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朋友,雖然我是無所謂會死人啦,但是你這也玩的太大了吧?”
“隻要能不讓她踏入危險中,我什麼都願意做,況且我本就是血池的創始人之一,親手毀掉自己所創造的東西沒什麼不對的,血池的毀滅會促使她結案,這樣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那有什麼是我能幫你的嗎?”
“嗯...對了,亞伯,你現在手下還有多少人?”
“目前在血池的還剩下二十來個人,其他的都回到哥倫比亞了,我這次回來原本是想和你道别,然後将在這的撒旦教成員全部撤回國。”
“這樣啊,難怪你沒有反對我摧毀血池,不過二十個人也夠用了,能麻煩你讓人去鶴青城郊沿海路一趟嗎?那裡有靠在海邊的四座廢棄大倉,後面被山圍着,位置比較隐秘,在最東南方向上的那座大倉,進去後找最邊上的那個房間,房間床底下有個地門,打開那個地門,裡面有我以前藏着的□□。”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兩個小時過後,幾位撒旦教成員就找到了曹不馴藏的□□。
“Sr. abel, hemos encontrado lo que su amigo llamó explosivos.(亞伯先生,我們找到您朋友所說的炸藥了。)”撒旦教成員通過電話對亞伯說道。
“Está bien, ahora trae las cosas de vuelta.(很好,現在把東西帶回來。)”
“Está bien, se?or.(好的,先生。)”随後便挂斷了電話。
“我手下已經把東西找到了,等TNT拿回來後,我會安排人在血池各個隐秘的角落安置炸彈。”亞伯轉頭對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抽煙的曹不馴說道。
“多謝啦,亞伯。”
“今晚注定是個不甯靜的夜晚。”
“哈哈,你怎麼看起來比我還激動?”曹不馴吐槽了一下。
“因為我們要親手将血池所有人的生命獻給撒旦,就像是一場洗禮一樣。”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啊,倒是很符合你的性格。”
“那你是怎麼想的呢?我的朋友。”亞伯好奇的問道。
曹不馴吸了口煙,思索了一會後回道:“我啊...是覺得惡人終有惡報吧。”
“包括你自己?”
“嗯,包括我自己。”
下午六點鐘,曹不馴和亞伯站在高高的觀景落地窗前欣賞鶴青市的傍晚,這裡幾乎可以看到整座城市。
“Sr. abel, la bomba está instalada.(亞伯先生,炸彈已經安裝好了。)”一位撒旦教成員推開門說道。
“Lo Tengo.(我知道了。)”
“看樣子好戲要開場了啊,亞伯,可以把手機借我一下嗎?”
“好,給你,不過你要做什麼?”亞伯邊把手機遞給曹不馴邊問。
“不能讓無辜的人一起卷進來,否則江警官會生氣的。”曹不馴笑着回答了亞伯的問題。
“哈哈哈,你真的變了好多呢。”
曹不馴拿到手機後,撥打了刑警隊的電話。
“喂,市局刑警隊嗎?今晚九點我将在鶴青市東區與北區交界處的曙光小區地下引爆炸彈,給你們三個小時的時間,撤離爆炸地點半徑兩公裡内的所有人群,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