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的胸肌被勒得又脹又紅。
尤禮冷冷開口:
“脫掉。”
雌仆裝蓋在了洛西的臉上,一點點濕潤在唇舌的位置黏哒哒地暈染開來。于後方的角度,尤禮窺探不見這隻雌蟲的表情,但從他微微戰栗的身體,尤禮知曉他的懲罰又被這家夥爽到了。
尤禮怒極反笑,冷感的手指摩擦着敏感的肌膚,摸到了他腰間别的能量木倉。
指腹扣住了扳機,準備拔出。
洛西泛紅的指/尖卻勾住了他的手指。
嘲弄的輕笑從尤禮的唇角溢出,他晦暗起眸子,唇若即若離在對方脖頸間,行為卻說不出的危險。
“要裙子?”
“還是要木倉?”
雌仆裙過于羞恥,而能量木倉又過于危險。萬一擦木倉走火……可不是鬧着玩的。
洛西沙啞道,“比起這些,我有更想要的東西。”
孕期的雌蟲總是分外敏感。
難以抑制的癢意從孕腔深處蔓延上尾椎。洛西仿佛感受到腹中蛋對能量的渴望(衣服完整),他的嗓音越發性感,“……你要猜猜是什麼東西嗎?”
說罷,他往後硌去。
恬不知恥的行為令尤禮身體有瞬僵住,兩蟲鬥法般都在千方百計地引誘對方屈服。隻聽刻意又支離破碎的口耑息從蟲子的口中溢出。
含着沙啞笑意:
“我們尊貴的殿下——你是不是不行?”
“……”尤禮臉色青黑。
隻聽“撕拉”一聲,他扯住雌蟲的衣領直接将衣服撕了下來!
門外。
有工蟲路過,聽見浴室裡的動靜忍不住感歎,“真是激烈啊。”這不得把那些柔弱的雄蟲們蹂//躏得梨花帶雨?
“我們首領果然雌風不減當年。”
*
不知幾時過去,浴室的門終于被打開。
尤禮穿着原來的皇室制服,先一步走出。他的身後有張不服管教的倔臉躲在門側,緊張兮兮地四處張望。
尤禮回眸,眼底浮現出一抹戲谑,“怎麼?你不是已經得到想要的東西了嗎?”
洛西咬牙切齒,他眼睑還沾着殷紅谷欠色,可尤禮這隻簡直像神龜忍者般的雄子,根本沒有對他深入半點。
在他的衣服被撕裂,幻想一段強制play的釀釀醬醬,以滋養腹中蛋時,尤禮卻用精神觸角控制住他的四肢,然後花了近半個小時給他套上那件該死的雌仆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