研二解完一道題後小張的呼吸開始緩慢且有節奏。
三名特工對視一眼,搖搖頭繼續出題的出題,解題的解題。
櫻田門~
伊達在警視廳被高木帶着工作了一天後,高木直面了伊達航的變化,如果說過去的伊達航是一位爽朗耐心的前輩,失憶後的伊達航,或者叫太宰由介,變得内斂,甚至在作風上有點兒黑。
其實他們做刑警多多少少都得更兇一些,上到目暮十三,下到佐藤美和子都是繃起臉很吓人的人,但是伊,太宰前輩他…他一笑,犯人整個就萎頓在地上了。
明明就是正常的笑,他們三系所有人都覺得很吓人。
前輩到底經曆了什麼啊!高木在這裡一邊擔心一邊佩服,雖然消失了一年多但是前輩更有壓迫力了呢。
黑田找來伊達的監控,加密後發給了風見,風見再次加密發給零零。
零零看着視頻中久違的,活着的班長,一直一直播放,不知道播放了幾遍,直到哈羅在他腳下“嗚嗚”的叫他,他像是驚醒一樣看着電腦屏幕中的班長,再低頭看了看圍着他腳部轉悠的哈羅長長出了一口氣,把哈羅抱起來。
“哈羅,你知道失而複得嗎?這太奇怪了。”
他不是不高興,隻是很奇怪。
他特意找到當時的記錄,班長是在高木警官面前失去生命迹象的,非得要說有哪裡是他們沒看到的,那就剩下在停屍間冷櫃裡的一段時間。然而停屍間的監控沒有什麼被入侵或者被剪切的迹象,幾乎就像是,就像是班長憑空被“換”了一樣。
對方也通過了鬼冢教官與黑田警視的考察,那就是“沒問題”的班長沒錯了。
不過竟然被他們重新帶回了警視廳……
零零回想了一下最近的事情,發現發生的所有的人物事件可以說是毫不相關,但最終似乎都指向一個巨大的未知。
他不信UDBA有這麼厲害,因為真算在他們身上的話看起來,那他們甚至比FBI還厲害了,這樣說不同,巴爾幹的現狀不是這位UDBA顯示出的實力該有的樣子。
不過……零零看着電腦郵箱中的另一份報告,發生在東都屬高的十年前的案子,牽扯到了财政大臣,财團繼承人,知名畫家的孩子,以及持槍截殺。
藤谷森川啊,零零撓着哈羅的下颌,讓風見問問他要不要接受協助人的位置吧。
作為公安警察的協助人他會比現在安全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