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爸爸。”
乍一看這隻是一對父慈子孝的父女,但沒有人知道這背後真正的陰謀,而現在的父親永遠也猜不到自己不久後就會命喪黃泉。
“哎呀,孩子長大了,這麼一箱啤酒...我得去整點下酒菜。”說罷父親就站起來向廚房走去。
“那,爸爸,我就先出去玩了。”
“好嘞。”
曹不馴見父親去了廚房,她趁機把父親放在沙發邊上的那盒香煙偷偷揣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随後便離開了家。
她在離開家後,來到了人員衆多的商場内玩耍,方便她制造不在場證明。
父親這邊在做好下酒菜後,端着盤子回到了客廳,把下酒菜放到茶幾上,将啤酒箱拆開,便坐在沙發上開始享用,父親是那種隻要一開始喝酒,就很難停下來,直到身邊的酒全部喝完為止的酒鬼,而曹不馴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過了兩個多小時,箱子裡的酒已經全被父親喝了個精光,他醉醺醺的依靠在沙發上,想要點支煙,但是卻發現自己的煙不見了,于是他便打算出門買煙。
由于父親已經喝的爛醉如泥,走路根本就走不穩,下樓的時候即使扶着圍欄也搖搖晃晃的。
就在他來到樓道拐角處的時候,一個重心不穩,直接撞在了曹不馴之前動過手腳的櫃子上,那櫃子向前倒下,在砸到父親後,父親就跟櫃子一塊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因為樓梯的坡度本身就很陡,父親摔下去的時候正好是頭部着地,再加上後面掉下來的櫃子也從樓梯上砸了下來,櫃子角又正正好好的砸在了父親的太陽穴上,就這樣,父親飲恨了西北。
一直到下午,曹不馴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所住的那棟居民樓的單元門前站着幾位警察,還有一群圍着看熱鬧的人。
她走上前去查看,這時突然有一位警察攔住了她。
“小朋友,這裡不讓進。”
“警察叔叔,我是住這棟樓的,發生什麼事了?”曹不馴假裝不知道似得問道。
“那你是住哪一戶的呀?”
“602的。”
“這...小朋友,有件事你要做好心理準備...”警察這時好像不知道該怎麼講述這件事,便帶着曹不馴來到了一具被白布蓋住的屍體前,拉開了上方的白布。
曹不馴見這具屍體正是她父親的,看樣子她的目的達成了,她内心一陣狂喜,但她不能在警察面前表現出自己的喜悅,于是便裝模做樣地沖上前去趴在父親的屍體痛哭。
“爸爸!爸爸!嗚嗚嗚嗚嗚...”
“小朋友,請節哀...”警察無奈地拍了拍曹不馴的肩膀安慰道。
但警察不知道的是,造成這場命案的罪魁禍首,正是他眼前的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