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朗姆皺起眉頭,示意這個人繼續說下去。
“對方叫黑崎一護,有五年的壽司經驗,聲音聽起來三十五往上,挺糙的。”這個酒廠外圍緊接着拿出一個本子翻開指着一行數字“這是那個手機号。”
朗姆示意他打回去,當聽到是空号時他明白他暴露了。
紐約?不對,他們倆不知道瓦索威士忌的事。表面上看,這還是琴酒給他倆下達的任務。
他思考着怎麼做,看到這個外圍還杵在面前,做了個手勢,那個外圍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擰斷了脖子。接着有人利索的去将這個外圍處理掉。
他拿出一個像是能吸走所有光線的黑色手機輸入手機号開始在暗網查找持号人,結果顯示是未發行号段的普通号碼。朗姆久違的感覺到有點棘手。
赤井秀一标記的程序被觸發了,發現定位果然在波洛隔壁那個壽司店。他看了一眼小張,小張察覺到,黑白分明的眼睛裡是明晃晃的疑惑:怎麼了?
大半夜,零零正在公寓電腦上處理關于公安的工作,意外收到朗姆在這種時候發來的信息:
“查找這個号碼。另外盡快找出出原島介被逮捕那天發生了什麼。 ——RUM”
零零先皺眉,随後靠在椅背上意識到有人,可能是張桑,知道朗姆是誰了。而朗姆不清楚誰知道了他的身份。
出原島介那天在舞浜發生了什麼他一直在查,監控上隻看到那個女孩,沖矢昴,還有她兩個兄弟出現在遊樂場。所以除了京葉線兩邊的爆炸他們還做了什麼嗎?
他把那個号碼,輸入了零組内網,同樣顯示是未發行的未知号碼。
他不由自主地仰頭看着天花闆,狠狠搓了搓臉,忍不住笑起來。雖然推測就是那個張桑有些不講道理點,他也真的很高興,這是友方的大勝利!
他看着天花闆按住自己砰砰躁動着的心髒不由自主的想:Hiro,你知道嗎?你看到了嗎?如果你活着,那這是你計劃的嗎?
零零深呼吸按住自己今天總是不由自主産生的期望與僥幸,盡量冷靜的再次忙碌起來,隻不過動作間輕快了很多。
川崎市~
被琴酒标識為瘋癫的“天生一對”,從據點離開後在川崎市消失不見。警視廳那裡,太宰又返回川崎找他的線人去了。雖然再次重聚大家都很開心,但也在面面相觑。
“我們要不說說各自的現狀?”景老闆的情緒肉眼可見的輕松。
“沒問題,我和小陣平上午正在波洛和光一與小降谷吃飯,被琴酒一個電話叫過來,剛把科恩送到據點。”研二率先說明現狀。
陣平從兜裡掏出臨時保存的生物信息放在茶幾上,言簡意赅地說:
“科恩的。”
景光笑:
“基安蒂和科恩齊了。會有很多懸案有了結果。”
看到同伴們各有收獲,伊達有些難以啟口,最終他面色難看的說:
“警視廳……唉,警務系統中出現了一條大魚,是海鋒正男。”
聽到這個名字,陣平摘掉墨鏡皺着眉頭,研二捏緊手中的杯子,景光輕松的笑容冒起黑氣。
“原來我暴露都是因為這個啊。”黑泥爬到景光臉上,他揚着嘴角每個字都咬的十分清楚。
伊達連忙按住同期肩膀,制止這種黑化傾向:
“你暴露的直接原因應該是吉川警視,吉川吉田。我過來也是因為他,他因為藤谷森川案暴露出來,代号為梵高的海鋒正男保他沒事,我認為,按照那個組織的習慣來說,海鋒正男會殺掉他。”
景光咬着後槽牙,臉上浮出他看不得髒東西的冷漠:
“這是個人證,不能這麼死掉。”
“沒錯,但是太棘手了,可以預見誰去保他誰就會被打上酒廠的标簽。”伊達皺眉,這個事真的不好搞。
四個人思索了一會兒,陣平說:
“那就讓他提前被抓!”
三人看向陣平,陣平端着咖啡杯靠在沙發背上繼續說:
“海鋒正男到這個位置上肯定不願暴露,而吉川被抓後不管是誰都知道這一條魚能釣出更多東西,警方無論如何都會保他。
如果海鋒正男執意要他的命,那麼同理,可疑的就是他。我們還可以順其自然釣一波,同時吉川不能真的出事,我們需要監視海鋒正男從頭到尾的動向,最好安排一具屍體讓吉川在必要的時候能假死結案。
如果吉川一直不被抓,那他大概會真的死掉。
可能是千面魔女,可能是朗姆,也可能是海鋒正男這麼多年自己的手下。”
研二聽完後摸着下巴開始發揮自己揣測人心的長處:
“站在海鋒正男的角度看,他不會找一個沒有明确身份的人來做這件事,不管吉川的死是在被逮捕前還是被捕後,他一定會安排一個确切的和警視廳無關的能被逮捕的替死鬼。
隻說他吃了警務系統這麼多年的紅利,他也不會坐視因為警察被殺還找不出兇手導緻民衆信任度或者期望值降低,第二年的撥款減少。”
景光看到同期們開始變黑,心情不知為何有些複雜的欣慰,他出聲:
“那麼,誰可以與吉川有龌龊?還不是警務系統内部的人?”
這個答案他們都不清楚,吉川這個人他們就沒怎麼打過交道。四個人齊齊歎了一口氣,景光想起另一件事:
“基安蒂的救援計劃出來了嗎?”
“不清楚,似乎沒有,不過應該會救吧,不過琴酒不救也說不定!畢竟基安蒂更像是一把刀。”研二說到酒廠的事,聲音就開始變得膩乎乎。
伊達航一臉受不了的樣子,呲着牙來了一句:
“自己人,别開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