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伊深呼吸,簡潔明了的回答。他走過來坐在床邊的地毯上,湊近繼續用不太大的聲音問:
“吃的是什麼?”
“便啊米飯。”
便利店的便當,阿卡伊低笑:
“日程很忙碌。”
“No.”
英語都出來了,赤井秀一一直注意着她的生理狀态:
“你有事情瞞着我們嗎?”
“不知道。”
“瞞着我呢?”
“不知道。”
“醒了?”
老張睜眼不爽的看着他,挑眉。阿卡伊笑,指了指她的衣服,老張很無所謂的擡頭看了一圈,覺得沒問題,翻身從豎着變成橫着,躺在阿卡伊旁邊側頭,似乎還是半夢半醒的死魚眼看他。
赤井很有耐心的直接問:
“為什麼不知道。”
“很多事。”
“事情太多不知道的話,最近你出去做什麼了?”
老張先打了個哈欠,吸了吸鼻子才說:
“恐吓。”
确實,阿卡伊認為她沒說謊,不過還是叮囑:
“尾巴呢?”
“處理了。”
仔細辨識女孩的表情,赤井秀一認為這個回答不指殺人,她憤怒狀态不是這樣子。這個什麼都沒發生過甚至沒有一點因為非法行為憤怒的狀态,隻有兩個可能:對方不是什麼重要的犯罪分子,指不是需要他們特别關注的犯罪者,就算是雅庫紮應該也是普通街道混混的程度。以及對方沒有什麼報複的方法或者能力。
他知道她在逮捕家系犯罪者時把對方扒光了綁的亂七八糟。
她在特别的時候非常小心。
阿卡伊也打了個哈欠,讓她睡回原位,他要回去了。
“送你。”老張緊跟着又打了一個,坐起來歪着。
“好夢。”赤井秀一看她這麼似乎雲裡霧裡的狀态還是不由自主想笑。
“你也。”很簡單的回答,老張急着重新躺床上。
每天最熱的時候是下午兩點左右,清晨還是有點涼意的,赤井秀一在露台上晨練回來看着空空的客廳對景光投以疑惑的目光,景光指了指卧室防線。
“你沒叫她?”
“叫了,哼了幾聲不醒。”
赤井秀一搖頭去洗澡,五分鐘搞定一切後大概把頭發呼噜半幹重新去敲門,這次沒兩下就迎來一個打着哈欠,穿着OK的女孩,她頭發都梳好了綁着說:
“起了起了起了!”
米拉正和侍從官在房間裡吃早餐,兩人的早餐送在一起,米拉照常喝了一杯酸苦的純黑後又來了一杯加糖拿鐵。
牛角包熱烘烘的,她抹開黃油加上,侍從官一定要先彙報一天的行程再吃飯,正說到小蘭的郵件回複:
“毛利小姐昨天就回複了信息,郵件裡說她很驚喜您來霓虹旅遊,與您同行實在是太好了,請讓她來做導遊。”
米拉點頭,侍從官繼續:
“我在點評網看到毛利小姐樓下的波洛咖啡店很受歡迎,好評很多,一些差評也是說不太合口味,并沒有食品衛生安全方面的問題,就約了在波洛咖啡見,您可以與毛利小姐順便讨論旅遊路線。”
“不錯,我們在霓虹的留學生呢?”
“已經在外事辦公室的網站發布了公告,屆時外事大臣會和留學們生會見。”
米拉再次點頭,侍從官繼續讀日程安排,早飯結束她批複公務到九點半,關掉專門的軟件又整理了一下妝容,在侍從官擔心的目光裡離開酒店。
米拉打着太陽傘步行到達波洛咖啡店,門口的風鈴叮鈴叮鈴的想起,零零備菜期間擡頭目光微凝的熱情洋溢問候:
“歡迎光臨。”
她看了眼零零說你好。正在觀察這裡的環境時,聽到店裡有人叫她:
“米拉醬,這邊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