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因為易容景光那句突如其來的“兩個幼馴染”,心底那種非同尋常的悸動一陣一陣。他硬生生将異常心緒壓下去,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位大叔你是誰啊?”柯南捏着嗓子問“你認識光一姐姐嗎?”
“啊,我是今井,The-Thing的社長,今天易容了。”景光說的及其坦誠。
……頓時灰原不怕了,并且柯南、灰原他倆突兀的有一種梗住的感覺,這個作風一看确鑿無疑就是光一小姐的人,在今天之前還隻她能做出這種,這種,這種讓人心梗的坦誠行為。
别問,問就是景光全部是和光一學的。
伊達在遠處看着這一幕,他們倆走在一起真是久違了。
一起執勤的同事發現太宰那麼溫柔的表情,瞪大了雙眼,下一秒伊達就恢複了慣常面無表情的樣子,同事眨了眨眼睛,太宰仍然面無表情。
同事長出一口氣,吓了一大跳,還以為太宰怎麼了呢!原來是自己看錯了。伊達心底悄悄放松,果然不能大意。
“今井?”柯南好奇地問,這對他來說是個陌生的姓氏。
景光從懷裡拿出名片給這幾個一人發了一張:
“有時間可以來店裡喝咖啡啊。有好吃的小蛋糕哦。”
“唉,好唉,一定會去的。”聲音平和,溫柔儒雅的人發起邀請,園子心情澎湃的胳膊肘碰了碰小蘭,用手擋着嘴巴“是帥哥啊!還這麼溫柔!”
“園子,委婉一點啦!”
“哎呀,反正阿真他在外面比賽,那個自大偵探也不在啦,我們隻是看一看而已。”
景光低頭笑了笑,現在的女孩子還真是坦率地可愛,忽視了這隻是個易容。
零零心裡的感覺更不對勁了,這一股研二的既視感。
柯南看着手裡的名片,他知道這個咖啡廳,這是川崎市那個超極有名的咖啡廳,美食鑒賞雜志或者電視節目的常客。少女們正在聊,聽說最近菜單豐富了很多,好像是因為社長從外面回來帶回了一本豐富的下午茶食譜。
“我說,年輕人,你的名片可以打折嗎?”
“唉?”景光有些意外地看向毛利小五郎,又看向專心啃糖串的小張。
老張腦袋上冒出個問号,反應過來:
“哦哦,打啊,第一頓我請客。”小張看向景光,學者柯南的樣子來了句“呐,可以的吧,今井社長。”
小蘭和園子同樣的角度歪頭思考,這一幕怎麼這麼熟悉,灰原挑了挑細細的眉毛,看向自己旁邊,這絕對是在學江戶川。
所以她真的是今井背後的“老闆”?
零零看着她,在那邊的公安後輩們多少聽過今井社長與藤谷律師交流時話語間提到的老闆。小張啃完最後一口草莓糖,拿着木棍看到路邊的垃圾桶,瞄準後扔了進去,扔了個讓她高興的十環。
毛利看着小張:
“你的店啊?”
“是我的,不過我還沒去過,具體事項問今井吧。”小張喝了口保溫杯中的水,熱水。
零零在這幾句話中理順了一切,低頭對上小張晶亮的眼睛,她甚至沖他眨着眼睛明示:驚不驚喜?然而合格的特勤工作者怎麼可能直接回答呢,拐彎抹角已經成了習慣,他看向周圍說:
“你想吃牡丹餅還是和果子?”
“都行吧,隻要不是太甜,我就能吃十個花花!”小張說的很有野心,情緒很輕易地的感染了其他人。
一個穿着精緻的小男孩聞聲看過來,看到柯南和小蘭很高興的對身邊的女性說了幾句,跑了過來:
“柯南!小蘭姐姐!”
大家看過去,那個男孩戴着墨鏡與鴨舌帽,老張從記憶中翻出這是誰,轉身拽住零零,扯到景光旁邊,把這兩人湊在一起低聲快速地說:
“來了來了,我聞到了案件的味道。”
景光點頭,他不意外小張知道點什麼。零零倒是問了一句:
“你知道誰會做案?”
“不知道,但是感覺,就是那個感覺。”
小張比比劃劃,零零點頭,從表情上看不出來他信沒信,她比比劃劃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被景光按下去,溫和貓貓體貼安慰:
“沒事。”
哦,小張點頭,有被景光安慰,但不全被安慰到。零零不對她的感覺表示什麼,幾分鐘前的子彈他沒忘呢。即使來自她神奇的第六感也不要緊,警方戒嚴了,準确的說是公安。
那個男孩後面跟來一位帶着大檐帽與墨鏡的女士,她摘掉眼鏡向大家打招呼:
“毛利先生,小蘭小姐,你們好,柯南你好啊。”
“和輝?!”*2——小蘭與柯南。
“洋子!”*2——毛利小五郎與老張。
張某人還記得演自己是洋子粉絲。
毛利小五郎和老張争先恐後的與沖野洋子聊了起來,一個吹噓自己,一個聊妝容,聊首飾,聊最近有什麼好用的化妝品。洋子很快就成了和毛利應付,和老張熱聊的狀态,毛利不想被擠出聊天,所以偶爾說幾句“今天這個衣服很适合”“帽子很好看”。
柯南與和輝聊天,給他介紹這些人。
洋子後面跟着兩人的經紀人和一個一錯不錯看着絹川和輝的女性。老張把小蘭和園子拉進聊天裡,自己漸漸退出。趁着大家聊得火熱,她拉了拉景光的衣擺,景光順着力道彎腰,她在他耳邊低聲問:
“他倆到底怎麼回事兒?”
“其實不是什麼大事,”景光側頭湊近她,壓低聲音“做卧底做久了在面對一些事情時處理方法有點偏黑。”
“這樣啊……”小張松開手皺眉思考怎麼搞。
景光直起身看着她,赤井發來的消息是她的心理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是上次赤井受傷她很自責,才有了今天這個突然拿自己做餌的行為嗎?
他覺得光一這個心理和Zero在…之後開始拿自己的命做籌碼一樣。真是讓人擔心的兩個胡來份子。景光目光劃過推着輪椅淡定社交,正說着今井和光一關系格外好,他自己都吃醋了的幼馴染。
顯然老張也聽到了,她擡頭問:
“停車場誰不想和老子接吻?”
景光睜大眼睛,什麼?啊?Zero已經修煉到這個地步了嗎?不對,光一在說什麼啊?他們兩個怎麼就到了這個地步?
最後景光打破突然安靜的尴尬氛圍,說:
“光一,你不要這樣,‘老子’這種詞好像□□。”
“好吧,真嚴格。”
不是,柯南覺得有點混亂,重點是‘老子’這個自稱嗎?不該是接吻嗎?安室先生和光一小姐到底是什麼關系啊?大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聊起來。老張聳了下肩膀,繼續拉着零零,兩人還湊在景光旁邊,隔空點了一下三枝朝香:
“我賭那是那個墨鏡小孩的母親。”她與和輝的距離還沒有洋子近。
“有可能。”零零看得出來面容的相似之處。
“今天有點像母親節啊。”小張莫名感慨到。
她旁邊這兩位齊齊瞥了她一眼,接着她被景光敲了一下腦袋,景光繼續帶着心有餘悸微微發黑的笑,說着可怕的話:
“今天也可以是訓練節,考察節,不準偷懶節,學習十二小時節。”
零零那種悸動的感覺又來了,他握着輪椅的推把,低頭整理情緒時看到小張睜着眼睛說瞎話:
“什麼?你說今天是美食節?太棒了,我要吃遍一條街!”
然後拿過零零手上的草莓糖:
“你還吃嗎?”
“你吃吧。”
老張一口咬掉一個。博士和小哀在旁邊沉默還是沉默,這是有多不想學習啊,這兩位科研大佬完全共感不了。再次壯大的一行人覺得果子吃不了了,這附近的果子店怎麼可能一下招待這麼多人呢,外帶還差不多。
“不然去居酒屋吧!”毛利大叔提議,想入非非并開始哈哈大笑。
博士打着圓場:
“有五個孩子呢,應該去不了。”
小張無所謂,居酒屋吃燒鳥還是烤肉什麼的都好。
小蘭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