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在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喜歡像貓科一樣抽冷子來一下,她吃完早餐跟赤井秀一說和園子約好了要去準備木偶展就出門了,直接拐彎跑回赤木宅,在自己臉上一頓塗抹然後閃到新宿,帶着鴨舌帽在街上似乎是漫無目的的瞎逛。
景光在橫馬公寓搞定早餐後,背着貝司包臨出門前看了眼鏡子裡連帽衫的自己:失憶。失憶的人是什麼樣子呢?
“賈維斯,你在嗎?”他決定用大數據的行為來演出失憶。
“是的,諸伏先生,有什麼能為你做的。”
“指導我演出一個失憶的人。”
“沒問題諸伏先生。”
随着賈維斯的直到,他神态不斷變化,最後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感到有些陌生。他帶着黑沉的迷茫出現在ICPO 設施附近,隐沒在陰影裡,準備伺機而動。
不像老張,隐藏了又沒完全隐藏,完全是大搖大擺地在新宿一間咖啡廳吃牛排,佐以沙拉,喝的是檸檬汁。最多隻是背着大廳。
她沒有自己獨自一人出現在情侶餐廳的很顯眼的自覺,或者說,直覺帶她來這邊肯定是有原因的,她等着就行。
普拉米亞像一個四處遊走的NPC,和她的男人出現在這件咖啡廳的瞬間,老張屏住呼吸,從兜裡掏出某個人的手帕像個病嬌一樣深吸了兩口,開始戳賈維斯:
“你看到了嗎?”
“當然,您想做什麼?”
“當然是給這個爆破天才的手機裡種一隻蠕蟲。”
賈維斯沉吟片刻,表示她是不是忘了什麼。老張表情淡淡的看着被子上一顆凝結水珠滑下來,她确實早上沒想到。
“差一點,所以能一下搞嗎?”
“隻要您不覺得難聞,當然可以。”
老張還是認為挺難聞的,尤其是混雜在情侶們甜糊糊般的環境裡,味道奇怪的她幾乎要嘔出來了。像那個名為糖精的化學制品,甜的發苦。
感覺自己的忍耐程度沒那麼好,老張壓了壓了帽子離開,在周圍找到一間網吧,霓虹的網吧相當于一個小型賓館,她要了個單間,确定單間裡沒有偷拍後,拿出三台手機擺在小桌子上,電腦上放着電影,她在手機那個小屏幕上噼裡啪啦的搞病毒。之前搞過,這次隻要在過去的基礎上進行删改就好。
老張先搞定了普拉米亞這個心腹大患,在入侵的時候小心得不能再小心,從各種迹象來看,普拉米亞的黑客技術起碼在霓虹公安之上。
“女士請放心,她沒有潔癖。”她沒時間總是檢查自己的設備是否幹淨。
“……有了又咋了,這玩意兒能傳染到與她聯系的設備上,她殺不殺毒都行,我隻要知道她的動向不是一定要盯着她,”老張說到這裡有點想喝水,礦泉水,但太涼了,她決定一會兒去喝一樣涼的瓶裝茶“另外,你知道的我沒有潔癖,不過你确定我房間裡沒有小蟲子嗎?”
“真的沒有,您擔心的話,回去可以打掃一下。水泥建築的高層起碼不會有蟑螂、白蟻。”
“也應該沒有蒼蠅蚊子。”
“正常情況下沒有,可能會從電梯帶上來。”
“你忘記說安全通道了,小蟲子們飛一會兒休息一會兒就上來了。”
說話間,老張時刻盯着中間的手機屏幕,直到進度條到頂确定百分之百,她長出一口氣把這台手機放到最右邊開始弄給赤井秀一的蠕蟲,弄一會兒看兩眼,自從開始在賈維斯的指導下黑人,她還沒這麼擔心過。
“您是擔心被發現還是别的?”
“嗯……非要說的話,擔心她發現後嚣張的報複回來,她不會報複到我這裡,但會安裝莫名其妙的炸彈。”
“那您大可放心,動物園是個很好的委托人。”
……有鍋都是動物園背是吧,太好了,他們有事了!想到這裡老張用力甩甩腦袋,這個想法有點抽象。她再次觸到手機屏幕前,順着這個思路開始尋思監聽赤井秀一有沒有用,大概率沒用,赤井秀一,或者說這幾個人包括她其實都類似。
有一丁點的區别在景光零零他們幾個那,他們要做的事情,一般情況下另外四個不會制止而且會提供幫助。
赤井秀一也直到不可能管的住她,那昨晚是在幹啥?讓她有一個幾位可能變得凄凄慘慘的預前印象?
“你知道琴酒昨天和我的電話吧。”
“是的女士。”
“那這種吃空饷的行為是不是可以複制?”酒廠如果有很多這種行為,那可太好了,不管是名義上把那些空名字列為叛徒讓‘蘇格蘭’去擊殺,還是同樣弄出一批沒有人的名字,又或者,幹脆用空名字栽贓嫁禍朗姆,都可以啊。
“不可以!”賈維斯仿佛知道老張在臆想一些不合實際的事情“任務還是要靠人來做的,新任蘇格蘭的任務将由赤井先生,諸伏先生,琴酒先生共同完成。”
“就用了我的一個殼子?這是oc了吧?”
“您這麼理解也可以,另外,”賈維斯猶豫了一下“諸伏先生出門了。”
“哦。”景光出門很正常,老賈專門提一下不正常,她心平氣和的等老賈後面的話。
“他去了ICPO設備附近的港口。”
“……哇偶,好棒棒啊,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主角們都很有自己的想法呢,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