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力障礙的熱度在老張的注視下越來越高，她挑好要開始光電效應的地點和時間。時間太晚其實沒什麼用，動靜大起來該有的關注還是會有，不過老張不在意，看不到她人就行。

哦，她到時候還得回一趟琴酒的安全屋，把行李裡的水晶球帶着再上山丢神社庫房裡。

晚飯老張搞得芝士年糕辣醬方便面，佐餐用的是預制雞肉串，琴酒和赤井秀一正在商量要不要晚上發現她在山裡的動靜後去查看一下。

“那隻蝙蝠應該會去，所以二宮明也要去。”琴酒看着他“你記得演好。”

“……我們身高雖然不一樣，”赤井秀一知道老張在霓虹當然屬于高個子，不過對他而言，都是矮個子“體型也不同，不過沒關系，大晚上基德不會在意的。”

琴酒懶得理他，基德和動物園敵對，明顯不是他這一方的人，和赤井秀一遇到一起兩人未必會對對方動手，他與小神明也可能認識。

“那個球她有具體的安排嗎？”

“她的神社吧。”赤井秀一說“照她的性格，大概會随手一扔，可能在水池裡也可能在庫房裡，會讓神社的人壓下消息，知道的知道，不知道的不知道。”

琴酒斜睨着赤井秀一：“你很了解？”

赤井秀一謙虛一般了解，琴酒有些手癢。

老張讓賈維斯定了個鬧鐘，吃完晚飯就睡了，心裡想着事情，她醒來時間比鬧鐘還早一點，賈維斯取消鬧鐘冰報時，外面隻有風聲，老張晃了晃腦袋，拉開窗子被風吹了幾秒馬上關窗，神清氣爽地用熱水洗臉，并喝了杯熱咖啡：

“時間到了嗎？”

“檢查完裝備就可以出發了。”賈維斯說。

她們一個人念裝備一個往身上穿，最後把水晶球放在玄關：“沒了吧？”

“沒了，請小心，預計土壤水量豐富，容易造成滑坡。”

“知道了，我會站樹上的。”

“……好的女士，已經按照A計劃安排。”

她剛點頭，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雷聲，雷鳴的聲音能很清晰的聽到是從哪裡傳過來的，不是所有雲都含有電荷，也不是任何含有電荷的雲在釋放時的威力都那麼大。

老張突然想到一個設定，很多星際小說裡精神力越強這個人失控時越恐怖原來是這個樣子。

賈維斯為老張出門前的後知後覺感到詭異的欣慰，緊接着及聽到老張吐槽她帶了一身的金屬物件不會剛到山裡樹上就成避雷針了吧。

“理論上有可能，實際上隻要您不想就沒事。”

老張打了個哈欠，那是想不想的事情嗎？捕蛇者能抓蛇他每次抓蛇不用小心，還是知名會計做賬可以随随便便。

賈維斯得到了一句“你不懂”的評價，無奈，他有什麼不懂，不就是入侵程序的時候不能大意的讓開發者發覺嗎，他回應老張又在搞歧視。

兩人鬥着嘴出現在山林裡某棵樹上，劈裡啪啦嘭的一聲，八岐之影又出現了，一道雷緊跟着出現霹在它身上，老張其實有點想嚣張跋扈一下子，反正這裡誰都看不到，賈維斯勸她趕快在地上留痕迹，留完痕迹想怎麼嚣張跋扈就怎麼嚣張跋扈。

老張想神劇裡那樣揚氣手槍的動作一頓，叉着腰尋思着對啊，開始這裡蹬倒一棵樹，那裡踩塌一片兒坡地，最後站在滑坡側的樹上看着泥石流沿既定路線往下滑，歎氣：

“我力氣一直很大。”

“哦？”

“當時是家裡的茶幾，我把腳放上去，都沒用力就是放上去，玻璃碎了。”

“……不是質量問題或者疲勞了？”

“還有宿舍門，沒帶鑰匙一腳踹開了。”

“門沒壞吧？”

“老賈，你很會抓重點嘛。”

“壞了？”

“沒壞。”

賈維斯按現狀比對着數據庫裡的視頻，附和老張：“您和門都很厲害。”

山下的人感覺山上的人也很厲害，一道一道光的從下面發出打在八岐之影身上，偶爾配合着天上的雷霆，這個感覺，哇偶的就是某位大陰陽師在陰陽八岐之影。

當然那位大陰陽師在樹林山影掩映中，這些人看不見。

随着八岐身上被打落這個那個皮、肉、鱗、血之類的東西，遠處圍觀的人一開始很激動的想搶，看到半空就化成渣渣也沒失望，不過随着東西掉落和化成渣渣，圍觀人群像是被調教了一樣發出“咦！”

“唉~”“咦！”“唉~”的聲音。

赤井秀一穿着皮衣站在琴酒身邊渾身冷意，伏特加感覺有點不對，但他的老大琴酒都那麼淡定，再想想能易容成任何人的貝爾摩德，他保持沉默，站在車子另一邊看着天空中的大戰嘶嘶哈哈的，有點擔心。

“Boss想要那些東西。”披着二宮明皮的赤井秀一抱着臂“看樣子很難。”

她弄了一個水晶球，最好她的神社職員能保密，不然她與神社都會有麻煩。不僅僅會是組織Boss會要，很多人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