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庭安錯愕道:“是……”
上官浦成正打算再說些什麼,看見幾人狼狽的模樣,又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跟我來。”
溫庭安和柳音兒點點頭,扶起冷凝兒跟着上官浦成去了嚴府裡。
把冷凝兒扶到房間後,溫庭安才緩了些神,對上官浦成說道:“多謝殿下相救。”
上官浦成擺擺手,說道:“舉手之勞,再說了,動靜那般大,我若是不出手,隻怕周遭的建築皆會遭殃。”
溫庭安聞言,目光暗沉,拳頭也不由得握緊了幾分,這個仇她已經記下了,來日必會向那鬼面無情讨回公道。
上官浦成見她這副模樣,說道:“你也不必記恨在心,那人行事作風古怪,個性十足,說不定隻是對你們感興趣想試試你們罷了。否則你們難以活着離開,更别說打傷他了。”
“話說回來,蓮花步不愧是上乘輕功,哪怕實力懸殊如此之大,也能在一瞬間爆發,速度驚人。”上官浦成感歎道。
溫庭安一愣,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忙問道:“殿下既然知道蓮花步,那是不是見過我娘?”
上官浦成若有所思,自顧自的道:“安清水是你娘,難怪難怪。”随後對溫庭安說道:“早年遊曆期間,确實在南邊見過,不過已經是好多年之前的事,我倒也記不太清了。”
“南邊?”溫庭安心中疑惑,爹娘的朋友大多都在中原,她從來沒聽說過南邊還有她父母的朋友,再加上她和溫禮平那時年紀太小,爹娘怎麼會跑那麼遠呢?
“對了。”上官浦成見她發愣,又說道。“還有兩個小朋友呢?有一個小朋友可是答應了我一件事呢,今天好像是最後一天呢。”
“啊這……”溫庭安和柳音兒相視一眼,尴尬的笑了笑。
柳音兒淡定道:“他們還在查,我們聽說嚴忠自殺了,所以才來找世子殿下确認真假,隻是沒想到路上遭人攔截,這才這般狼狽。”
“原來如此。”上官浦成點點頭,随後一臉不甘心的說道:“嚴忠的确死了,仵作已經看過,确實是自殺。隻是可惜他背後的操縱之人也斷了線索。”
溫庭安聞言看了看柳音兒,柳音兒知道她心中之意,思考一番之後說道:“殿下聽說過影嗎?”
“影?”上官浦成面露疑惑。
溫庭安接話道:“一個組織,聽說是專門做官場生意的,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可能它就是幕後之人。”
上官浦成聞言,陷入沉思,蹙眉道:“我并不記得江湖之上有這個組織,隻怕是個非法組織。”
溫庭安點點頭:“我們就是為了查明那個組織才來到這裡,不過現在嚴忠死了,線索也斷了。”
上官浦成恍然大悟:“你是說,嚴忠和那個組織有關聯?”
溫庭安沉默不言,但态度已經是最好的答複了。
上官浦成笑了笑,淡然道:“你們告訴我這麼多,這般信任我?”
溫庭安有些疲倦的坐下,剛剛将蓮花步運用到極緻,打出的那一拳更是用盡了全部力量,以至于現在都有些困乏了。她有些力不從心,但回答卻是真誠無比:“久聞殿下寬厚待人,為民盡心盡力,百姓無不稱贊道好,我們自然也願意相信殿下。”
上官浦成擺擺手,說道:“不過是些分内之事,何足挂齒。既然你們願意相信我,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們失望,如有需要,自當鼎力相助。”
“多謝殿下。”溫庭安拱手謝道。
上官浦成見她眉心困乏,也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囑咐下人安排廂房供她們休息,不過被溫庭安謝絕了一間,她表示隻在這裡小憩一會兒就好,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柳音兒也謝絕了上官浦成的好意,雖然溫庭安沒說,但她知道溫庭安是想陪在冷凝兒身邊,她自然也不會離開,而是留在房内陪着二人。
上官浦成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稱有事處理便匆匆離開了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