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想什麼呢?蝴蝶效應?我?”
“你不認為?”
“這不,我不,”老張眨了下眼睛“這個氣質至少得飓風吧。”
阿卡伊笑了。
返回19号,老張和秀一叽坐在露台上吹風,老張摸着下巴:
“油井他們真的自己聯系的酒廠啊!”
“可能。”
“貝爾摩德,貝爾摩德有沒有可能是去找藤谷律師呢。”小張趕着蚊子“那名死者,死掉的反訴案被告是……哦——”老張發出一聲原來如此的聲音,她搓了搓臉,怪不得零零昨晚要問反訴案。他大概很早就推測以反訴案被告的錢權來說,非常有可能與酒廠扯上關系。
赤井秀一喝酒的動作一頓,看着整個人散發着“喪”的女孩,往下扯了扯她腰上的衣服。看到露台上女孩手邊那個黢黑黢黑的手機,他拿過來打量了一下,嗯,組織特供版:
“琴酒給的?”
“對,”小張吸了吸鼻子“他反正不會站紅方,然後我不希望我的線人内鬥,所以當下的情況非常複雜。”
思及琴酒可能參與到殺掉油井一家,小張聲音悶悶的說:
“假設刺殺發生在法院門口,零零他們和你們不會放過這次刺殺的人,而琴酒如果參與進去他也不會放水,那我……一頓操作猛如虎,一看戰績啥也不是!”
“不用太擔心,這是屬于霓虹内部的恐怖襲擊,我們……”赤井秀一喝了一口琥珀色的液體“不一定會管,而且,不是确定了是那個女人嗎。”
“哦,那随便吧。”
“不救他?”
“他值得嗎啊?他值得嗎!雖然我堅定的支持法律、維護正義,但是油井他們家這種人渣就不必了吧?”
赤井沒再說什麼,這最樸素的善惡觀啊。
零零下班回到公寓,撓了撓撲過來趴到他腿上舔臉的哈羅,把它抱起來換好鞋子,先去看了看碗裡的水和糧還有多少。剛好的量,糧碗已經空了,水碗留了個底。
“我們哈羅今天也好好吃飯了啊。”他把哈羅放到地上誇了誇,然後從儲物間中拿出狗糧袋給它倒狗糧。小白柴在他腳邊跑來跑去。
他腦海中不停的理着這些天得到的情報,油井家是事情的關鍵,聯系到酒廠的真的是油井的兒子。貝爾摩德的出現,意味着不管到底發生了什麼,組織不久後就要對油井家出手。
大概率會在開庭當日,于大庭廣衆之下殺掉他們一家,讓他們付出代價同時可以震懾其餘另有他心的社長與議員。這是前段時間的報複。
考慮到琴酒,啊,琴酒!
給哈羅倒狗糧的手一頓,零零暫時想不出要怎麼處理琴酒的事,有點咬牙切齒。
哈羅看着他“老大”突然情緒不好,很乖巧的上前蹭了蹭零零的手。
“哈羅,”零零撸了撸哈羅毛茸茸的腦袋目測了一下糧,已經足夠了“晚飯是這些哦,快去吃吧。我去加些水。”
清洗着哈羅的水碗,零零看着水流思考,琴酒可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直到現在琴酒都沒聯系光一告知之後的行動計劃。也就是說,琴酒不想讓光一涉及到這些事情裡。
他心裡有點興奮,他們都是各自位置上最合适的人。
哈羅感到某種捕獵的氣息,疑惑的擡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老大”,“老大”的表情明明就很正常,哈羅無意義的哼唧了一聲,歪了一下頭,看來是自己感覺錯了。
小白柴重新低着頭開始吃晚餐,愉快地搖着尾巴,“老大”每天捕食好辛苦啊!這些好好吃!零零過來放下水碗撓了撓哈羅的後腦勺輕輕說:
“我要去忙了哦,一會兒找我的話去書房。”
哈羅擡頭輕輕叫了一聲,零零放心的去開始檢查這一天零組的工作,還有,酒廠的。還要找來法院的設計圖,與法院周圍的地形圖,根據琴酒慣常的狙擊點位,安排計劃。
大臣麼,調一兩個機動隊保護一下多正常。雖然他們一般會自己請保镖。
安排着保護計劃,零零看着自己做的“保護油井家”,拳頭攥緊深呼吸,要控制自己不能把保護計劃變成刺殺計劃。“殘渣敗類,浪費社會資源!危害我的霓虹!”公安零如此想“真該死!”
景光處理好新品的事情,查完今天的帳,這才開始看各職員組的情況。看到異樣的陪審員一下就知道兩天後開庭會發生什麼事情。榛木暫時不用叫回,繼續執行保護藤谷森的任務就好。至于油井一家,Zero會處理。
給自己倒了一杯黑麥,景光心情不錯。很快就要再次見面了,哥哥。想到這裡景光眯起眼睛,眼角眉梢都是開心,看着窗外的夜空哼起高明教他的民謠。
在阿茶笈子葬禮上以未亡人身份出席的油井海原,距離庭審日子越來越近時開始慌神,他父親見天不着家,一回家對他非打即罵,他母親開始着手轉移财産準備離婚。
秘書處的人一個接一個請辭了,連同家中的傭人。大家好像聽到了什麼風聲一樣似乎都放棄了他。除了阿茶笈子的母親,她要求他為阿茶笈子吃素三個月。
應付完一天的應酬,油井海原在卧室中憤怒地砸掉所有能砸的東西。既然這樣那就都别想好!他從他父親的保險箱中偷出所有的錢貴金屬裝進包裡,拿走那把手槍。
在半夜,偷偷摸摸避開在他家附近監視的法院法警,背着包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