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小瑞秋!”溫清珠高興地說。
“好啦,我們走了,你和學長玩好。”塞西莉亞揮揮手。
“拜拜!”溫清珠也招手,“你們也玩好。”
她轉頭跟Tom說:“TangTang,我們有相機啦!我們可以給我們的小雪人拍一張照。”
Tom也笑着說:“好。”
溫清珠一手拿着相機,一手拉着Tom,笑着往空曠的雪地那邊走。
雪很厚,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響。
“我們堆一個大雪人好不好?”溫清珠問。
“多大?”
“比我高點的?”
“可以,那我堆大的雪球,你推小的。”Tom順手安排了活兒。
“好啊。”說完,溫清珠就撈了一把雪,團雪球。
雪團越滾越大。
等差不多和一個足球那麼大就可以了。
太大的雪球放上去會碎。
另一邊Tom也弄好了,他看起來毫不費力地堆了個大雪團。
溫清珠把小雪團放上去。
“我去找石子和樹枝。”Tom拍拍手,然後起身去找。
溫清珠則是去拿相機,打開。
溫清珠等着Tom回來一起和雪人拍個照。
樹枝和石子還是很好找的。不過片刻,Tom就回來了。
手裡抓了一把石子還有兩根樹枝。
Tom正專心緻志地在雪人臉上塞石子,拼成一個笑臉。
就在Tom為雪人插樹枝手的時候。
“咔嚓。”
溫清珠找了個好角度、好時機給Tom拍了張照片。
下一秒,相機吐出相片。
雖然是黑白照,但是依舊有氛圍感。
可以看出是在雪地裡,旁邊有個雪人,一個身材颀長的清瘦男人半蹲在一邊,給雪人插樹枝。
臉看不清,從輪廓看一定很帥,讓人浮想聯翩。
但是可能别人想象出來的臉,也比不過本人好看。
Tom轉頭起身,朝溫清珠走過去。
溫清珠舉起照片給他看,“好看吧?”
Tom接過照片,看了一下。
溫清珠看着那個雪人,沉思了片刻,說:“我覺得雪人缺了個帽子。”
于是她走過去,抓起一捧雪,在雪人腦袋上堆了個像帽子的圓錐。
她做完之後,還開心地拍了拍雪人的帽子,說:“你以後也是個有帽子的雪人了。”
“咔嚓。”
Tom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也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相機吐出來相片。
“讓我看看你拍的我什麼樣?”
溫清珠過去,和Tom并排站着,就着他的手看照片。
也是看不清臉,但她烏發披肩,氣質很好,看上去也很好看。
“你想要哪一張?”溫清珠問。
Tom沒說話,隻是拿走了他拍的溫清珠那一張。
溫清珠就拿了另一張Tom的。
天色不早了,他們要動身回霍格沃茨了。
雪不怎麼下了,隻是零星飄着幾點。
“今天挺開心的。”
溫清珠拉上Tom的手,發現他的手特别暖和。
Tom蹙眉,“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Tom說着,把溫清珠另一隻手也拉過來,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手。
Tom的手很大,包住她的綽綽有餘。
溫清珠的手感受到了很熾熱的溫暖。
“下次一定要記得施保溫咒,不然會凍壞你的。”Tom憂心地說。
“好,我知道了,TangTang。”
他們邊走邊說,沒一會兒就到了城堡。
無巧不成書。
又迎面遇到了鄧布利多教授。
“教授。”
“教授。”
鄧布利多教授笑着點點頭,“溫,裡德爾,你們好啊,去霍格莫德玩了?”
“對。”溫清珠笑着應,“教授要回家嗎?”
“有事出去一下。你們沒事就回去吧,外面挺冷的。”鄧布利多體貼地說。
“嗯。”溫清珠應。
她和Tom往裡,鄧布利多教授往外走。
雙方交錯之際。
鄧布利多側頭看了Tom一眼。
Tom也低眸抿唇,笑着看了一眼鄧布利多。
看上去很溫和。
鄧布利多掃過那條白圍巾,眸光一閃。
越來越看不懂裡德爾了。
*
是夜。
雪停了,雪花卻還在眨巴眼,亮晶晶的。
無人之際,一道黑影去了女盥洗室。
密室裡,Tom緩步走到了蛇怪面前。
蛇怪渾身大黑刺,有柱子那麼粗。
它直起身子,沖Tom點頭緻意。
“嘶嘶嘶……嘶嘶嘶嘶嘶嘶……”
Tom嘴角一笑,“不着急。”
Tom一身很正常的巫師黑袍,圍了一條白色圍巾。
那條純白色的圍巾讓他看上去溫和了好多,圍巾反射着光,甚至給他一種光明清朗的感覺。
他就頂着這樣一幅樣子,說:“麻種怎麼能在霍格沃茨待着呢?是該殺了。但是你還在冬眠,等過了冬天再說。”