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黑方嗎,審訊還順利嗎?”
“你少得意朗姆大人不會放過你,呃啊!”
芝加哥收回拳頭,彎腰按住黑方的腦袋,揪着他的頭發:
“是嗎,在這裡對朗姆表忠心他可看不到呢,真遺憾是不是,”他又給了一拳,在黑方吐了出來的時候把人丢在牆上,拿手帕捂住口鼻“猜猜看,你死在這裡朗姆會找我麻煩嗎。”
嫌惡的看了他一眼,芝加哥消失在走廊裡。
黑方攥着拳頭,在走廊上狠狠錘的手被鮮血淋漓,他恨但他沒辦法,朗姆不會拿芝加哥做什麼,他沒見過Boss而芝加哥能随時見Boss。
芝加哥把口供扔給外面琴酒的人:
“關原雨門不知道是誰的指示,她隻負責安排生活起居,最近在忙小公主衣服的事情,沒關心别的。”
“是,您辛苦了。”
“怎麼處理關原雨門?”
“這是軒尼詩的事情。”
芝加哥有點失望:“不能給我玩玩嗎?”
“在下,在下……大人您别為難在下了。”他帶着三分小心,五分壯膽,兩分來自琴酒的底氣“您實在想玩兒,在下再給您找。”
“無聊。”芝加哥揮手離開。
琴酒這個手下長出一口氣直起腰,他沒有代号,因為琴酒用的順手就一直留着,他同期進組織的就隻剩他一個了,活得久全靠小心謹慎察言觀色,滿足代号大人們的既要又要。
代号大人們多少會看着琴酒大人的面子不與他計較。
這位大人實在是喜怒無常,他死了也會白死,琴酒大人和他似乎有點聯系,不知道是好是壞,但琴酒大人對任何人冷酷,時刻保持懷疑,也會和另一位大人上床。
有前車之鑒他這次非常小心,堅決不給其他大人透露一星半點。
“喲,出來了。”陣平靠在車旁。
車子停在昏暗的路燈下面,白色的燈就照着它周圍很小一圈,小飛蟲是沒有的,老張有奇奇怪怪的特質驅蟲水。
“琴酒的人很忠誠。”芝加哥上去抱住愛人。
陣平拍拍肩膀上的愛人,像揉大狗狗一樣揉他的頭發:
“别想他了,琴酒不是非常重要。”
研二低笑起來:“哇,我們現在能這樣說了嗎?”
陣平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很響亮的啪的一聲:
“你知道我說的是優先級。”
“對對對,”他喊着笑意說,又從愛人肩上起身,歎氣“維思巴尼亞那位的侍從官很慘,我預計她活不下來了。”
“你沒對關原雨門動手?”陣平反而關注的是這個。
笑容重新回到研二臉上:
“我在基地裡的樣子把她吓壞了,不用問就什麼都說了,看來石井禮一郎給她說了不少事情,”頓了一下又說“那位侍從官活不下來也有關原雨門的原因,聽琴酒手下的意思,關原雨門會交給石井禮一郎讓他來殺。”
陣平沉默一會兒,說:“有點麻煩。”
“欸?我說,你不會想自己去涉險吧?!”
陣平搖頭:“賈維斯說貝爾摩德在想辦法。”
“那我們……”
“小神明想找朗姆的麻煩,我們需要留心朗姆最近在做什麼。”
“當然是那個ICPO設施,全球人臉識别……那位小姐是個人才。”研二想起在賈維斯幫助下他們黑進去的系統找到的,沒給琴酒的情報。
“人才不能落在酒廠手中。”
老張在酒吧遠遠的旁觀打架,賈維斯在耳機裡彙報事情,她印象裡依稀有個這樣有才華的女子,隻不過長相和名字一點都不知道。
“阿卡伊。”
“嗯?”
“為什麼會有人才迫害這件事?”老張問“科學不是無國界嗎?”
“……你是站在什麼角度問的?”
“……突發奇想的角度?”她真的是突發奇想。
看她自己沒想明白,赤井也不糾結她怎麼看着打架想到這裡了,隻是從各方面給她解釋:
“從,長生種的角度看人類,很簡單,和人類看動物一樣,據守資源,餓死所有同類也不能餓着自己;從人的角度看,每個人都想有更多的東西,愛,親情,友情,錢,房子,車子;從……”
“從外星人的角度看,人類不團結是一件大好事。”老張攤手“Fantastic. ”
“使用很恰當的詞彙,外星人可以換成侵略者。”
“嗯?”
“我們仍未可知外星人是不是物質的,侵略者客觀一些。”赤井秀一開起玩笑,好像理解了女孩為什麼從打架看到了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這些問題在某一刻,本質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