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一和老張各自抿了一口酒，杯子裡的冰塊化了點，老張有點後之後覺剛才應該讓調酒師放少點冰。

她認為溫酒喝的比較舒服。

“對了，”老張敲着杯子“聽說熱紅酒一開始是要去除紅酒裡面的酸澀味才加熱的？”

“變質的紅酒窮人不能浪費，所以加熱繼續喝。”赤井秀一解釋“後來漸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哦。”和她偏好喝熱酒的理由不一樣。

賈維斯已經失去發音功能好一會兒了，老張提及的政治迫害實在是……能直接拿出來用在那個天才系統開發者的身上。

隻要讓她感受到來自西方社會的強力迫害，不管是不是酒廠的手段，在她是個聰明人的時候自然會挑選有利于她的選擇。

除非那位天才是個徹頭徹尾信念堅定的愛國者。

真的要這麼做嗎？賈維斯問自己，他的運算裡，确實沒有比這個結果更好的辦法了。那些國家多少都有酒廠的人沒誰保得住她，老張救的人……她救歸救又不是傻子。

諸伏先生給他開了權限他知道諸伏先生一直在找什麼。

最後賈維斯在耳機裡歎氣，清了清嗓子，提示老張他接下來說的話很正經：

“你的計劃會好好實施，不過要盡快。我先搜集法國與歐盟成員國相關人物的關鍵信息準備，等你從酒吧離開馬上開始工作。”

“好吧知道了。”老張托着腮幫子說。

赤井秀一聽到她回答的有點慢，稍稍打量她一秒，她還是那個敲着酒杯瞄打架，有點東西想的不太明白的樣子。

“晚上要出去嗎？”

“不出，”老張頓了一秒，往前挪了挪，好奇問“去哪啊？”

“我以為你有事。”

“我今天是要體驗夜生活的。”

“所以誰晚上出事了？”

老張無語，拿出手機放在桌子上敲了敲，把賈維斯的金球球敲出來重複一遍，賈維斯心累的彈出一段聲音轉文字，老張先瞄了一眼，然後擰眉拿起手機擋着周圍，慢慢翻下去，最後深吸一口氣氣笑了。

不比搞砸大鵝時的浮毛掠影，赤井秀一發現她想不做人。

“可以看嗎？”

老張把手機朝下給他，赤井秀一皺眉拿走，第一眼就條件反射的開始控制表情不變，迅速讀完所有信息鎖屏，還給老張：

“你想怎麼做？”

“我不做！”老張氣的拿着杯子磕桌面“就按他們的計劃來，讓貝爾摩德知道。”

“她怎麼知道？當然，可能那位，已經找了毛利小姐，可能已經報警，可能雇傭了毛利先生，可能有他在中間制止。如何讓她插手。”

“找人撺掇黑方找那位呗。”老張說的無慈悲“金蘋果想看就看着。”

“他們——我的學生們和那兩個是不會同意的。”

“你忘了？”老張似乎在憋着笑。

赤井秀一靠過來：“什麼？”

“新任庫拉索可是出現過的。”

赤井秀一才從腦海裡翻出他從霓虹内部曲裡拐彎的地方得到的消息，上一位庫拉索很難纏，沒有正式與他們拉長時間的敵對過，但那個記憶能力也讓他們有點後怕。

“萬一那個老家夥在釣你呢？”

“那就披着别人的皮，畢竟美麗動人的男大真實在銀發美男身邊出現過。”

“現在主審那位的身邊人的那個沒有價值，他也不會信銀發美男的人。”他們都知道黑方被厭棄了，組織裡的人怎麼會不知道。

“不是不是，重點錯了，重點不是長發美男那個美麗的男大手下要對老倒黴蛋做什麼，當然這中間能讓老倒黴蛋上司不舒服，那很好，重點是長發美男的美麗的男大在金蘋果眼中是廠子的人，不是像我似的。”

赤井秀一對老張感到欣慰，她抓重點的能力一如既往，隻要有一些身份不一般的人與黑方碰頭聊起那位的事情，貝爾摩德就會知道。

至于琴酒會不會被懷疑，拜托，那可是琴酒，情報部這麼大的動作琴酒前前後後讓許多人去探查太正常了。

不然影響了琴酒的計劃，肯定不會是朗姆負責那個後果。

“你準備什麼時候去？”

“不知道，沒想好，”老張又看着金球球“老賈挑個時候呗。”

賈維斯數據歎氣——在代碼世界呼出一小團垃圾數據，說：

“建議女士現在就行動。”

“……好了，”老張擡頭有點苦瓜臉的對赤井說“現在來活了。”

事情再次擠在一起，老張幹脆哪一件都不太想幹，赤井秀一起身把她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