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在照顧The-Thing咖啡店的生意,有公安和FBI兜底,這裡的情報中心運轉的不錯,有危險的人但沒什麼“手和會”那樣的人。
心懷不軌的人幾經試探後就保留了敬意。什麼叫軟硬全吃?這間店卡擦卡擦的把一切試探全部嚼碎消化。
老張原話說的是:告訴他們要是不想上桌,那就上桌。赤井秀一和景光充分理解到了“不想做客人那就成為菜,不想被分食就老實等上菜”的意思。
總之赤井秀一覺得光一這個女孩子一陣一陣的,不管是哪的人總之不是霓虹人,做出什麼不符合霓虹人做法的事情不奇怪。景光的話……在見識過棍子與直腸後,認為再也沒有什麼能引起自己的思緒波動。
當他們收到光一要炸美軍基地的消息時,充分認識到自己話說得太早了。
景光走不開但信任幼馴染,赤井秀一全程超速奔了過來。三人在老張某一間公寓裡開會。
在塔樓高層視野極佳的玻璃窗前,那個長排沙發上,赤井秀一抱着雙臂看老張,偶爾撇兩眼公安零。公安零愉快的泡茶,對這邊的尴尬視而不見。
“哎呦,我就是一說。”小張現在就像村口被大娘抓到的大爺,主打一個态度軟但嘴硬。
“是嗎?”
“當然,我急着回大阪有事呢!”
“亨特的事?”
“不是,”老張往前坐了一下,看了一眼零零又看向赤井“那他,他自己,他走私!我知道這在美國也是嚴重違法行為。”
“那是美國。”
“是又……”老張支棱到一半想起一點事情,默默把“又能咋地”咽下去,說“我保他活着總行了吧。”
赤井秀一歎氣,态度軟化,她沒意識到這裡面的其他問題,也可能意識到了在裝,畢竟她一陣一陣的。當然,這姑娘意識到亨特的生命同樣珍貴這點很不錯,赤井秀一問起重點:
“為什麼要這麼做。”
“起因是我把朗姆的人抓了,沒想到陣平他們也是今天爆破,那就,這種事誰知道酒廠會怎麼想。”
赤井按着額頭瞟了一眼零零,稍事思考說:
“我認為你不用着急,”他看向零零“老闆會親自給他們安排任務,确保他們沒事。”
“炸軍事基地可以作為備選,”零零坐到小張旁邊,給赤井秀一列了那四點會産生的結果。
“公信力被擊毀可不是什麼容易恢複的事情。”赤井秀一仍舊抱着雙臂,靠在沙發背上。
“所以,這個計劃要用區塊鍊記錄。”零零肘臂撐着膝蓋,前傾看着他。
證明這是計劃,一切就有回旋餘地。
“我拒絕。”赤井秀一說,翡綠看着石英紫“這件事同樣會記錄在你的職業生涯裡。”
這炸的不僅是美軍基地,還是霓虹土地。氣氛就此僵住,老張想了想,想到那個“好成一個人”的兩、三位,弱弱的說:
“黑田兵衛和赤井務武簽,怎麼樣?這樣不會影響你們。”
赤井秀一偏了偏頭,突然老張坐直看着零零:
“你爹是前外務大臣還是官房,唔!”她再次被零零手動閉嘴,零零貓貓唇都出現了。
老張連忙晃晃手表示不說了,零零松開後她往遠處挪了挪表示:
“黑田對我的信任不正常。”
“什麼意思。”零零處于炸毛的狀态。
“他的信任應該是因為别人的信任,赤井務武第一次見我在試探,黑羽盜一也是,就他啥都沒說。”
“所以?”零零皺眉不明白她在說什麼。
“你頭發給我幾根,血液更好。”
零零表情空白一秒,收起所有情緒搖頭:
“你可以把東西給我。”
“我這不是還沒有嗎?”她說的特别铿锵堅定,一點也不覺得心虛。
“那就再等等。”赤井秀一說“你能讓賈維斯注意松田他們兩個的情況嗎?”
“當然,賈維斯一直在注意。”
零零點頭,沒再說什麼。
“這個人抓住了,高明哥他們就能回去了吧。”
“嗯,麻藥線急不得。”
“好的。”
阿卡伊和老張飛快對視一眼,零零/零君在順着他們的邏輯說話,可他其實在走神。
琴酒後面從朗姆的盛怒裡想起老張的飙車,得出那個東堂一夫被條子帶走的時間恰好與芝加哥與紐約起爆時間一前一後,這件事好說也好說,不好說也确實不太好說。
他在現場,但他有點不滿。
在組織裡看到那兩個人,琴酒意識到他們似乎有點煩躁。
煩躁?
琴酒看着這兩人,叼着煙咧嘴笑起來,拔出博來塔,對着他們的腦殼:
“兩隻老鼠嗎?慶祝場面真大啊。”
“慶祝?”紐約嗤笑,懶洋洋的擡起手“那是盛典。”
琴酒看到他指根綁着一根近乎透明的絲線。
“琴酒,參與進來怎麼樣?”紐約指尖神經質的跳動了一下。
他審視着這兩人:
“朗姆大概很樂意參與。”
“那可真不幸。”芝加哥甜膩膩的說。
兩人從他這裡經過,收斂起外露的情緒,琴酒盯了一會兒他倆的背影,離開這裡。如果這兩個怪異出現的人是小神明的人……琴酒頓了頓腳步,他們未免過于外行。
如果是Boss的人,那就是大膽的過于猖狂,同時,他們敢這樣,代表朗姆失去了信任,這是試探。是哪種可能就看Boss會怎麼做。
那個老不死其實也沒做什麼,他隻看到他們乖順的跪着,邀請他們品了一杯他珍藏許久的葡萄酒。這兩人面色如常地離開,半道上像是喝了假酒一樣腸胃在燒,然後是火燒火燎的饑餓感。
芝加哥從副駕儲物箱裡掏出一罐高糖巧克力,兩人狼吞虎咽的根本不解餓。
“那酒裡不是麻藥不是毒!”
“是人體改造科技?”
這倆人還能讨論這個。
那邊老張他們從公寓裡出來,賈維斯突然響起警報,老張按住耳機:
“什麼事。”
“松田先生萩原先生在日比谷線與銀座線交叉口,身體劇烈高溫,行為異樣。需要盡快避開人群。”
“行為怎麼異樣?”老張站在原地,看了看手裡的車鑰匙,看向阿卡伊,尼桑兩座沒法弄。
“食欲異常,在咬車座。”
老張伸手把車鑰匙遞向阿卡伊,快速晃着,秀一叽接了過來,老張飛快奔向這裡停放着一輛車,指紋啟動。
零零看到這一幕皺眉叫了一聲:
“賈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