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大早上從二樓小廳醒來,眼睛有點難受,洗漱後拿着杯子一邊喝水一邊從樓上下來。
“早上好啊。”輕快的聲音透着愉悅,金發帥哥像是帶着朝陽濾鏡。
小張拿着杯子頂着一頭雞窩,眼睛眯成一條縫,保持喝水的動作有點懵逼。拖地的阿卡伊與廚房忙碌的幼馴染看她默默轉身上樓,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過了一會兒再次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她重新出現在樓下。
面對陽光開朗大男孩的又一句:
“早上好啊,光一想吃點什麼?”
她拍着自己的腦袋再次扭頭,邊上樓邊嘟囔:
“奇怪了,這是幾重清明夢?”
渾身散發着謎之金閃的零零笑容一歪,看向自己笑得前仰後合的幼馴染,肩膀一聳一聳的赤井秀一,果斷對赤井秀一惱羞成怒:
“笑什麼笑!FBI!”
接着樓上傳來輕快的腳步聲,小張儀容端正的出現,端着水杯來到餐桌前,看着惱火的零零還有兩個笑得開心的大兄弟,樂呵呵的來了句:
“早上好啊,我剛才做了個好奇怪的夢……”
“是不是下來面對零君的燦爛微笑以為自己做夢就上去了,來回兩遍?”阿卡伊好像沒有帶着惡趣味,似乎隻是在調侃。
景光記得給零零面子,沒笑的那麼誇張,小張挑了一下眉,看向臉紅的零零,他拿菜刀狠狠剁開白蘿蔔,表情猙獰的對小張說:
“光一,早啊,想喝味增湯嗎?”
“啊,好。”本着要讓事态降級的态度,小張快速答應下來,轉身就笑的前仰後合“怪我怪我,對不起,哈哈哈哈哈……”
零零無奈的歎口氣,他很久沒有情緒這麼外放過了。
早餐吃完,各幹各的事情,赤井秀一與景光、零零不知道商量了什麼,他和景光開車出去。小張被零零直接帶到波洛,零零今天穿的是親親幼馴染的衣服。
小張坐在波洛裡眼巴巴看着窗外,零零端來零食:三明治和熱牛奶,她說早飯沒吃飽。牛奶是從便利店中買的涼牛奶剛剛在微波爐裡叮了。
看着小張狼吞虎咽,他稍微放松了一點,又重新提心吊膽起來——這胃口變化有點大啊。本來他們今早很擔心這丫頭的狀态,結果被她的飯量吓了一跳!
波洛對面的樓頂~
琴酒一大早就在毛利偵探事務所對面的樓頂上觀察波洛,等了三十分鐘,确定早上沒什麼人,他才轉身下樓前往波洛。看着門内挂的風鈴,琴酒按了下頭頂的帽子,直接推門進來。
“歡迎光,臨。”
波本看到他頓了一下才把這句話說完,而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看到他似乎不驚訝。看到他坐在她面前倒是有些驚訝。兩人對視了一會兒,琴酒不說話,小張也不知道說什麼,于是繼續吃自己的補充早餐。
琴酒眯了一下眼睛,伸手拿起這個女人…女孩面前的一塊三明治,頓時迎來這個女孩的瞪視,她上嘴唇還有一圈可笑的奶胡子。
“真蠢!”琴酒迎着對方的瞪視,一點也不着急地吃着三明治,嘗到味道想着波本這個人還真是多才多藝。
發現對方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瞪視後,小張用紙巾擦了擦嘴巴:
“我又沒叫你過來吃,吃别人東西還這麼不客氣天底下就你一個吧!”
“我取人性命更不客氣。”
“你陰陽怪氣最不客氣!”
接着小張眼睜睜看着自己的三明治和熱牛奶被琴酒連盤帶杯拿了過去。
“這是我的早餐!”沒吃飽的時候,小張是有點護食屬性在身上的,差點一巴掌給琴酒的臉按在三明治裡。
“讓波本再給你做一份。”琴酒順利躲開頭也不擡地說到。
老張一口氣梗在喉嚨,本着不能毀了合作的心态,心裡念“不生氣不生氣”,扭着脖子發出“格拉”的聲音看向零零,零零已經開始上鍋蒸面包片了。
深呼吸将心情平複下來,她手撐着下巴瞪着琴酒把她的補餐吃掉。不愧是琴酒,她的早餐當然完全沒有問題了。并且還十分健康!
和小蘭一起去打網球的柯南就這樣被櫥窗内的這一幕吓得眼睛都灰了,琴酒正想扭頭看是誰這麼恐懼地看着他,直接被小張伸手固定卡住下巴。
膽大包天的老張沖窗外揮揮手,柯南灰着眼睛,感覺自己好像在夢遊。直到在博士家看到灰原,才想起昨晚光一小姐說的“有客人”是什麼客。
話說回來,捏住琴酒下颌這個動作,不但給柯南吓得夠嗆,零零差點切菜切住自己手:光一!光一你還清醒嗎!赤井秀一!給我逮捕這個賭徒啊!
不管零零内心什麼樣兒,表面上……表面上哪個組織成員看到琴酒被這樣對待都淡定不了吧,“咚”的一下,零零差點把菜闆砸腳上,小張聞聲尴尬的松手還搓了搓指尖。
“手感不錯?”
“額,正常手感。”
琴酒吃完後往椅背上一靠,抱着雙臂,湖綠的眼睛盯着她說:
“我的目的你知道吧。”
小張搖頭,琴酒感到麻煩,他在組織裡沒見過這種的。舔了舔後槽牙,琴酒這會兒有些生氣但沒什麼拔槍的欲望,不過,這種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感覺,可控歸可控,多少有點危險。
在組織裡看慣了琴酒一言不和就拔槍威脅人,伏特加除外,零零撿起菜闆清洗時才發現今天的琴酒不一樣,雖然還是穿着一身黑,但是這個感覺,不那麼黑呢。想到昨天光一看似瘋狂的舉動,零零這時微妙的覺得光一其實、似乎、也許很穩健的樣子,不過下一秒他就打消了自己這個念頭,這叫穩健?
赤井秀一會笑話他的。
“我的身體出了問題,你沒說錯。你某種程度上消除了一部分他們施加的影響但生理檢查查得出來,原本有相關的藥物來确保我沒問題,很遺憾,你打開了一個口子,那針藥劑沒有達到預計目标,下次再檢查身體,發現異常後我會被銷毀或者當成實驗體。”琴酒全過程說的十分平淡。
對于這些情況,能檢查出來的情況,小張按着額頭發愁,這咋整?上次她這麼發愁還是赤老師要和明美打電話。
“你們過于厲害了吧,這玩意兒都能看出來?”小張一邊想辦法一邊吐槽。
“厲不厲害,連工藤新一都沒殺掉。”琴酒嘲諷到。
小張沉默,零零專心做飯,兩人就當沒聽見。怎麼說呢?“醒過來”的琴酒,腦子是另一種程度上的棘手,他開始理解一些過去他理解不了也懶得理解的“弱小情緒”,于是直接發現了基爾與貝爾摩德的問題,甚至推測出雪莉活在工藤新一身邊。
思前想後小張有了主意,看着琴酒說:
“我有個不知道行不行的辦法,試不試。”
“你想怎麼做?在我身上?”琴酒介意别人碰他,尤其出問題的是他的腦子。
小張翻了個白眼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