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分人他們随意吧,老張不考慮他們萬一被滑坡,樹木倒塌,雷霆涉及到了怎麼辦,正常人不會再那麼危險的時候出現,琴酒都不會,他大但是大膽,即使開黑鷹也一切都在他控制之内,控制之外的事情琴酒也會想辦法控制起來。
大自然不在乎任何人的想法,他也沒法控制老張。
琴酒不會去的地方其他人去,那很勇敢了。老張争取不用魯莽這個詞。
老張早早就從旅館出去,在門口消失出現在琴酒的安全屋裡,先解決了一下冰箱裡到期的東西,又出現在神社裡,問了賈維斯找到小型槍械室,翻出手槍經典款1911揣身上,恢複密室的布置出來時遇到了眼睛上綁着布條,手裡拿着菜刀的巫女小姐。
老張看着她:“你幹嘛呢?”
“大,大人?”巫女聽聲音有些耳熟。
“是我,為什麼不在房間裡好好呆着?真有小偷你應該把房門關緊。”
“是,不過狐狸大人會保佑我的。”
“狐狸?”老張挑眉“狐狸就狐狸吧,我送你回去。”
“唉?”巫女感到給社主添麻煩了。
老張把她的手放在臂彎處,在前面走:
“該拐彎你就說啊,我不知道路。還有,我不是說你做的不好,你很稱職,隻是這是輕井澤周圍山上的神社,你該知道能在這裡偷東西不被追究的人不存在。”
“是。”
“不過你拿着刀很好,下次換成電鋸吧,社裡應該有電鋸?”
“唉,電鋸,會不會太誇張。”
“可能有人敢奪刀,但不會有人敢和電鋸試。誇張不誇張無所謂,安全最重要。”
到了房間門口,巫女沒松手,拉着老張問:
“這個時候上下山不方便,您是否要在這裡休息?”
“不了,我要去山林裡。”
“您……等台風過境後再去吧……”
“我是社主,真的會一些不可思議的東西哦。不用擔心我。”老張拿開她的手,把人推進房間裡“今晚很可怕,但誰都不會有事。”
老張轉身就走,巫女在後面扒着門,拉掉眼睛上的布條隻能看到一片模糊的光影,她很擔心可沒辦法。
老張回到琴酒的安全屋,把裝備準備好,還在1911的子彈上刻了一些無意義的紋路,主打一個大家猜猜看這是真的還是假的。沒人能感覺到子彈上哪裡有異樣,也沒有現代機械能檢測出子彈上有異樣,那子彈就是普通子彈嗎?
不會有人相信的,随機吓到一些思想肮髒、求神拜佛、心中不安的人。
零零單獨聯系了赤井秀一,赤井秀一看到審出來的口供感覺由他來問琴酒其實和零君自己問主觀上沒區别——一種對琴酒透明了的感覺。雖然客觀上不同,可這種感覺還是很怪。
“要說什麼,這麼猶豫不是你,”琴酒和貝爾摩德剛商量好黑方的處理,當然是殺了。
把黑方還給朗姆不現實,送給小神明當然也不行。這是他和貝爾摩德的默契,他們還是對組織忠誠的,别的是私心。
隻要黑方死了,别的事情就與他們無關。
“黑方馬上死,我把他的照片給你,你們找人易容。”琴酒放下手機斜斜看易容成了二宮明的赤井秀一“要做什麼快說。”
“看你郵箱,那封郵件裡有沒有暗語,哪些是能拖住最多相關方還不會暴露你的重要消息,他說謊的地方又在哪裡。”
琴酒沒先看,隻是冷冷盯着他,逐漸帶上殺意開始笑:“赤井秀一,你想死嗎?”
“所以這是拒絕?”赤井秀一沒接茬“好吧,我發給光一。”
琴酒冷哼,删掉了郵件。
OK,赤井秀一想,琴酒的底線之一試出來了。手上不停的給老張發了過去。
老張正在琴酒的安全屋裡蹲着,看山地形式找一個“決戰”地點,并設計武打效果:要轟轟烈烈,聲勢巨大,看起來吓人但不能太過分。
很大一部分要在空中,不能在地上,聲光電效應要有但不能沒法用科學解釋。
“我還是覺得化工廠出問題這個理由最好,”老張托着腮幫子看電腦上的模拟畫面“一切用幻覺來解釋再簡單不過。”
“您是要搞出一些真正的痕迹的,幻覺解釋不了那些痕迹。”
“那簡單,”老張說“炸藥改變山形地貌。不就是雨天嗎?現代社會有水裡能用的炸藥啊,區區潮濕山林算什麼。”
賈維斯不解:“您已經想好了善後理由,這是在糾結什麼?”
老張隻是讨厭濕漉漉,她沒說隻是問:
“東京那邊還不攻擊宮内廳嗎?今天過後又得緩緩了。”
“隻是壓下對晴子小姐的惡意攻擊新聞,輕井澤八岐目擊者出現視力障礙的消息已經夠了。”
“哦,懂了,要搞就在宮内廳沒預料的、沒人會想到她身上的時候,搞個大的,”老張咋舌“不愧是他們,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