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和赤井秀一繞道爆炸發生的地方,那裡被警戒線圍着,沒什麼用的樣子,各種有搜查權的人來來往往進進出出,老張和赤井秀一交換目光決定走個過場。
整間房間是火焰爆燃的放射狀态,靠近外牆那邊的牆角有掙紮的痕迹,老張在門口沒往裡面去,心虛還是有一點的。她也不是專業刑偵人員,在門口攔住一個公安的人,看對方沒有自己銜職高就開始問東問西,問到最後若有所思的放人離開,在門口捏着下巴若有所思。
“go?”赤井秀一還記得拗他不會日語的形象。
“go.”老張點頭,兩人離開。
福特上,赤井秀一發動車子才問:
“你剛才在想什麼?”
“查不出是誰,這最後是要按在誰頭上?”她眉頭緊鎖“不能大信田家和一些人想幹嘛就幹嘛。”
赤井看她這樣子莫名産生了點欣慰:“正常來說是皇太弟那邊的人,現在不一樣定了。”
“我不希望這麼快就按在普拉米亞頭上,”老張指尖彈動“這不符合我的規劃,壓軸是ICPO裝置爆炸,她應該是謝幕的那個。”
“有點難,這意味着最近最好不再發生任何一起這樣标志性的爆炸案了。”
“這意味着我得盡快找人背鍋,”老張舉着手指“就動物園吧,後面還要把動物園拉出來打一回,這次先激一激。”
“寶石?”赤井秀一看她。
“别看我看前面!”老張激動的都坐直了,赤井開始好好看着路,她才繼續“差不多,順手吧,反正他們現在在盯快鬥。”
赤井秀一對她這個辦法表示誇獎,隻有老賈在老張大鵬展翅馬上要開始飛舞的時候出聲提醒:
“做的很好,下次不行。”
“知道了。”她說,赤井秀一知道這是在和賈維斯說話,她緊接着開始吐槽“這跟我一開始計劃的歪了十萬八千裡。”
“新的繼承人會比舊的更有魄力。”
老張沒看出一點,那座宅子難聞的她在盡力控制自己别吐了。赤井秀一笑:
“他也不看好皇太弟,皇太弟妻子的娘家指使人在學校欺負小公主,他們的關系無論如何都親不了。”
“這不符合他們家族的發展利益,即使那個位置可有可無,最好無了。”
“是。”
“……那不得讓小公主出席葬禮?”
“正常來講是出席的。”
“就擔心朗姆高東高西是吧,我知道了。”
赤井秀一這會兒有點擔心:“你,想做什麼?”
“不知道,可能是叫米拉出來玩?晴子叫的不是我。”她從儲物箱裡摸出兩顆糖一顆自己吃了一顆放在赤井秀一面前“之前的計劃倒過來,總之這幾個王公公主身上能做的事情很多。”
赤井秀一把糖含進嘴裡,老張又聞到了黑麥威士忌的味道,但他沒碰到她的指頭,老張不由得看向□□,赤井秀一胳膊長手長的捂住她眼睛:
“别亂看。”
“你不會憋出毛病吧?”老張相當誠懇“我是在擔心你的身體健康。”
嘎嘣一下,赤井秀一因為睫毛掃過掌心的癢意咬碎嘴裡的糖,臉頰肌一蹦一蹦的:
“不會,我會自己處理。”
“哦,那就好。”開始她不是故意的,後面開始搗亂。
赤井秀一松手,攥了攥拳頭,扶上方向盤,有些開心。不知道在開心什麼總之就是有些開心。老張聞到酒味變成巧克力,自己也笑了。
貝爾摩德看着這場沒什麼意思的會議,離開時在據點裡思考黑方是不是還能在這件事情上用用,隻是他在那間倉庫裡的狀态還不确定,天氣很熱,讓他自生自滅還是暫時讓他活着等她處理好事情後把他的屍體扔過去?
“約嗎?”琴酒走過來,身上裹挾着煙味。
“當然。”貝爾摩德伸手搭在琴酒臂彎處。
朗姆遠遠看着冷哼一聲,波本的情報确實有出彩之處不過也就是那樣,沒找到點上。多疑的情報組王者又一輪沒有信任的布置任務沒得到他想要的情報,也沒有給情報組努力完成任務的組員更多的信任。
琴酒親自開車把貝爾摩德送到她在東京的豪宅,車庫裡琴酒沒下車而是點了一根煙。
“借個火。”貝爾摩德按在琴酒肩上,湊到他嘴邊的煙上,點燃自己的煙後,輕輕吐出袅袅青煙,看着這個無動于衷的人,調笑着問“你這是在為你的天使戒色?”
“黑方在哪裡。”
“說不定是你的天使把人逮捕了呢。”
琴酒笑,尖銳又冷酷:“你猜她是不是什麼都會告訴我。你可以做你的事情,那麼計劃撞在一起的後果,自負。”
貝爾摩德退後,姣好的眉毛擰在一起,琴酒對那個公安的信任超過對她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