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Tom夜巡,要早早去學生會長那邊集合。
而溫清珠忙完回宿舍,一沾床就睡熟了。
她連做夢都是在搭看台扯旗子。
身心俱疲。
第二天一醒都腰酸背痛的。
台子已經搭好,剩下的就是圍圍布和插旗,球框已經準備就位。
明天就是魁地奇比賽,一切都妥當了。
溫清珠終于可以松一口氣,剩下的就隻是結束之後收拾殘局,也簡單。
魁地奇比賽的時候,溫清珠因為職務需要,坐在下面。
各個級長也在管理本學院的學生。
天氣有點陰,看着快要下雨,反正霧蒙蒙的。
風倒是越吹越大,好像把水汽都吹過來了。
溫清珠第一次以舉辦者的角度看魁地奇比賽。
整潔幹淨的操場和看台,熱熱鬧鬧的人群。
看到大家都很開心,自己心裡也挺有成就感的。
真心希望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或許祈願總是事與願違。
比賽正當中的時候,拉文克勞和斯萊特林正作戰激烈。
雙方成績基本追平。
溫清珠看得正入神。
就在局面僵持之際,斯萊特林那邊傳來了一陣騷動。
似乎是一個學生昏倒了。
溫清珠都來不及反應,趕緊跑過去查看情況。
Tom還有另一個斯萊特林的級長弗利,攙着一個瘦瘦小小的小男孩。
那個男孩面色蒼白,眉頭緊皺,呼吸特别急促。
“TangTang,他怎麼了?”
“他不舒服。”
溫清珠皺着眉,“先讓他坐一下,拉脫維亞夫人一會兒就到了。”
男孩被放到了附近的台階上坐着。
他呼吸依舊急促。
弗利叉腰扶額,“我們也不知道他怎麼了。”
溫清珠蹙眉,蹲下來。
Tom也蹲在他旁邊,扶着他的背,“深呼吸,休息一下,用鼻子呼吸。”
“腰直起來。”溫清珠補充道,“同學,你今天吃早飯了嗎?”
男孩搖了搖頭。
“一定要吃早飯知道嗎?要不然你天天進醫療翼,無論什麼情況,都必須吃早飯。”溫清珠認真地說。
男孩抿着唇,點點頭。
男孩休息了一會兒,呼吸緩了下來,不會那麼急了。
但是他還是渾身無力,面色蒼白。
“同學,你為什麼不吃早飯?”溫清珠問。
男孩聲音微弱,簡短地說:“起晚了……”
“那也要吃飯,一定要聽話。”溫清珠和他說。
男孩點頭。
沒過多久,拉脫維亞夫人提着衣服急急忙忙地跑來,看了看男孩的情況,先喂了一顆糖。
拉脫維亞夫人覺得他們礙事,把他們趕走了。
他們三個隻好回了魁地奇比賽場地。
溫清珠歎了口氣。
這幾天她挺累的,加上秋風一吹,有點頭痛。
她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了?”Tom自然而然地接過了她揉太陽穴的手,“被風吹的?”
溫清珠無奈地“嗯”一聲,“我就不該着了傑西卡學姐的道,這也不輕松啊。”
Tom笑了,轉頭跟弗利說:“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弗利尴尬地點點頭,然後趕緊跑了。
Tom一直在幫她按摩,“還痛嗎?”
“好點了。”
“我感覺你快感冒了,多穿一點。”Tom說。
溫清珠點點頭。
說是一回事,做是一回事。
天氣變幻無常。
而溫清珠就是對溫度感知慢半拍的人,所以她經常感冒。
“我還得看着斯萊特林那邊,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溫清珠放他走了,“拜拜。”
Tom笑着揮手回應。
溫清珠頭痛好了一點,她決定周末好好睡一覺。
她剛回去,傑西卡學姐就來問她了。
“溫,斯萊特林有個學生不舒服,你處理好了嗎?”
“好了學姐,拉脫維亞夫人在他旁邊呢。”
傑西卡點了點頭,“行,那就行,等比賽結束了給你點小禮物犒勞犒勞你。”
溫清珠高興了,“好啊,謝謝學姐。”
“沒事。”傑西卡學姐笑着說完,就離開了。
霍格沃茨學生會待遇挺不錯的,都有優待和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