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場的旁邊,柯南和灰原坐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小聲說着什麼。在肩膀上磕了磕網球拍,園子看着看台上兩個神情激動的小鬼,撅着嘴巴對小蘭抱怨:
“這兩個小鬼真是的,出來打球結果全程坐在那裡呢!”
“辛苦我們園子啦!”小蘭遞給園子一瓶乳酸菌汽水,瓶身上滑落冰涼的水珠“小朋友們可是買了冰飲呢。”
“嘛,園子大人不跟小屁孩計較。”
兩位美少女用冰飲好好解了一把暑,趁着還沒到最熱的時候,繼續在球場上揮灑汗水。
柯南和灰原在看台上看兩人你來我往,灰原餘光看到柯南抓耳撓腮,想到他神思不主了一路,剛要問發生了什麼事情,柯南突然坐過來,手擋着嘴巴對她說:
“今天早上琴酒去波洛了!”
灰原瞪大了眼睛,眼珠變灰瞳孔顫抖,緊緊抓住柯南的肩膀壓低音量疾聲問:
“他發現你了?我早說你低調一些,一個總在案發現場跑的小學生怎麼會不惹人注意!”
“沒有沒有,應該不是我,”柯南讓灰原冷靜下來,回想着早上出門時的情況說“當時我可能目光太強烈,他想看誰在看他,但是被光一小姐捏住下颌沒看到外面,光一小姐揮手讓我趕快離開的。”
灰原聽了這話倒吸一口冷氣,明美焦急的在她背後上下左右飄着轉圈圈,她帶着震驚的情緒緊接着說:
“不行,我以後不能再去波洛了,江戶川,你也趕快搬家吧!光一小姐…光一小姐那裡不安全!”
“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安室先生當時也在店裡,而且,”柯南歪頭手抵着下巴思考“光一小姐捏住琴酒下颌而琴酒竟然沒開槍,連槍都沒往外拿!”
柯南重新皺眉看向怔愣的灰原繼續問:
“光一小姐真的不是組織内的人嗎?什麼位高權重之類的?我之前認為她好像是我們這邊的,今天這種事…我想不出除了組織那位大人之類的,還有誰能這麼對琴酒。皮斯科與愛爾蘭琴酒都說殺就殺!”
灰原聽到柯南的推測一瞬間沒繃住,說:
“Boss可不是女性。”不過她馬上嚴肅起來“我還是那句話,江戶川,你該搬家了。”
柯南搖頭:
“光一小姐最近都在波洛吃晚飯,還待到挺晚的時候。我覺得,不然我們晚飯前去波洛看看?”
在上午十點半太陽已經曬了起來,少女們結束運動過來,聽到這兩個假小孩的話,園子用帽子扇着風調侃:
“唉?柯南你和小哀要去波洛約會嗎?”
“不,不是……”
“是了也沒關系啊,剛巧今天我和園子要去這件事喝咖啡,”小蘭彎腰湊近柯南,像是說悄悄話的狀态,柯南(新一)有點臉紅的湊過去,聽到小蘭說:“人不多的時候,你可以和小哀單獨坐一桌哦。”
“唉?”柯南語塞看向小蘭。
小蘭捂着嘴巴笑彎了眼睛,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說:
“小男子漢加油啊。”
灰原抱臂站在旁邊,對上柯南可憐巴巴的眼神,搖頭表示同情。
這件事咖啡店~
小蘭和園子在考慮要不要拿出那個名片,柯南和灰原打量着周圍,大嶺智拿着菜單過來問:
“是毛利小姐和鈴木小姐嗎?”
“啊,是。”
“請問您是……”
“社長剛才叮囑說送幾位一套巧克力火鍋。請幾位稍等。”
“請等一下。”小蘭叫住大嶺智。
大嶺智聞言站住,一心二用的考量這兩個少女的“價值”,律政女王妃英裡與名偵探毛利小五郎的獨女,鈴木财團未來唯一繼任者鈴木二小姐。
社長老闆這樣的社交範圍……他有點頭疼。還有旁邊那個小男孩,他長得與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年幼時一模一樣。沒聽說藤峰有希子和工藤優作生二胎了啊,他叫江戶川柯南?
園子與小蘭翻着菜譜考慮要點什麼喝的,巧克力火鍋套餐中有水果和餅幹,喝的話……兩個女孩看着菜單上眼花缭亂的飲品犯了難。大嶺智及時推薦了幾款解膩的茶咖與小孩子喝的純果汁。
回到後廚他莫名歎了口氣,他覺得稍微有點誇張,這兩位少女的身份…她們一直關系這麼好的話,未來從政從商,結合起來會是肉眼可見的巨無霸。
至于那兩個小孩兒,他直覺不對。
能安排來這裡的不愧是零零的零組及其附屬小組中靠譜的手下,灰原與柯南兩人都沒發現他倆快被人翻老底兒了。
等等!大嶺突然想到三系警部目暮十三的破案率和毛利小五郎的某些“玄學體質”,思考再三,上樓找社長說明此事。聽到屬下這個想法,易容成今井的景光看了眼休息室,他們知道這些事,這個大嶺的警惕心倒是不錯。
“知道了,你們在店裡來往時多注意一下。”景光對他認真說“可以發生案子但不可以發生命案。”
“明白。”大嶺智行禮離開。
“等等,”貓哥的聲音從休息室裡傳出來“記得同時看好你的組員。”
大嶺眉頭皺了一下,想反駁又想到組員們的構成,身上毛了,幸好本能在支持他演出反駁:
“那都是自己人……”
“去做吧。”景光這麼說。
在招聘時景光強調過不可以在沒有任務時涉險,他們的事情會被察清,但他保證不了這些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人見到敏感對象時能忍得住。連Zero都在知曉赤井的身份後,很長的時間裡,直到前些日子還看他不順眼。
大嶺離開,景光看着面前很小的屏幕,很幹脆的去工具間搬出投影儀和幕布,五分鐘後他坐在沙發上盯着投屏。
“哇~”園子眼睛發光的湊近巧克力鍋,濃郁細膩的巧克力焦糖味散發在空氣中。
“隻憑巧克力鍋這件事就會很受歡迎!”小蘭臉上是一樣的神情。
表情淡定的兩個小學生在兩位少女的對比下正常的不太對勁。少女們開始瘋狂吸入,中間還不忘記照顧兩個小學生,不過兩個小學生拒絕并自己動手吃的很香。
樓上在盯監控那位一心二用泡了兩份泡面,等了一會兒景光喊了一聲,沒等秀一回話自己先吃起來,吃着吃着發現三樓廚房有人有異常。
景光咬斷嘴裡的泡面,所以說那個工藤新一真的有案件磁場?
一個甜品師以為沒人注意到她,把一小片白紙收進自己袖子裡,直接被大嶺逮了個正着。監控上都能看到她愣了一下,然後是那種釋然的,沒有解□□的感覺。辦公室景光端着泡面桶,深感無語的歎了一聲,看着大嶺智在廚房問了幾個問題後将那份椰奶蛋糕放進盒子裡帶人上來。
甜品師被帶進,全程低着頭一點沒掙紮。蛋糕和搜出來的紙張放在面前,景光讓大嶺智下去繼續控場。他拆開盒子,椰子的奶味撲鼻而來。景光聞到了裡面輕微的腥甜,稍微聞了聞白紙,他冷着臉問:
“你哪來的麻藥?想對誰用,什麼目的。”
“……”
景光等了一會兒,見她隻是低着頭,手在圍裙上揪着布料不說話,他直白的說:
“我們查得出來,這是給你解釋的機會。”
甜品師深呼吸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聲音顫抖地說:
“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隻是想,我…”她說着說着哽咽起來,用衣袖擦着眼淚說“對不起,我以為我能忍住。”
秀一拿着一個五毫升的樣品瓶出來,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這個甜品師,坐在景光對面端起泡面黑惡起來:
“說不說所無所謂,這瓶子自白劑剛好用得上,喝也好注射也行,随你。”
景光暫時把注意力轉移在試劑瓶上,起身拿過,對光觀察了一下裡面的液體,然後擰開蓋子聞了聞:
“你試了?”
“感覺不錯。”
……這人說話的方式真有他的。突然感覺從他到光一,除了班長,他們六個好像都不太正常。他自己自彼世返回後比過去冷漠了不少。
景光倒了一點在手背上舔了舔,不錯,是那味兒,撓一下就上頭了,大腦發澀,心跳加快,呼吸麻痹。對于他們這些做過耐藥訓練的人來說,這一點隻能讓他們感覺到有些異常,不會真的起作用。
他誇起秀一:
“不錯,濃度挺高。”
“滿意就好,要給這位女士用上嗎。”赤井秀一吸溜着泡面,尋思這些東西要給那兩給學生多弄一點,除了訓練還可以帶在身上。
甜品師跪在地上,她感覺自己找上了大麻煩。景光和赤井秀一因為這個動作頓了一秒,他們的目的當然是吓唬她,現在看起來引發誤會了。
“你的目标是誰?”景光擰上瓶蓋,放在茶幾上,讓她看到自己的溫和“入職前不是約定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