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張正在由衣的指導下兢兢業業的體驗霓虹警察的一天,突然她看向窗外,沒睡飽的那夜的感覺又來了。心裡一整個大草,不會什麼地方又爆炸了吧!
不一會兒,果然有傳真發來,松本署說市民藝術館前有輛車炸了,還有爆炸犯留下的謎題。
“……”什麼,這是什麼?在霓虹做犯罪分子需要玩的這麼高端嗎,不會出謎題不配玩炸彈?
相比起來,琴酒他們真的很糙了。
“我去吧。”高明起身說,劫掠案東京在攔截了,警視廳刑事部不太行也找到了源頭,警察廳的公安做的看起來也卓有成效,這邊之後讓巡查們勤去街上巡邏,調查證實就好。
“一起,就當幫你咯。”大和也站起來,行為動作比較傲嬌。
“那個,你們不先問問具體情況。”小張看着兩人,具體是看着剛剛換了一次藥的高明。
由衣找車鑰匙:
“路上可以了解。”
眼瞅着三人準備出發,換小張噎住了,她去不合适。但她不去……由衣拍了拍老張的肩膀:
“優子放心,我和阿敢會看好高明的。”
“好吧,”老張盯着高明,試圖威脅“我會發短信給别人。”
高明非常溫厚的笑,說:
“好,我會當心的。”
老張目送這三位帶着一組警員離開,她一個人坐在這邊繼續設計木偶一家人,戴上耳機敲了敲,在手機上發信息:
“鈴木集團有接觸她的路子嗎?”
“妃英裡女士與她母親在大學認識。”
“鈴木園子有機會認識她嗎?”
“經過計算,有80.7%的可能她們互相聽說過對方,78.1%的可能,鈴木小姐與永宮在參加私人宴請時互相說過你好,幾乎沒有互相交流過的可能。”
“珠寶也不行嗎?”老張想起園子提前幾乎一個月送來的請帖“海峰旭子去的話,不能帶她嗎?看在海鋒正男與石井禮一郎的份兒上?”
“可以的可能性為46.7%。”
“具體分析給我。”
“已經生成名為“可行性報告”的文件,保存在事件一,女士。”
“麻煩你了,暫時放着,”老張按了按太陽穴“先給我松本爆炸案的情況,等我一會兒。”
老張一回生二回熟,自己飛快破解了市民館與松本署附近的手機,賈維斯開始收集分類傳過來的監聽信息。不久後生成一個文檔。
小張緩緩點頭,準備發送,發現她還沒高明手機号,她把自己無語笑了,通過騷擾景光拿到高明的聯系方式,将這一整個文檔發了過去,這才開始看文檔。
高明先是好奇老張發來了什麼,打開文檔後,裡面的信息讓人驚訝的詳細,他與大和看完後異口同聲地說:
“模仿作案。”
東京當時的倒計時爆炸案震動的是全國。
由衣往後排放了一隻耳朵,高明繼續說:
“可能是因為前兩天東京的爆炸案引起的連鎖反應。”
“那他要什麼?不會是也有什麼社會關系被警察抓到了?”
“有可能。但先不要抱着這種念頭,暫時通報情況吧。”
大和聯系排爆警察,高明聯系松本署,由衣提醒跟過來的那一隊警員。
一課現在的代理課長找過來時,那位東京來的公安帶着耳機,手指飛快的在手機屏幕上操作着,似乎是多線并行。幾乎是他剛看過去那個公安就看了過來,表情平淡,好像是看到路人的那種平淡。
有點意思。
盯着這個人過來,老張歪了下腦袋,問:
“你是誰啊?聞着一股…同僚的味道。”零零派過來的?
課長失笑,贊許的對她說:
“我調職前确實是公安,柏原橘。”
“哦,”小張頓了一下覺得好像這樣不是很禮貌,于是伸手說“你好,警視,我是白石優子。”
“你好,警部。”兩人握手,深知一些同僚壓根就沒在廳裡呆過,柏原對小張不是非常禮貌的禮貌行為很寬容。
“你之前在北海道?”小張開始找不到話題硬聊。
“嗯,我哪裡暴露了嗎?”柏原有點驚奇的問,在座的沒人知道他之前負責北部。
“我瞎猜的。”小張依然說的誠懇,難道要讓她說“看”到的?
柏原默了默,轉移話題:
“在這裡還習慣嗎?”
“還行。”老張看着他“你呢?”
柏原對她意外的滿意:“很好。”
所以這是确認高明狀态并進行保護的人?兩人趨同的想到。柏原點頭,離開前看了一眼自顧自收拾桌面的女孩,真是一脈相承的公安怪人,有禮貌,不太多,同時很個性。
小張收拾東西,等這個人離開後,稍等了一會兒,趁沒人理她飛快給零零發了條信息,關于柏原橘的身份。
零零過了一會兒才回過來,是黑田的人,不用在意。
她這才放松下來。不怪她,實在是她心裡還有點麻的無語,即使聞着沒什麼問題,還是得零零确認後她才放心。
另一邊~
那三位的電話會議結束,突然在群消息裡看到那些涉毒與爆炸案的word. mp3. pdf. jpg.這些文件,赤井秀一飛快浏覽了一遍确認暫時沒有自己要在意的。
景光看完後,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健康的孩子真能搞事啊!
以及,通過長野的高明還有東京的伊達,他着實感覺到了普通刑警案子疊案子的感覺。哪一個都不是小案子,哪一個都得趕快破。
車上幾人也沒閑着,三位大佬開始解密,小張什麼都發了就是謎底沒發。高明問,她的答案很簡單:不知道。
老張看了看時間,晃悠着車鑰匙從長野署搜查一課離開,她要去看看當地的小混子們。根據零零的消息,劫掠案是從本地無所屬的小混子之間,挑出幾個目标,以利誘之,再用毒品控制。剛好那個哭的稀裡嘩啦的罪犯把從小到大做過的所有壞事都交代了一遍。
她有一沓蓋章的空白搜查令,别問,問就是莫名出現在開始營業的咖啡廳前台上,一個牛皮紙袋裝着的。
前田家~
老張選擇先來這裡探一探。這是一棟狹小的一戶建,建在旗杆地上,周圍被檔的嚴實,有一股潮濕悶熱的感覺。
老張按響門鈴,聽到裡面有跑動的聲音,一個透着疲憊的中年女聲傳來:
“請稍等。”
開門前,老張似乎聽到了男人的責罵聲。
“您好,您是?”面露老态的女士看到比她高一頭多的老張有些驚訝。
老張出示搜查令與警察證:
“可以詢問一些事情嗎?關于前田陽太先生。”
老張被請進開着燈的屋子裡,除濕器哄哄的響着,戴眼鏡坐在輪椅上的男性,儀容幹淨,衣服整潔,正在修手機。看得出來前田太太已經盡量保持了房屋與家人的整潔體面。
坐在小方桌前,前田太太給老張倒了一杯水,猶豫着問:
“我們家陽太……”
“不要提那個逆子!”前田先生端着杯子單手操縱輪椅過來,咚的一下,把杯子重重頓在小幾子上。
老張看了一眼這位喘着粗氣的先生,隻是看了一眼,開始她的詢問:
“前田先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總避着你們的?”
“他不是一直都那個樣子嗎?”前田先生沒好氣的說。
老張看着前田太太,前田太太思考了一下說:
“半年前就開始避着我們了。”
“他的新工作很受上司賞識嗎?”
伴随着前田先生哼的一聲,前田太太說:
“是,自那之後他經常加班。回來的時間很不固定,他說是調休,就是,前一天加班了,後一天可以把加班的時間休息掉,真是一份很好的職業。”
“那他有沒有帶過同事來做客?”
前田太太搖頭,有點為難:
“我們家這個情況……其實,他從小就不愛帶同學來的。”
“這樣啊,可以帶我看看他的卧室嗎?尤其是那些不讓你們碰的東西。”
前田太太猶豫着看向她的丈夫,她在抗拒,在躲避老張的目光。
“看我做什麼,我早就說他這份職業找的不對,這麼好的職業能找上他這個隻上了職校的人嗎?還不快配合警察先生…小姐!”
老張站起來,跟在有些慌亂的前田太太身後,被她帶到樓上:
“就是這裡。”
“謝謝您。”老張在門口帶上手套和腳套。
門内的情況很符合賈維斯的側寫,不符合老張的猜測。她以為那種驟然獲得巨額财富後的浮躁,會導緻房間情況雜亂不堪,沒想到亂是亂,也存在着秩序。
桌子上淩亂的擺着筆,手機充電線,台燈,地圖,尺子,放着杯子和吃了一半的吐司,桌子雖然亂,但桌子上的一切都放的很順手。
穿過的衣服放在床尾,有點注意衛生但不多。很方便穿脫更換。
門邊放着棒球棍。
這個動線啊,老張站在床尾的桌子前,在心裡順利的演示出一個小黑人的一天。她又在門口蹲下去看,木制棒球棍的紋理縫隙中有黑色的東西,不一定是什麼。
“他喜歡打棒球?”老張在房間裡四處張望,最後在衣櫃裡找到棒球手套。
“之前會經常玩,最近玩的少了。”
老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