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去了多久,曹不馴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她發現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手臂上之前被鐵絲劃破的傷口已經被纏上了繃帶,并且前臂内側還插着一根輸血器,旁邊的支架上挂着一包标志着AB型的血包。
“這是哪啊?看着不太像醫院。”曹不馴觀察了一下周圍黑漆的環境判斷道。
“你醒了,我的朋友。”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曹不馴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卻隻看到一個黑乎乎的人影,曹不馴便警惕的從床上坐起來開口問道:“你是誰?”
隻見那人影緩緩走到昏暗的的燈光下,笑着說道:“是我。”
“亞伯!”曹不馴臉上頓時展現出驚喜的表情,接着問道:“你之前不是回哥倫比亞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朋友,你上新聞了知不知道?我在看到後連夜就趕回來了,隻是沒想到你居然會越獄,太了不起了。”亞伯激動地說。
“不至于,但是謝謝你,話說你從哪搞來的AB型的血包?我記得我這種血型庫存很少的來着。”
“害呀,我們又不是正規醫院,随便從個健康的倒黴蛋身上抽點血還不簡簡單單,倒是你,居然随随便便就倒在門口,萬一是被其他人撞見了可就沒那麼幸運了。”
“哈哈,也是,這次真的多虧了你。”
亞伯從旁邊拿了把椅子,坐到了曹不馴床邊,問道:“朋友,憑我對你的了解,你應該不會被警察抓到的,并且按照你的性格,即便被判了死刑,也不會越獄啊,你曾經不是最盼望死去的嗎?這段時間你到底發生什麼了啊?”
“這個啊...對了,你有煙嗎?”
“有倒是有,但是你還受着傷,會不會影響傷口愈合啊?”
“不礙事。”
“好吧,給。”亞伯從外套内口袋掏出香煙和打火機,遞給了曹不馴。
曹不馴将香煙點燃後,吸了一口,随後說道:“故事很長,我想慢慢講...”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着,過去了許久,曹不馴才将這一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和亞伯講述清楚。
“原來是這樣啊,你所說的那位江笑天警官對你來說一定是很重要的人吧。”
“嗯。”曹不馴點了點頭。
“你也變了呢,現在的你和幾年前完全不一樣了,換做以前你可不會在乎這些事,就像是你們中國的那句古話,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亞伯感歎道。
“歐呦,幾個月不見,你居然懂得這麼多了!”曹不馴有些驚訝。
“你可别損我,好了,你打算怎麼去幫你那位警察朋友呢?”
曹不馴在思索了一會後,嚴肅的回答道:“我準備摧毀血池。”
“啥!?”亞伯驚訝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甚至有一瞬間他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又不确定的問了一句:“你是認真的嗎?我的朋友。”
“你看我像是在跟你開玩笑嗎?”
“這...就不能放任不管嗎?大家都不去管,不就沒事了嗎?”
“放任不管?血池的案子在警方那邊可是江笑天負責的,你覺得她可能不管嗎?”
“那你準備怎麼摧毀血池,這麼大個地下城怎麼可能說摧毀就摧毀?”亞伯問道。
曹不馴沒有回答亞伯的問題,而是擡起手,做了一個按動按鈕的動作。
“TNT遠程引爆炸藥!?”亞伯震驚的說。
“沒錯,連同血池内的所有成員,全部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