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臭貧,再多說一句你就和于琰一個下場。”
于琰當乖巧寶寶當了半天,還以為能彌補剛才妄言的過失,沒想到老姚還記着這個事。
廖望延捏了捏于琰的耳垂,偏頭小聲和他說:“别擺出一副要死的樣,明天和大後天都不訓練,肯定不會單獨讓你訓一小時,剩下的五天我陪你打。”
于琰頓時眉開眼笑。
劉國柱看着二人的小動作咂了咂嘴,對着于琰真誠道:“不行就嫁了吧,我同意你倆這門親事了。”
摟在一起的人同時說話——
于琰:“誰他媽嫁啊?要嫁也得是他嫁!”
廖望延:“劉哥,吃席那天你坐主桌。”
二人對視一眼開始争吵,完全不顧其他在場的人。
廖望延:“你嫁,沒得商量。”
于琰:“我嫁你奶奶個錘子!”
廖望延:“粗魯,多麼粗魯的語言。”
于琰:“别說廢話,你就說你嫁不嫁?”
廖望延:“嫁也行。”
于琰:“……”
于琰:“???”
廖望延:“咋了?讓你嫁你也不願意,那我退一步呗。”
于琰:“不是!不對勁!我他媽沒想娶你,廖望延你敢套路老子!”
隊裡的其他人坐在他們二人對面,一人手裡一把瓜子,邊磕邊交流。
邵乖撞了一下Nap的肩膀,朝鬥嘴的二人努了努嘴,問他:“下個盤?”
“啥盤?”
“他倆誰會是晚上去下面的那個。”
邵乖這話沒收着聲音,所有人都聽了個真切。仿若空氣都停滞了一瞬,所有人都将視線齊齊聚在他身上,連兩個盤中當事人都不例外。
“咋了?看我幹啥?”邵乖問。
于琰皺着眉上下打量他,眼神就像是兩道X光射線,要把邵乖從裡到外看個清楚。
半晌後,于琰才開口:“邵乖,你不會……”
廖望延接話:“不能吧。”
Nap:“有可能。”
左星水:“可能性不大。”
老姚:“真有可能?”
劉國柱:“隻有一丁點可能。”
邵乖瞪着眼問:“啥不會?啥可能?啥不可能?咋就可能了?”
于琰覺得他在裝傻。
“你自己說的話你不明白?”
邵乖更不明白了:“我說啥了?你倆都談上嫁不嫁的事了,等真敲定了肯定有一個人要包攬半夜煮泡面的事啊。基地女……emmm,基地兒婿包攬夜宵不是應該的嗎,我們都相當于是娘家人,不把我們伺候好了不怕以後被穿我們小鞋?”
“……”
“……”
“……”
邵乖把手裡的瓜子皮扔進垃圾桶,又倚着沙發背開始剝桔子,繼續說:“正好不用咱們五個人天天石頭剪刀布了。媽的老是老子輸,老子都連着刷了四天五個人的碗了,煩都煩死了。對了,豚骨面快沒了,你們記得補貨啊。”
衆人長舒一口氣。
于琰死咬着牙,離他最近的廖望延甚至能聽見牙齒磨動間發出的細響。
“以後把話說全了,再敢漏字,漏一個我掰你一顆牙!”于琰說。
“???”邵乖無語了,“沒人權,根本沒人權,隊裡全是惡霸,我要挂牌走人。”
“想挂牌是費勁了,你生是HG的人死是HG的鬼。”劉國柱道。
邵乖指着對面的于琰和劉國柱提要求:“那我要求讓他停止對我的人身攻擊和人身威脅!”
廖望延自然要向着于琰說話:“駁回要求。再敢多逼逼今天就讓你和那隻賤狗睡一個窩。”
恰巧此時基地吉祥物正溜達到衆人腳下。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