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黑羽快鬥放了幾個爆炸性消息,看他神情恍惚的吃完飯,老張離開前給他留下了聯系方式:
“什麼事解決不了打給我。”
“……那個,可以告訴我媽媽爸爸的事情嗎?”
“這……其實不可以,其實就是和你想的那群黑惡勢力有關。”
快鬥皺起臉,狠狠揉了揉頭發,深呼吸後點頭,不是很開心,但飛快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了,明天你還在嗎?”
“不知道,可能回東京,有事情打電話,我大阪有人。”
“……你說的像是什麼裡世界一樣。”
老張沒說話,隻是微妙笑看着他,快鬥表情逐漸凝固,最後有點喪氣。
兩人分開,老張晃悠着往山上去,絲毫沒有警惕,畢竟看不到還聞得到,衣服内的槍支也不是用來看的。她這麼大搖大擺的回到山上,一路連個跟屁的都沒有。
枉她YY 了一路。
威士忌組通過各自的渠道找到維斯巴尼亞公國那位年輕女王的日程,把信息一彙合,首先驚訝于那位女王的長相,對小張的計劃恍然大悟後開始視頻聊天。視頻那頭零零喂飽哈羅後一邊處理酒廠與公安的工作一邊參加威士忌組的作戰會議。
“我們要找什麼理由讓這位年輕的女王過來?”景光對着屏幕撐着下巴,之前作為威士忌的時候他可沒這麼放松。
“大阪世博會,她要不要一個館?”赤井秀一出主意“不管要不要都可以過來看看。”
零零的動作停了下來,石英紫看向翡綠:
“想得挺快啊赤井秀一。”
“那麼發出邀請?這種事現在發邀請其實有點晚吧。”景光岔開話題。
“她的國家看起來事情不是很多,這件事我會跟進。”零零看了一眼右上角的赤井秀一,目光放回情報上“到時候接待她的應該是内閣官員與大阪官員。”
赤井看着屏幕上的信息說:
“要讓你們的公主見她,可能需要再邀請一些國王女王或者第一順位過來。或者,和小蘭小姐見面的私下行程,她們認識,私底下一起玩是可能存在的。”
景光微微皺眉:
“萩原與大信田晴子的社交關系中,隻有鈴木園子算得上是與小蘭溝通的橋梁,問題在于鈴木園子與這位小公主不是朋友,她們的關系不夠密切。”
三人沉默了一會兒看向彼此,發現大家想到了一起。看得出來零零似乎不太想要這種與赤井秀一的默契但認為它有用所以保持沉默。
總的來說他在别扭三人想到了一起,赤井秀一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盡量不要,”景光說“這太過分了。”
硬要安排的話,老張能勝任任何位置上的工作,可景光最近完全不希望她出現在紙條上的任何相關者面前。赤井秀一與零零同時點頭。
“讓陣平來?他可以和萩原是兄弟,毛利蘭可以與他是相熟的人。至于酒廠那邊,”零零沉吟了一會兒“交給琴酒。”
“這樣一來毛利蘭可能暴露在酒廠面前。”赤井秀一說。
零零停了一會兒,說:
“貝爾摩德會遮掩的。”
“那現在問題就隻有朗姆了。”景光說。
“朗姆連續失手甚至導緻琴酒重傷,最近除了他牽頭的暗殺基德外沒别的動靜,隔壁壽司店倒是有很多慕名而來的人,”零零輕笑一下“真不愧是朗姆。”
這次景光與赤井秀一一起點頭。
沒人會認為朗姆到這裡就算了,他是受到了來自Boss的打壓,但烏丸蓮耶不會棄他不顧,朗姆底下的人也不允許他就此沉淪,朗姆作為野心勃勃的二把手更是不會就此罷休。
不過是酒廠最近接二連三的出問題,朗姆一邊蟄伏一邊探查這是誰的手筆。他知道那個名叫赤木光一的公安警察不對勁,但那是琴酒的人似乎貝爾摩德也知道,琴酒與貝爾摩德不可能不對。
琴酒出問題,說明整個實驗室都有問題,貝爾摩德出問題……組織就不會是組織了。朗姆是這樣想的,現在他隻能認為赤木光一的問題是故意表現出來的,所以問題出在别的地方。
他很合理的打消了自己發現的正确答案,因為他想不到老張的路數以及老張竟然和條子們默契的不要求琴酒變成紅方,甚至沒有用手段拿捏威脅琴酒而是放任他作惡,繼續那些她們看不過去的事情。
世界上從來沒有這樣的線人。
“朗姆的話,既然他在找誰是罪魁禍首,要不我出去晃一圈?”景光提議。
赤井秀一反對:
“還是讓光一去吧,人下意識的舉動騙不了人,我們不知道真正的失憶是什麼樣子。”
“可是班長,”
“Hiro,”零零打斷景光“班長演的失憶并不成功,隻不過搜查一課裡大家都是好人,也沒真的和失憶的人相處過,發現班長有之前的習慣反而會高興。酒廠不同,即使我和琴酒不管,他們也會真的找你有記憶的證據。而且,用什麼理由讓他們看到你呢?”
景光想在那張紙條所寫數字背後的姓氏家系做文章,零零想的是世博會,赤井秀一考慮要不要從FBI放一點消息出來。
第二天,老張頂着景光臉從輕井澤坐列車出現在大阪,消失在世博會場附近。她不是與威士忌組想到了一起,她認為這張臉是最能把各方目光引到大阪的,也是最能把水攪渾的。
但她撞到了琴酒。
好歹在大阪待了那麼久破案,她非常熟練的找了一條小巷子準備卸妝,剛進來就看到琴酒與伏特加從消防梯出來。
她尬住了。
琴酒本來帶着獰笑,發現不太對,這個冒傻氣的表情蘇格蘭那個蔫壞的假酒不可能做出來。
“……你找死嗎?”
“你是誰?”小張嘴硬。
琴酒腦門跳了跳:“赤木光一,你找死嗎?”
“……你怎麼一下就看出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